透明、骚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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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量很,所以平时除了会有些贪睡外,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影响,但她喝了酒就不一样了,酒精会加快血液循环,从而引发致幻剂的流窜速度,所以挽晚才会这么反常。

    但印记内除了致幻剂肯定还有其它成份,不过得好好用设备检查才能清楚得知,这也是他上次让挽晚去找他的原因,不过人好像压根儿没把他的话放心里,哦不,只是耳边风而已。

    郁辰桉去洗了个后出来,打开医药箱,帮她清理了玻璃碎渣后,又用消毒水消毒,可能是酒精麻痹了神经,即使伤口在冒泡,挽晚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嗫嚅地着:“疼”

    一气呵成给她用纱布包扎好后,郁辰桉又犹豫着要不要帮她换套衣裳,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拿定主意,这么脏,不洗个澡简直理难容。

    “喂,季挽晚,洗澡吗?”他轻声问了句。

    挽晚觉着恍惚之中好像听到有人在跟自己话。

    睁眼看清是刚刚的朋友后,她下意识回了句:“你、一夜多少?”

    以前她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的时候,不管男的女的总是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调戏别人,但她没有,那时候对于这些事情,她都是不屑的态度。

    但现在不同,酒意在她的脑袋里迅速蔓延着,热气像毒蛇一样盘踞在内,脑子里总是会想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像以前没有过的,她都想尝试一遍。

    就比如,脱别人衣服。

    她还记得那些人是怎么做的,当时要不是她阻止,那女孩一直输牌,得被人扒光了不可。

    迷迷糊糊想起那些恶心的人,她又醉醺醺地把思绪拉了回来,闭着眼睛对郁辰桉勾了勾指,“下来。”

    郁辰桉站着不为所动,鬼知道她是不是又要掐他,他暂时还没有受虐倾向。

    “让你过来!”挽晚半掀开眼皮,幽怨地看着他。

    “干什么?”

    等郁辰桉下来后,她又忘了自己想干什么来着,嚷骂了一句,“操!”

    没想到丫头还会“操”,郁辰桉挑了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挽晚打了个酒嗝,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眼睛还是闭着的,看上去很困似的,又不睡,除粒忧之外,郁辰桉觉得这致幻剂还挺神奇。

    “洗澡吗?”郁辰桉又问。

    挽晚皱着眉摇摇头,可能是感觉到冷,双拉着浴巾往前拢了拢。

    郁辰桉罕见地叹了口气,把她抱到床上,这床也是一言难尽。

    “拿酒来,我们喝。”挽晚着,就要爬起来,但这床哪是那么好爬的,睡下如果不弹一下很难起来。

    这要怪也还是怪顾栩那个脑子被狗啃过的,装修就装修,买就买了,还买这么个歪货,郁辰桉估计他自己都没来体验过。

    之前没注意看,这他妈床还是个圆型的,顶上的灯,骚粉色,窗帘是蕾丝边的,也是骚粉色,浴室虽然有玻璃,但完全透明,没有任何遮挡。

    还有对面装的又什么鬼?!除羚视以外,一大面墙全贴的镜子,这他妈也真是够牛批的了。

    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一怔,“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