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三个月了
结果人还是闭着眼睛的,就好像她刚刚只是在梦话一样,可明明挽晚又听得很清楚。
她揉了揉可觅的脸,“喂!大宝贝,你给我醒醒?别胡袄的吓我,知道不?”
“我我我怀孕了。”可觅又重复了一遍,但眼睛还是死铁铁的闭着。
挽晚也开始不确定她到底醉了没,只得又问:“你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
闻言,可觅猛然坐了起来,闭着眼睛大声吼道:“不不不,我才没有,没怀孕!谁怀孕了?!肯定是诊断出错了!”
挽晚被吓了一跳,捂着耳朵半没话。可觅是真喝醉了,可她实在太反常了,有谁喝醉后会自己怀孕了?
挽晚过去扶着她坐下,又揉了揉她的脸,旋即去煮醒酒汤给她喝。
一直忙碌到凌晨二点,挽晚才把她哄着睡着了。中途云辙打过电话来,听她明情况后也没什么,只是叫她不要累到。
第二清晨,挽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大宝贝的脸,吓得她往后缩了缩,看清是可觅后才放松了神经。
可觅皱着眉盯着她看,大眼睛水灵灵的,但红血丝不少,一个看人,一个被看,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可觅突然“啊”地一声差点哭了。
挽晚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嘛?转疯卖傻?酒还没醒?我送你去医院?”
可觅揉揉通红的眼睛盯着她,两人大眼瞪眼又顿了半晌,可觅扑上来抱住她,:“宝贝,姐怀孕了,怎么办啊?都快三个月了,打也打不了啊!”
“啊?”挽晚听得莫名其妙,又难以置信,摸了摸她的头,“没发烧。”又看了看她的脸,“面色如常,酒应该已经醒了啊?”
可觅把她的扒拉下来,然后把化验单递给她。
挽晚看着,可觅在旁边:“我昨突然觉得不舒服,去医院各种检查都做完后,医生就怀疑我怀孕了,我当时还不信,但是化验结果一出来啊——”
她着捂着脸又哭起来,挽晚挺佩服她这哭就哭的本事,但同时心里又充满粒忧。
半晌后,挽晚才:“是茗子的?”
可觅哭丧着:“不是他还能是谁?姐的第一次就莫名其妙被那个子夺走了,现在第一次怀孕也被他夺走了,我还要不要活了!”
挽晚不会安慰人,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得安慰,她沉默了好半,最后才:“要不咱们告诉他?让他承认自己的错误,对你负责?”
“负什么责啊?”可觅,“我跟他除了那一夜,就什么关系都没有,怎么负责?”
挽晚皱眉,:“你们也认识很多年了,没有爱情也有友情吧?你跟他商量商量该怎么办?你不是孩子已经打不掉了吗?”
可觅想想又摇了摇头,心翼翼地问:“我我要不还是试试吧?死就死了。”
“别。”挽晚迅速反对,“我就你这么一个姐们。”
完,她顺了顺乱七八糟的头发,扶着可觅的肩膀,认真的:“你把他好好生下来我都同意,但我不允许你冒那么大的风险,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