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腕
于是挽晚又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
云辙出去抽了根烟,进来的时候刚好发现挽晚睁开眼了,他快步走向前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盯着她看了片刻,才了一句废话,“你醒了?”
挽晚微微张开唇角,“水”
云辙也没来过几次医院,在原地转了一圈后才看到不远处的饮水,还是那种老式的,起初他不会用,开水把他的烫红了一片。
等他费劲地把温水接好后,又不知道怎么让挽晚喝,余光转了一圈,才发现了桌上可觅提前给挽晚买好的粥,上面放着一把塑料勺子。
直到挽晚能话了,她问:“我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可觅一下就惊醒了,习惯性偏头看向挽晚,“啊,宝贝,你终于醒了?”
可能可觅的分贝具有蝴蝶效应,季茗听到这么一句后,刚还趴着的人,忽然就站了起来,中间还不带缓冲的,就像他曾经被军训声吵醒一样,站得还挺直。
云辙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在医院的事情,就站着没吭声。
“我怎么了?”挽晚转头又问可觅。
可觅皱着眉头,看向了季茗,示意让他来。
“晚姐,你难道都忘了?”季茗心翼翼地问。
挽晚轻轻点头,到现在头都还晕沉沉的。
“那个,那什么,”季茗有些难以开口,“你难道不知道你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腕?”挽晚摇头。
“好吧,那本包青就结案了。”季茗一本正经地,“事情的经过,肯定是这样的。晚姐昨参加比赛,一定是太累了,所以她回云家后就喝了两瓶酒,然后就醉了,醉了之后呢,她也不知道怎么地,腕就被刀划破了,所以就一直流血一直流,然后就晕倒了。”
季茗一口气完,然后深呼吸了两下,问:“你们觉得我分析的对吗?”
挽晚听得一塌糊涂,摇了摇头。
可觅听得眉毛都拧成了麻花,心里想,如果真的只是意外就好了,可偏偏,挽晚好像是在故意自箔
云辙没有表态,一向平波无澜的眼伸和淡定自若的表情,一时间变得不再那么淡定。
“你为什么要割腕?”云辙问。
可觅和季茗闻言,同款惊呆聊表情。
兄弟你真行,这话就这么问出口了。
可觅吸了口气。你别,云辙这么直接,还真比季茗那个傻缺,拐弯抹角的来得强。
问到了关键所在,挽晚割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都是家常便饭,她微微笑了笑,:“我没有啊,应该就是茗子的那样。”
可觅质疑地看着她,没话。
季茗似乎信了,杵着下巴想自己真厉害,居然这都能猜到。
云辙呢他就没那么好忽悠了,面若寒霜,周围的空气因为他都凉了0似的!
挽晚又斩钉截铁地:“真的,真的只是不心,你们信我。”
她才不想让大家担心,尽管自己确实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