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看着面前不远处的的背影,他出于尊敬,行了一个祭冥岛的礼仪,:“多谢教父派人出相救。”
云辙没有话,不知道是喝糊涂了还是纯粹不想开口而已,对这些恭维的话,他从来都只觉厌恶。
“季挽晚身上的印记,是你弄的?”云辙倏然开口。
巳因纳哈哈一笑,:“那时候郁夜泽想要让郁辰桉不好过,所以我就借他的,把季挽晚当我的试验品了,虽然不算成功,可也不是失败,最起码季挽晚现在还离不开人血。”
云辙握着杯子的一紧。他从来没想过想过要伤害她,但原来伤害过她的人,竟然都是自己底下的人。
巳因纳:“您救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作为这次的报答,我都可以为您效劳。”
云辙忽然站直了身躯,转过头来侧目而视着对面的人。
巳因纳看清他的面目后,瞳孔放大微微颤抖着,就连自己的脚都忍不住抖动,但他并非是害怕,而是因为那股来源于内心深处的恨意迅速充斥了他全身。
没有过多犹豫,他抡起身旁的瓷瓶,向着云辙所在的位置狠狠砸了去。这是他目前为止唯一碰的到的武器了。
云辙很快闪影躲开了攻击,并且不知道何时已经用电流般的速度挪到了他身后
旋即巳因纳转身,瞪大眼睛愤恨地:“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巳因纳倒地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云辙扔了里的刀,用方巾擦了擦上的污血,然后不知道对着哪方空气:“出来,收拾干净。”
“唰唰”轻微的声响,那些人不知道早就藏身于何处,听到命令后就通通出现了,也包括压根儿就没有真走的贝诺塔。
他一撩了撩自己的微长的金发,随后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你让我去伤没好就去冒险,原来是为了让我去救一个死人回来?”
云辙瞥了他一眼,:“起初不知他是谁。”
“那他到底是谁?不是祭冥岛的巫师继承者?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贝诺塔对云辙的事一向都很感兴趣,这会儿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恐怕也不会轻易离开。
哪晓云辙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简单明霖:“我杀了他全家,找我报仇理所当然。”
“啧啧啧。”贝诺塔憋蹩脚地拍拍,着别扭的普通话,“教父大人头顶一个“狠”字,果然名不虚传,下到能把一个普通人逼疯成这样,上到可以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亲信打残后再派去执行任务。”
话的同时,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他的表情,全部都在自嘲地叫嚣着。
云辙似乎很快就把他视作了空气,转眼看着地上的血渍一点一点被打扫干净了。
可惜,他杀死了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看来而这盘棋局,只能再另找一枚“棋”了。
恍惚间,日夜跟替,时光流转。距离季晴的订婚仪式只有一不到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