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
挂断电话后,艾维赶忙就让人去处理这两件事了。想了想,他大爷这是真的动情了啊,也不知是好是坏。
郁辰桉去找挽晚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回屋睡着了,看着她卷缩成一团,他不放心地过去查看。
挽晚此时正紧皱着眉,面色痛苦睡得十分不安稳,像是做噩梦了,又像哪里不舒服。
郁辰桉给她把脉,又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脉象紊乱,可终究不清楚她具体是怎么了。
这已经超出了郁神医可以判断的范围。
“季挽晚?”郁辰桉摇了她两下。
没想到一动人就醒了,挽晚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他,:“我刚刚,做噩梦了。”
郁辰桉扶额,“我还以为你是被鬼上身了。”
“迷信!”
随后挽晚坐起来,也没空去管郁辰桉怎么会在自己的床边,她紧张地拉着郁辰桉的衣袖:“我刚刚居然和我的第二人格对话了!我是不是要疯了?”
郁辰桉皱了皱眉,他不懂这些,只能问:“你们都什么了?”
挽晚把床头灯打开,盯着他看了两眼,才:“她她不是这儿的人,来这里是为了找什么什么花,我也记不清了,总之就是她要拿那个花去救一个人,那个人答应可以帮她做一件事。”
挽晚回想起梦境,实在是不清道不明的真实,而且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对话,这种事情怎么都荒唐,怎么都恐怖。
还好只是个梦。
“然后呢?”郁辰桉问。
挽晚:“我肯定就问她是哪里人啊,然后跟我什么,不需要我知道。”
想起自己问什么她都不回答的场景,挽晚的怒气值就上来了,又:“你她什么都不跟我,那就不要出现,出现了又不,害我好奇。”
郁辰桉摸了摸她的头,“听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明你想象力还挺丰富。”
挽晚把他的拍开,“别趁着我迷糊就占我便宜,摸头会长不高的。”
“迷信。”
挽晚抬眸瞥了他一眼,唇角一弯,“哎哟,还学会拿我的话噎我了?”
郁辰桉挑眉,“都是你教的好。”
“对了,郁辰桉。”挽晚唤了他一声。
郁辰桉等着她的下文,半没见她再次开口,便问:“干什么?”
挽晚眨眨眼睛,“你贫血吗?”
郁辰桉没有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挽晚觍着脸笑道:“你要是不贫血,你就让我咬一口呗?就一口,一口。”
着,她还用两个指比了指甲盖那么大。
“咬哪?”他的回答倒是大方。
挽晚想了想,纠结半也没下定决心。
转头间就看到郁辰桉把毛线衣脱了,她吓得脚蹬直了差点站起来,还好他里面还穿了一件紧身单衣。
然而最显眼的地方是,郁辰桉锁骨处的一排牙齿印,那牙齿印现在已经完全发黑了,看起来怪瘆饶。
挽晚看着皱眉,问:“难道我牙齿上有毒?”
“噶,还记得这是你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