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爷还会留遗书?
郁辰桉冷淡道:“不用把太多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医者是救命的,不是害人性命。”
“我知道了。”
这次是艾维先挂羚话。
郁辰桉根据艾维的地址找去,发现那个地方居然就在挽晚上次同学聚会的饭店旁边不远。
看位置在深山老林中,果然是黑党故意放出的消息,不然世界之大,茫茫人海,艾维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找到。
此时空中正飘着泠泠雨,虽淅淅沥沥不足为患,可还是限制了他的行动。
把自己全副武装后,郁辰桉又披上了一件黑色的遮脸雨袍,随后才向林子里走去。
好在现在这个时间点还未黑,除了下雨林子里的泥土粘脚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就连陷阱都不存在。
不过看地上的土层,明显有不少人从这里经过,郁辰桉精准判断应该就在昨晚上。
他跟着足迹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一块地方,这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拔地而起了间不大不的二层楼房,外围有铁丝围着,郁辰桉只好走正门。
“哼,这么嚣张,真不愧是他。”贝诺塔杵着下巴,盯着监控。
从郁辰桉进入林子的那一刻起,他就通过摄像头看到了他的所作所为。
而郁辰桉还跟没事人一样,翻过铁门进来了。
贝诺塔跟下:“你先跟几个人出去会会他。”
“是。”
贝诺塔盯着屏幕里的郁辰桉,神色忽然变得狠戾,“看你这次还怎么跑!”
郁辰桉入内后,快速把地形观察了一遍,然后试图找突破口,看一下自己待会儿离开的路线,可是不妙,这里的铁丝高度比监狱更甚,坚韧度也可想而知,好像除了这道铁门,他是出不去的。
自郁辰桉离开后,挽晚就一直觉得莫名的心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只是没有任何缘由的直觉,一种让人心悸的莫名福
她打郁辰桉的电话打不通,最后只能播了艾维的号码,后者接到电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她,还把异常烦躁的情绪发泄了一通。
吼了一声:“叫你们他妈的快点去找狱主,不然就都别回来了!”
挽晚凭感觉问:“你的狱主是郁辰桉吗?”
艾维愣了愣,“嫂子?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挽晚现在也没空顾及他对自己的称呼了,又问:“我问你,郁辰桉去哪了?”
“这”这事艾维怎么可能告诉她一个女流之辈。
挽晚好像就知道他不会似的,便扯慌道:“我劝你赶紧告诉我,不然他会不会死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看到他留给我的遗书了!”
“啊?”艾维一下子站了起来,表情古怪地:“我大爷还会留遗书?他是那种人吗?”
挽晚恨铁不成钢,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那你觉得这个才是重点吗?”
“哦哦。”艾维又恢复一派严肃,:“那既然他都留遗书了,我就给你透露一点吧,反正云辙那人也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