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云筝被傅总拉黑了!

A+A-

    云筝的脚伤还没有完全好,最近几天傅凌鹤都是居家办公的状态。



    檀木座钟的铜摆规律摇晃着,云筝蜷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百无聊赖地用银叉戳着水晶碗里剥好的荔枝。



    现在是冬天,荔枝当然不可能是应季的,云筝也不知道傅凌鹤是从哪儿给她变出来的。



    反正个头又大又饱满,而且巨甜!



    傅凌鹤在书房开视频会议的声音隐隐传来,夹杂着偶尔的英文专业术语,像一串串抓不住的音符。



    "傅总,关于新港口的竞标方案



    "云筝支起耳朵偷听半句,又泄气地把自己埋进软枕堆里。



    她忽然想起什么,单脚蹦到书房门口,扒着门框探出半个脑袋看了进去。



    屏幕冷光里傅凌鹤的侧脸轮廓凌厉,却在瞥见她的瞬间冰雪消融。



    他朝镜头打了个暂停势,转身时西裤在膝头堆起优雅褶皱,



    "想喝杨枝甘露?



    "



    "才不是!



    "云筝晃了晃,



    "你电脑登录着微信对不对?快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



    "



    傅凌鹤挑眉看着聊天界面鲜红的感叹号——今早她玩他的误给女合作方发猫咪表情包的下场。



    落地窗透进的午后阳光突然被遮住,云筝被困在檀木书架与他臂之间。



    "求人要有诚意。



    "他指尖漫不经心卷着她睡袍系带,



    "比如



    "



    "傅凌鹤你属狗的吗!



    "云筝涨红着脸推开突然咬她耳垂的人,却被他顺势抱起放在办公桌上。



    电脑突然传出憋笑声,云筝这才发现视频会议根本没关,十几个高管正眼观鼻鼻观心。



    后来傅凌鹤的西装口袋总装着荔枝糖,因为云筝气鼓鼓地要蛀光他的牙。此刻他含着糖块处理文件,看太太用宣纸折兔子,碎发垂落的样子像只专注的奶猫。



    "傅总,三点钟与林氏的



    "



    "推后。



    "他忽然合上笔记本,在助理惊愕的目光中走向正在和毛线团较劲的云筝,



    "教你玩个游戏。



    "



    他展开珍藏的羊皮地图,指尖划过他们蜜月去的翡冷翠:



    "闭眼指到哪里,等你能跑了我们就去。



    "



    云筝的指尖最终停在玻利维亚的天空之镜,傅凌鹤突然咬住她泛粉的指尖:



    "要收定金哦。



    "



    暮色漫进来时,云筝枕着他腿睡着了,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



    傅凌鹤轻轻抚过她脚踝的绷带,在医疗app上第次查看恢复注意事项。



    庭院里晚香玉的甜腻悄悄渗进来,混着她发间淡淡的橙花香。



    他突然想起什么,摸出拍了张她酣睡的侧脸。



    朋友圈配文:求问,怎么把月亮种在院子里?



    沈兰淑秒评:臭子!筝筝脚伤不能着凉!



    傅老太太回复沈兰淑,年轻人有分寸,等着添曾孙吧



    云筝迷糊间抓着他衬衫擦口水,傅总又成功被钓成翘嘴了。



    夜色在青瓷香炉吐出的檀烟里渐深,傅凌鹤膝头的重量突然一轻。



    



    云筝迷迷糊糊要翻身,被他用绒毯裹成蚕宝宝,



    "再乱动,明天荔枝糖减半。



    "



    她瞬间清醒,抬脚踹他却被捉住脚踝,绷带尾端蝴蝶结蹭散了。



    "看来恢复得不错。



    "傅凌鹤的拇指摩挲过她突起的踝骨,突然从抽屉取出个鎏金铃铛系上去,



    "这样你蹦到哪我都听得到。



    "



    云筝正要抗议,窗外突然飘来焦糖香。原来厨房煨着的红枣银耳羹扑了锅,她单脚跳过去掀陶盖,被傅凌鹤拦腰截住,



    "傅太太是要表演铁砂掌?



    "他握着她腕搅动瓷勺,氤氲热气里两人的影子在花窗上叠成纠缠的藤蔓。



    深夜傅凌鹤被怀里不安分的动静闹醒。云筝正偷摸他要给婆婆发消息,指尖突然触到相册里加密文件夹——全是她睡颜照片,最早追溯到婚礼那晚睫毛还沾着泪珠。



    "傅总还有这种癖好?



    "她耳尖发烫却被反扣住腕,男人带着睡意的嗓音擦过锁骨,



    "要不要看看你昨晚流口水的视频?



    "



    震动划破满室荔枝香时,傅凌鹤的唇正悬在她锁骨上两厘米处。云筝瞥见来电显示岑黎安三个字,抬脚去勾却被他扣住腰窝,铃铛在夜色里发出细碎清响。



    "傅太太想当着丈夫的面接野男人电话?



    "他故意曲解,齿尖磨着昨夜留下的红痕。云筝捏住他耳垂嗔道:



    "是安安!



    "话间指腹无意识摩挲他耳后痣——昨夜才发现这里是他敏感带。



    铃声执拗响到第七声,傅凌鹤终于松,顺势抽走她发间檀木簪。青丝如瀑散落瞬间,云筝已经缩进飘窗接电话,赤足踩在他今早新铺的波斯毯上。



    "筝宝!猜我在哪?



    "岑黎安元气十足的声音混着海浪声传来,



    "普吉岛新开的悬崖餐厅,驻唱哥哥睫毛比你家长工的还长!



    "



    她不知道最后半句正被傅凌鹤听得真切,男人眉峰微挑。



    云筝看着投影在玻璃窗上的黑影越靠越近,慌忙转移话题:



    "你上次的那个星空投影仪



    "话未完,后颈突然贴上温热的唇。傅凌鹤将鎏金铃铛缠在充电线上,一圈圈绕着她腕:



    "信号不好,我帮夫人举着?



    "



    岑黎安突然压低声音:



    "等等!你那边怎么有铃铛声?该不会



    "



    云筝踹向身后人的腿,却被他夹在膝间。傅凌鹤含着荔枝糖凑近话筒,糖块与牙齿碰撞的轻响清晰可闻:



    "岑姐,我太太该换药了。



    "



    “换药?”



    “换什么药”



    岑黎安的话音未落,傅凌鹤就已经切断了电话。



    岑黎安最近在国外旅游,有时差,很少跟云筝联系,加上云筝也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并没有跟她她脚受伤的事儿。



    她自然是不知情的!



    电话挂断后,云筝气鼓鼓咬他喉结,



    "谁让你挂电话的?幼稚鬼!



    "却被他捏着后颈加深这个吻,橙花与荔枝的甜腻在唇齿间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