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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坐等鱼儿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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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坐等鱼儿上钩
杜怡磊见童画走过来,停下了动作,神色如常,身体却是下意识地有些戒备,往前移了移,稍稍把陈默挡在了身后。
童画微笑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找陈默有点事。”
杜怡磊没动。
陈默也没动,脸上的神情是万分的拒绝。
这家伙绝对是为了下午比赛的事情来找他麻烦的。
童画完,越过杜怡磊,直接就去拉陈默的胳膊。
陈默往后一退,笑眯眯地道:“有什么事,就在这里吧。”
童画笑容不改,上前一步攥住了陈默的胳膊:“三两句话怕是不完,跟我过来。”
陈默甩开童画的,干脆往杜怡磊身后一缩,伸出指悄悄戳了戳他的后背,示意他帮帮忙。
杜怡磊十分上道,瞬间会意,扶了扶眼镜:“童画同学,我看你不像是有事,倒像是来找麻烦的。我们要排练朗诵,有什么事,可以现在。”
童画笑得一脸和善,语气愈发彬彬有礼:“杜怡磊,这是我和陈默的事,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是和我没关系。那你也不能强人所难,至少要尊重一下陈默的意见吧。”
杜怡磊着,回头看向陈默,“你怎么?”
陈默立马摇头:“我现在没空。”
童画笑意不减,看着陈默一字一顿:“没事,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陈默继续摇头:“我明天也没空。”
不等童画回答,又连补了两刀:“后天也没空,这段时间都没空。”
童画眼底神色明显阴沉了下来。
杜怡磊微笑着,又接着补刀:“这段时间要准备朗诵比赛,是真的没时间。你应该也要为朗诵晚会做筹备吧?即是筹备组,又是主持人,同时还要参赛,比我们忙多了。有什么事,不如等朗诵会结束了再?”
童画顿了顿,忽然又笑了:“那你们继续,不打扰了。”
陈默目送着童画转身远去,有些错愕。
什么情况,居然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了?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啊?
正在思索着,身旁的杜怡磊忽然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什么伤?”陈默下意识地反问道。
杜怡磊拉起陈默的右,撸起衣袖,露出臂上的几处淤青。
陈默这才反应过来,肯定是刚才童画拉扯的时候,被他看到了。
这是前两天,被那个家暴男随便找了个理由打的。
不过,被家暴这种事,出来终归是不好听的。
杜怡磊见陈默不回答,想到刚才童画对他的态度,直接问道:“是不是童画干的?”
陈默倒是笑了:“当然不是。”
杜怡磊又问道:“那就是——汪杨?”
陈默刚准备否认,忽的又住了嘴。
反正汪杨平常也没少找自己的麻烦,因为系统的压制,受了他不少气,让他背这个锅也不冤。
陈默将衣袖拉了下来,轻咳了一声,装作很尴尬又微微不安的样子,轻声道:“不是他,你别问了。我们继续吧。”
杜怡磊抚了抚眼镜,没再话,眼神却是微微寒了寒。
陈默笑得是一脸心安理得。
反正杜怡磊和汪杨从一开始就不对付,杜怡磊这个人又是正义感爆棚,十分爱见义勇为,正好借他的给汪杨一点苦头吃。
第二天下午上课前,杜怡磊和汪杨是最后进教室的。
杜怡磊走在前面,没有戴眼镜,微微笑着。
汪杨走在后面,面无表情。
看不出来汪杨有没有挨打,不过他看向陈默的眼神,虽然和以前一样不屑和嫌恶,但却少了很多锐气。
至少应该是被警告了。
陈默心情很是不错,看来又能清净一阵子了。
放学的时候,杜怡磊和陈默依旧来到了读书园,排练朗诵。
童画居然真的没来找陈默的麻烦。
不过很快,陈默就知道为什么了。
杜怡磊念完了第一段,陈默上前几步,摆好姿势正准备念第二段,就看到童画和杨萌,肩并肩,有有笑地从教学楼那边,走了过来。
路过读书园的时候,童画转过头,对着陈默和杜怡磊点头致意,露出一个阳光又礼貌的微笑。
童画伸出,轻柔地将杨萌落在耳侧的一缕鬓发,拢到了耳后,动作亲昵得宛如情侣。
杨萌双颊和耳根瞬间微红,羞涩地低下头,并没有躲开。
陈默站在原地,本来伸开做动作的,瞬间握成了拳头。
这个禽兽,还以为他已经放弃了迫害杨萌,没想到居然又开始对她下了。
“喂,陈默,你怎么了?”
杜怡磊见陈默一动不动地盯着童画和杨萌的背影,伸在他眼前晃了晃。
陈默收回目光,拳头放了下来,轻声道:“没事,继续吧。”
是继续,却完全心不在焉,词儿没念对,音乐节拍也没跟上。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应该没事的吧?
可万一,万一他就是在今天动呢?
杜怡磊拿起长凳上的,关掉了音乐,拍了拍陈默的肩膀:“陈默,你到底怎么了?”
陈默被他拍的一醒神,抄起长凳上的书包,拔腿就往校门口跑。
“杜怡磊,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再练!”
虽然很有可能只是童画有意的试探。
一定要去看看,万一真有什么事,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
一路跑出了学校,没有看到二人的身影。
陈默想了想,直接拿起,打给了童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童画悠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喂?”
陈默问道:“你在哪儿?”
童画笑了笑:“怎么了,找我有事?”
陈默强压下心底的怒气,尽量使语气平和:“嗯,有事,你现在在哪儿?”
童画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不是这段时间都没空么?”
陈默登时就怒了:“童画!”
童画却是没有回话,声音远了些,似乎是在跟别人话:“你好,麻烦开一间大床房,谢谢。”
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回答道:“好的帅哥,您稍等。”
陈默头皮一炸,咬牙切齿地问道:“童画,你人在哪儿?”
童画笑道:“跟你没关系。”
电话被挂断了。
再打过去,又被挂断了。
陈默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深呼吸了一口,冷静了下来。
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应该走不远。
陈默把往兜里一揣,直接奔向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实在不行,就一家一家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