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陆沉洲,你属狗的啊,见人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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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池颤着,将臂上的抑制剂拔了出来。



    眼前的家伙跟疯了似的,左扣着他的腕,右掐着他的腰,沈池现在腕疼,腰也疼,这也就罢了,最离谱的是他的脑袋,正埋在自已的脖颈处。



    滚烫的呼吸刺激的他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陆沉洲像狗一样,嗅完后,还伸出舌头舔舐。



    湿热的触感,差点把沈池逼疯。



    他握着抑制剂,抖着,“陆总,抱歉了!”



    完,他举起,将抑制剂狠狠地扎进陆沉洲那只精壮的臂上。



    沈吃大口喘着气,满脸都是劫后余生,他推了推抓着自已不肯松的陆沉洲,见他一动不动,只能求助似的看向纪言之。



    “这样,可以了吗?”



    纪言之狼狈地坐在地上,闻言,点了点头,“可以了,这是强效抑制剂,扎进去三秒就会起效果。”



    办公室内的信息素开始淡去,虽然只是淡了些许,但明抑制剂生效了。



    纪言之与沈池都放松了下来,沈池在心中默念了三秒,再次推了推抱着他不肯放的陆沉洲。



    这一次,他用了十足的力气,只想快些甩开这个大麻烦,完全没注意一直垂着脑袋的陆沉洲,眼神有多恐怖。



    信息素逐渐淡去,但陆沉洲的眼睛愈发阴鸷,里面竟还泛着几分病态。



    此时的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他满脑子都是老婆不要他了,老婆要推开他,老婆的后颈上,甚至还有其他野男人的咬痕!



    明明是他的老婆,明明是他的人,为什么



    陆沉洲忽而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很轻,却透着浓浓地阴郁,他,“没关系。”



    只要他覆盖上去,将那些该死又碍眼的咬痕覆盖掉,那么——老婆就还是他一个人的!



    原本淡去的信息素,这一刻,突然铺天盖地的席卷回归,甚至于比刚才更加浓郁。



    呛人又恐怖的硝烟味,犹如战场,压得纪言之差点吐血。



    他表情惊变,瞳孔骤然一缩,“当心!”



    他只来得及喊出这两个字,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



    沈池被他喊得心头一慌,他急忙回头,但还是晚了。



    尖锐的獠牙刺穿了他的后勃,好消息,因为他的回头,没对准他的腺体;坏消息,咬出血了。



    沈池怕疼,陆沉洲又发了疯的想标记,根本没有嘴下留情。



    bet也有腺体,只不过是干瘪的,无法感知任何信息素,就算咬下去,也无济于事,更不可能临时标记。



    “你他吗”



    沈池疼的眼中都冒出了水雾,眼尾也微微发红,他抓起陆沉洲的头发死死往后拽。



    这个时候,他全然忘了什么狗屎任务,他只想弄死陆沉洲这个狗日的!



    “陆沉洲,你清醒点!”



    他越挣扎,陆沉洲咬的就越深。



    头皮带来的刺痛,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陆沉洲脑子里就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老婆重新夺回。



    纪言之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画面,al只会对og发疯、标记,这是基因刻好的,因为只有og才会分泌信息素。



    但此时此刻,陆沉洲的行为,推翻了他所有的知识。



    等等



    一定有原因的!



    



    纪言之身体无法动弹,脑袋却是疯狂思考。



    对了!



    bet,昨天他送检的衣服,也是bet,所以陆沉洲的信息素紊乱,让他对og避而远之,转而迷上bet了?



    求人不如求已。



    沈池被咬的头昏眼花,他不明白为什么抑制剂会没用,但既然没用,那他就要用其他办法了。



    很快,他锁定了办公桌上的咖啡杯。



    这是他早上泡好的,这会儿杯子里还有一半的咖啡,沈池根本不敢犹豫,这疯子咬完一口,又开始舔舐,他不肯松开,很明显,这是准备第二轮标记。



    他暗骂一声,抓起杯子,用上了吃奶的劲儿。



    砰的一声。



    打断了纪言之的思考,他猛地抬起眼,就见那位漂亮的bet居然拿杯子砸在陆沉洲的脑袋上。



    纪言之震惊了!



    粘稠的咖啡从陆沉洲的脑袋上缓缓滴落,鲜血混着黑色的咖啡,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了深深地痕迹。



    这令人震撼的一幕,纪言之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呆滞了。



    沈池,“陆总,清醒了吗?”



    沈池的声音无比清晰,他没有哭哭啼啼,那张惊艳的脸上,满脸冷静,特别是那双眼睛。



    太帅了!



    鲜血刺激着陆沉洲的嗅觉,这一次,他终于从沈池的脖颈处抬起头。



    “陆总。”沈池又叫了他一声。



    陆沉洲没应,而是摸了摸自已被砸开的脑袋,然后,他居然笑了起来。



    “力气不错。”



    嘶哑的声音,他竟然还能夸奖。



    沈池抿着唇,“您再不松,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体内的强效抑制剂此时此刻终于起了作用,陆沉洲混沌的脑子开始清明,他对刚才发生的事情非常模糊,只隐约记得自已好像咬人了。



    带着这个疑惑,他垂下了眼眸。



    沈池长得白,后颈上恐怖的咬痕,泛着鲜红的血迹,鲜明的对比下,竟有几分异样的惑人。



    陆沉洲舔了舔牙尖,压下了再咬一口的冲动。



    “抱歉,我好像咬了你一口。”



    沈池,“你咬了我一口,我砸了你一下,扯平了。现在,您可以松了吗?”



    陆沉洲一顿,这才发现自已的,还死死地掐着他的腰。



    他知道自已的秘书长得好看,不过没想到他的腰还如此纤细,盈盈一握,仿佛一用力就能被他轻易折断。



    隔着衣服,隐约能感觉到衣服下的肌肤温度。



    不知为何,陆沉洲有些惋惜,刚才,他就应该伸进去



    想到这,他眸色一暗。



    沈池犹如惊弓之鸟,见状,又一次抓起了办公桌上的东西,那是一台座,拿在里,太明显了。



    陆沉洲眼梢扫到他的动作,一边笑,一边松开了对他的禁锢。



    “沈秘书,再砸,东西可就要你赔偿了。”



    沈池像只兔子似的,见他松,一下子就蹦老远,警惕道:“陆总,您确定恢复了?要不要再扎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