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都在这里了,我为什么还要用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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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洲的每个字,都在沈池的脑海中炸开。
气氛紧绷到了极点,沈池嘴唇几乎没了血色,他不敢对上陆沉洲阴沉恐怖的目光,心虚让他侧过眼,试图像现场另外一人求救。
“陆总,你在什么,我不太明白。”
管家拿着抑制剂,爱莫能助,他只能将抑制剂放在离他们不远的沙发上,至于能不能拿到,就得看他运气了。
放下抑制剂后,管家便沉默着离开,很快,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池这个时候还敢看别人,这无疑是在挑衅陆沉洲。
压迫感再次疯涨,陆沉洲将头低下了几分,他逼近沈池,近在咫尺的距离,只要再靠近一厘米,就能吻住对方,只是他黑不见底的瞳孔燃烧着幽火,让人不寒而栗,“沈池,我站在你面前,你在看谁?”
沈池被吓到了。
这并不暧昧,这完全就是杀意!
对方会杀了他的吧?
沈池不敢赌,死亡面前,他撒完谎,还得轻哄歹徒,“没,没看谁。陆总,你易感期发作了,我帮你拿抑制剂好不好?”
陆沉洲死死地盯着他,看出了他眼中的惧怕,他更气了。
为什么要怕他?
他是他的老婆啊!
“抑制剂算什么东西。”他露出恐怖的笑容,本就深邃的五官,这一笑,犹如恶鬼,“你都在这里了,我为什么还要用抑制剂?”
沈池直到现在都没发现,易感期发作的al是无法沟通的。
他单纯以为自已只要示弱,只要顺着他,就能平安度过。
“陆总,你忘了?我是bet啊,bet无法安抚易感期的al,现在能救您的,只有抑制剂。”他着,舔了舔干燥又苍白的嘴唇,带着几分可怜的祈求,“陆总,你让我拿一下抑制剂好不好?”
抑制剂就在眼前,却又离他那么远,沈池的下巴至今还被对方掐着,他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却在下一秒,陆沉洲突然伸出舌头,舔舐掉了那滴眼泪。
“苦的。”
沈池惊悚了。
易感期的al体温会变高,沈池只觉得眼皮火辣辣地,像被烫到了一般。
可怕。
太可怕了!
沈池都快放声大哭了,他觉得对方就像一头凶兽,此刻正打量着他,如何将他拆之入腹,特别是现在,他的目光又突然盯上了他的嘴巴。
“陆总,我不好吃。”
这个不好吃,各种意义上的。
他是bet,与al是不匹配的。
陆沉洲却勾起了唇角,“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释放信息素。要么,我自已主动拿。”
沈池这次是真的哭了。
他一个bet,哪里来的信息素。
“没有我没有信息素”
这话落在陆沉洲眼中,就是他在拒绝自已,他不懂为什么老婆连一点信息素都不给他,是不喜欢他吗?
可是,他超喜欢老婆的。
不过没关系,作为一位大度的al,他能容忍老婆的脾气,只要他乖乖地留在自已身边。
就算再迟钝,沈池也察觉到陆沉洲可怕的目光。
他根本不敢往后想,满脑子空白的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
再强大的al都有软肋,只要他能一招击中。
目光缓缓往下移,沈池看的并不真切,可两人凑得太近了,他隐约能感觉到那个令他头皮发麻的存在。
千钧一发之际,在陆沉洲再次靠近,缩短最后的一厘米差距时,沈池屈起膝盖,用尽了他全身最大的力气。
“陆沉洲,你他妈冷静点!”
随着这声国骂,陆沉洲一时不察,当即疼的弯下了腰。
短暂的几秒过后,他冷冷地抬起脸,看着沈池顶着这么一张清冷的脸,口中却着脏话。
这反差,真他妈带劲啊。
陆沉洲如蛰伏的野兽,静静地看着沈池从他里逃脱,扑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拿起抑制剂,看着他露出犹如得救的表情,他突兀地笑了起来。
击中之后,除了短暂的疼痛,接下去就是暴风雨般的盛怒。
沈池身为男性,自然也知道,他孤注一掷的攻击,会迎来怎样的报复。
他只是把希望赌在抑制剂上面,然而,事实告诉他,赌徒是没有好下场的。
陆沉洲恢复的速度快的惊人,他才刚拿到抑制剂,还没退到安全距离,下一秒,脚踝就被一只滚烫的大锁住。
脑袋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接着,一道恐怖的力量不顾他的意愿,轻而易举地将他扯了回去。
沈池瞳孔一缩,他根本不敢看身后的陆沉洲是用什么眼神在看他。
他只知道——他完了。
拳打脚踢只会再次激怒对方,沈池在混乱的思绪中,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那阴冷恐怖的视线,连系统都大声惊呼。
,t!
心抑制剂!
陆沉洲的攻击目标,从来都不是沈池,但抑制剂就另了。
沈池也察觉了。
抑制剂一旦被打破,那他今天,就彻底完蛋了。
完蛋的任务,完蛋的人生,完蛋的沈池!
沈池决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意外,扣着脚踝上的那只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腰际,陆沉洲的大犹如铁钳,让他动弹不得。
生死关头,眼看对方越来越近,沈池双发软,眼神却突然变得异常坚定。
来啊,不是发疯要他信息素吗?
那他就给他,有种他在自已身上索取成功啊!
沈池破罐子破摔,他突然伸,就像索取拥抱一般,在陆沉洲错愕的目光下,双猛地抓住他两边的头发,然后,用力一扯。
陆沉洲措不及倒了下来,下一秒,一个柔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嘴巴上。
那是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了,发疯的野兽在这一刻终于被安抚,他就这么瞪大双眼,全身僵硬。
不过很快,他就反客为主。
呼吸被不断挤压,沈池也不挣扎,任他啃咬,而他的也松开了对方的头发。
头皮被揪紧的疼痛骤然消失,陆沉洲餍足地眯起眼,下一瞬,他的后颈腺体被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