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陆总,你就不怕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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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洲沉浸在自已的世界中,仿佛已经笃定沈池就是那晚的og。



    纪言之怕死,但又忍不住,“陆总,您就不怕他不是吗?”



    虽bet无法终身标记,可事情做到那一步,两人以后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上司与秘书关系,还有那个巷og,如此特殊的存在,万一找到了,他们真能长久?



    总不能跑去当个渣男,又要红玫瑰,又要白月光吧。



    不过话又回来,以陆沉洲的条件,就算当渣男,怕也有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



    纪言之摇了摇头,觉得自已今天问多了。



    另一边。



    抑制剂开始在体内起效,陆沉洲神色不明的看着怀中昏睡的青年,青年头发蓬松,睡颜恬静,不再如清醒时的警惕与界限,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时,是那么的乖巧。



    他现在像是被砍成了两半。



    理智不愿松,他很清楚,他要沈池;可信息素却在回忆那道香甜可口的果味信息素。



    两个陆沉洲打的不可开交,他抱着沈池的,越发用力。



    “脱敏治疗,似乎失败了。”



    喑哑的嗓音在客厅内响起,纪言之没什么表情,像是早已预料到。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陆沉洲第一次没有头绪,他勾起唇角,嗤了一声,自嘲道:“不知道。”



    纪言之又道:“作为专业的医生,我还是建议你现在去一趟医院,做一次更全面的检查,你这次易感期有点不对劲。”



    与其他健康的al不一样,陆沉洲的易感期无法捕捉,飘忽不定,来就来,其他a一般也就三天,他不同,有时候一天,有时候得一周以上。



    纪言之给他配的药,也是越来越重,他都怕哪天药剂失效,所以比起他本人,他更希望他跟契合度%的o在一起。



    可惜,陆沉洲拒绝了他的好意。



    “不必。”



    “沈秘书一个人在家里,他会害怕。”



    纪言之:



    你听听这个鬼话,谁信啊!



    “行,我走。不过走之前,我得留下点东西,实验室给你制定的特定止咬器,暴力之下无法拆开,三重安全锁,密码、指纹、虹膜,还有加强的环。”着,他叹了口气,“这次你不能再拒绝了,沈秘书虽然是bet,但也是人,你别把他折腾死了。”



    破天荒地,这次陆沉洲终于收下了这些东西。



    “设置一下,使用权交给沈秘书。”



    纪言之挑眉。



    陆沉洲之前不愿使用,第一,是不想自已易感期时间被人控制,第二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易感期时间,所以不管是止咬器还是环,他全部拒绝。



    谢天谢地,现在沈菩萨来了。



    ***



    沈池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总觉得自已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牢牢锁住,无法翻身,无法抬,直到天色渐明,那道恐怖的气息才终于消失。



    清晨,五点。



    第一缕淡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陆沉洲的眼皮上,他很快睁眼,眸中一片清明,没有半点睡意,怀里的青年倒是睡得香甜。



    虽然舍不得,陆沉洲还是选择放。



    他清楚的知道,一旦沈池知道自已抱着他睡了一晚上,绝对会炸。



    炸毛的狗很可爱,但不能是现在。



    



    陆沉洲起身,将被子重新掖好,只是走到门口时,他的脚步微顿,最后还是重新返回。



    他在沈池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很轻的吻,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终于离开。



    等沈池彻底睡醒,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卧室环境,回忆起自已晕倒时的最后一幕,惊得都从床上掉了下去。



    “我靠!”



    他连人带被子滚到地上,地上铺着地毯,并不疼,可他满脸生无可恋。



    亲了。



    他跟上司亲了!



    这还让他怎么继续工作?



    沈池痛苦的抱着头,不愿面对这一切,他并不知道这一幕完完全全展现在陆沉洲的里。



    陆沉洲本可以像上次那样进去叫他,只是站起来后,他又重新坐了下去。



    他得给他时间慢慢消化,逼得太急,适得其反。



    监控内,沈池就像在一具尸体,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一边痛苦哀嚎,“完了系统。”



    清晨的阳光非常漂亮,系统心情也不错,你完什么?叶苏溪这个男主受才是天塌了,陆沉洲都脏了。



    沈池:?



    系统,作为狗血文,必须得双洁,现在男主攻的初吻都没了,他脏了。



    话是没错,但沈池总觉得怪怪地,“他脏了,那我呢?”



    咱们不一样,咱们只是个n又不需要双洁。他着,语重心长,人,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现在,振作起来,不就是一个吻嘛。你是那种亲一口,就要负责任的吗?



    沈池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给陆沉洲负责,赴死才差不多。



    “我都想辞职了。”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已的嘴巴,火辣辣地,跟吃了辣椒一样。



    陆沉洲那个疯狗,咬着他嘴巴不肯放,后面还咬他舌头,沈池觉得自已现在就像一个破布娃娃,哪哪都疼。



    系统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问了一句非常诛心的话。



    人,你有钱吗?



    沈池:



    他认命地从地上坐起来,被子下滑,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睡衣。



    “谁给我换的睡衣?”



    系统,反正不是我。



    沈池无语。



    睡衣有些大,穿在身上非常宽松,谁知沈池刚站起来,裤子就这么华丽丽地掉了下来。



    他眼睛都瞪大了。



    淦!



    监控外,陆沉洲猝不及防的看到这一幕,口中的咖啡都喷了出来。



    沈池忙脚乱地将裤子提起来,整个人都气呼呼地,“靠!这谁给我穿的啊!还不如不穿!”



    系统看好戏不嫌事大,虽它这边都是马赛克,但架不住它嘴贱,真不给你穿了,你又不干了。



    沈池面红耳赤,像只熟透的水蜜桃,听了系统的话,他恼羞成怒,“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