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偷家

A+A-

    系统:有点可爱。



    崽崽,搬根凳子。



    花儿搬来一根矮凳,这下总算够到了;铁皮盒子收进空间,凳子放回原位,衣柜归位,没回房间,目标明确进厨房再次撬锁,拿了柜子里的三斤玉米面窜进大山。



    避开进山的许家人,摸到熟悉的水塘。



    这里在深山深处,许家人不敢进来。



    花儿放出收获一一清点,半麻袋稻谷,一袋是百斤,半袋五十斤;两麻袋晒干的玉米棒子;两麻袋红薯砖;两麻袋晒干的野菜;半袋黄黄的面粉。



    晒干的野菜不算,正经可以填饱肚子的粮食五百斤!



    天灾人人苦熬的60年,许老太太居然藏着五百斤粮食;另外,没做成红薯砖的红薯一百斤不到,土豆三十斤,山药蛋子大约二十五斤左右。



    “原主妥妥冤种,桀桀桀”



    这么多粮食,灾荒年饿的吃土;灾年一过继续当牛做马,年岁到了拉出去换彩礼。



    牲口也没这么糟践的。



    系统无话可,许老太太忒过分,藏着几百斤粮食打算饿死亲孙女,是阳间人能干的事儿?



    许家这群极品,遇到祂家崽崽



    崽崽是许家人的报应!



    不过,臭崽子笑的令统不忍直视。



    崽崽,你知道你现在笑的像什么吗?”



    花儿送祂大白眼,系统赔笑道:您笑起来像牛批的大反派,电视剧里的大反派跟您笑一样一样。



    “嚯,谢谢夸奖。”



    此刻的她看起来心情不错,很好话。



    统子期期艾艾问道:崽崽,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与你无关,退下吧。”鸡爪子挥的像模像样。



    喳,老臣告退。



    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扯呼扯呼,宿主压根不想搭理祂,下次再找会跟宿主联络感情吧。



    祂可太难了。



    别家宿主讨好系统,祂家崽子需要系统讨好,只差哄着做任务。



    花儿重新收了粮食,又清点老太太藏钱的铁皮盒子。



    里面有一沓大黑拾30,金条3,银元20,金戒指2,细条金镯子2,狗头金一块,阳绿翡翠玉镯,和田玉平安扣,以及零散票子。



    散票从一分到一块,零零总总加起来有十七块钱。



    许家祖上十八代贫农,金条、银元、金首饰、翡翠玉石不可能有,那就只能是许福宝捡的。



    现在,全都是她的,她的。



    东西规整放回去,铁皮盒子放空间,哼着曲儿架起锅煮饭,怀揣愉悦美好的心情填饱肚子,溜溜达达下山回家睡觉。



    至于许家人回来与否,全然不关心。



    山上的许家人费尽千辛万苦找到昏迷不醒,全身红肿的许福宝,全家老吓的惊慌失措,把人连夜送去县城医院医治。



    经过一个时的救治,值班医生是男医生,表示很遗憾。



    “你家孩子被人打的全身红肿,淤青遍布全身,且身中剧毒,这种毒素我从未见过,只能给她输液吊住命。”



    



    许老太太炸了,“这怎么可能呢,谁干打我的福宝?!我家福宝怎么可能中毒?你们不是医院嘛,给我的福宝解毒啊!”



    她的福宝天生大福运,出生以来无病无灾,好运连连;怎么可能中毒?!福宝是福娃,不可能中毒。



    许大柱没有如老太太那般失态,听了医生的话便眉头紧蹙,忧心匆匆问道。



    “医生,我家闺女能活吗?”



    许家其他人闻言也去看医生。



    医生被盯得心里毛毛的,“你们家孩子暂时没事儿。”



    许家人松了口气,但是想到医疗费,又生出了几分肉疼感。



    “福宝能活就行!”许老太太拍板道,“医生,福宝要怎么治都听您的,一定要治好她,我就这么一个孙女。”



    “你们放心,我们医院会尽力的;孩子的外伤没大碍,最严重的是剧毒,你们家孩子是怎么中的毒,你们知道吗?”



    经人一问,许老太太脸色阴沉下来。



    许大柱看看老太太的脸色,为难地道:“医生,我们也不知道,找到福宝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了。”



    “你们在哪儿找到她的?”医生继续追问。



    “我们在山里找到她的,家里吃食紧张,我们家每天会上山去找些吃的;福宝也会去,以往都没事。”



    医生沉吟少顷,试探性的问道:“你们是哪里人?”



    “红旗公社青山生产队。”



    “青山生产队我知道,你们那儿大山多,山里毒物可不少;你家孩子身上除了一身淤青红肿以外,没有明显伤口。所以,应该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山上具体有什么毒物你们知道吗?”



    许大柱摇头频频。



    许二柱、许三柱、许四柱等人一脸茫然。



    许老太太头脑混乱,顺着医生的话往下思索,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世代生活在青山生产队,山里的毒物早该知道,可这不知名剧毒,他们是真没听过。



    见他们没个头绪,医生又问:“那你们青山生产队和附近生产队有类似病例吗?”



    “没有!”众人回答的斩钉截铁。



    医生找到毒源,为难的道:“找不到毒源,又不知道是什么毒素,恕我无能为力;明天医院上班后我把病例交上去,请医院的医生们一起商量商量,我们医院会尽力救治病人。马上会把病人送去病房,你们跟着护士去就行,病人安排好后记得缴费。”



    挤出许家人的包围圈,加快脚步。



    这家人倒是不重男轻女,只是,一个进山找食儿的孩子怎么会中毒呢?



    百思不得其解,医生忘了询问病人家属中毒的原因。



    许老太太愁眉苦脸,老脸带郁色。



    许福宝被推出急救室,因她吊着命,安排的单人病房;许家人跟进病房,许福宝的娘田大翠看着面目全非的女儿,心疼地摸了摸女儿的脸。



    “娘,福宝身上的淤青是被人打的;至于怎么中的毒,找到打福宝的人应该就知道了。”许大柱看出了闺女伤势不同寻常。



    “不会是福宝在山里找到吃的又被人抢了吧?”



    “谁知道呢,上一次不就被人抢了。”



    “可惜了,不知道福宝找到的是什么好吃的。”



    “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们;福宝都这样了,你们不关心福宝,只惦记吃的,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许老太太心疼坏了,有为孙女心疼,也有为丢了的吃食心疼;她舍不得埋怨福宝,话的几个人自然而然成了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