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认清现实的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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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洗干净。”



    羞辱感充斥心间,许福宝不干!



    两个脚盆媳妇轮番揍了一顿,许福宝不甘不愿,哭哭啼啼洗干净;刚穿上裤子就被提进堂屋,丢在两个脚盆男脚边。



    那两人坐在八仙桌前,看着许福宝的眼神跟看蝼蚁一样。



    “你们是谁?”



    许福宝上半身红衣,下半身破烂灰色裤子,身上的味道并未散尽。



    脚盆男皱眉,转头没好气的看向妻子,“怎么没洗干净?”



    “她自己洗的,不要我们给她洗。”



    许福宝:她怎么不知道她不愿意让人洗了?



    “罢了。”高个子脚盆男摆,臭味儿冲刺鼻息,相当刺激嗅觉;暂时忍耐下来,垂下眼睑看向臭兮兮的孩儿,不屑地道:“你们许家在外一直你是个福娃娃,现在一看,普普通通。”



    许福宝眼珠子乱转,骄傲骄矜的抬起下颚,“知道我是福娃娃,你们还敢绑架我;你们就等着倒霉吧。”



    一副病弱相的许福宝神气活现,得意洋洋的样儿,四人嘲讽轻笑。



    “就你?”蔑视的视线扫着许福宝。



    许福宝顿感被看轻了,被强迫洗屁屁的羞辱感再次涌上心头,“就我,就我能让你们全部去死。”



    “白痴。”



    “蠢货。”



    两个脚盆男撇开眼,很是怀疑,这么一个脑子全是水的东西会有大福气;就算有大福气也早该败光了。



    “带下去处理了,留着浪费粮食。”高个子脚盆男轻描淡写道。



    稍矮的脚盆男道:“早该处理。”



    话音落,两人的媳妇上前拖拽许福宝往外走。



    许福宝这才知道慌了,“你们敢杀人?!”



    “堵上嘴拉走,蠢死了。”稍矮脚盆男不耐烦很久了,许福宝一嚷更火大,“你们不是喜欢折磨,她给你们了,做的干净点儿。”



    两个女人眼睛亮的惊人,一个捂住许福宝的嘴,一个抱起人往外走。



    许福宝踢拽撕扯统统没用,情急之下一口咬在捂她嘴的女人上。



    “啊好你个遭瘟的贱人,啪”扯出带血的,反一耳光,打偏了许福宝的脸。



    许福宝顾不上疼到嗡嗡作响的脑袋,大声道:“我不管你们是谁,我能找到值钱的东西,你们放了我,我帮你们找值钱的东西。”



    高个脚盆男双眼闪烁,起身阻止。



    “等等。”



    “你反悔。”矮个脚盆男的媳妇不悦盯着他。



    高个脚盆男摇头,“不是反悔,我们守的东西没了,她能找到值钱的东西,那就让她带我们去找丢失的东西。”



    他更倾向于东西是许福宝伙同人拿的。



    话又回来,能找到他们藏起来的宝藏,明许福宝确实有点福运在身上。



    “她?就她能找到?”话女人麦色的脸写满不信。



    “找不找得到也得找。”没有这批宝藏,他们回不了国。



    四人心知肚明,盯着许福宝的眼神带邪光。



    “我能找,我能找到。”许福宝忙不迭保证,生怕被处理了。



    “你的,能找到。”



    



    高个脚盆的媳妇眼带戾气,盯的许福宝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一连点头,“我能,我肯定能找到,你们先放了我。”



    “当我们傻?”矮个子男人的媳妇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在许福宝没反应过来之前,干脆利索切断了许福宝的脚筋,“我们可不是任由你骗的傻子。”



    另一个女人配合默契包扎伤口。



    等许福宝反应过来,脚筋断裂痛的撕心裂肺,没来得及惊叫哭喊,嘴被一张抹布堵上,只能呜咽不断。



    “你们下也太快了,伤口深,止血了也有可能发炎感染;我们还要找东西呢,我们几个轮流扛着她找吗?”高个脚盆男话是这么,神色之间却不是这么表现。



    “怕什么,她才多重?我们轮流提,只要能找到东西累点就累点。”找到宝藏再做掉。



    许福宝呜咽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打,被抢缘,被人威胁绑架,还被人断了脚筋,她这辈子还能好吗?



    奶,爹娘,明朗救我!



    任她怎么在心里呼唤也无济于事,福运耗损太快,压制她身上的剧毒已是费劲儿,做不到召唤救命。



    几个人不给许福宝养伤,提她着衣领问,“现在往哪个方向走?”



    许福宝痛的头脑迷糊,对他们的问只作为闻。



    “指路!”



    臂晃动,许福宝跟着晃,断裂的伤口受到二次伤害,痛的更脑子清醒了点儿;对福运产生了深深的埋怨,为什么关键时刻不管用?为什么不救她?



    忍着疼,她胡乱指了一条路,发誓,找到会要弄死他们。



    “她是东西在西边?”



    “应该是。”



    “西边有大山,然后是镇上、县城。”



    “山里不可能,东西搬走了不可能放在山里;所以,最有可能的是镇上和县城,是哪一伙人拿走了东西?”



    往镇上和县城找,那怀疑范围可就广了。



    “她不是能找到,让她带路。”



    走就走,四个人背上背篓,许福宝捆了双放进篓子里;再拿一床三年不洗的臭被子盖住,阴狠的叮嘱。



    “许福宝,不准耍聪明,要是暴露了我们,那就先弄死你;不信你试试,是你耍动作快,还是我们拧断你脖子快。”



    许福宝胆怯点点头,“嗯嗯嗯。”



    “乖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高个脚盆的媳妇陡然笑了,不复方才的狠戾。



    许福宝藏在背篓里,心脏剧烈跳动;福运不帮她,她要怎么办?怎么自救?



    先到了镇上,许福宝没有凭借直觉没有感受到那批宝藏;一行四个人带许福宝又去了县城,进入县城走过城南城北都没有,当他们走到城东,许福宝才有了点儿感觉。



    “有吗?”一个女人掀开棉被,问许福宝。



    许福宝紧抿唇,害怕地点头如捣蒜,指了指东南方。



    “朝东南方向走。”



    “嗯。”



    四个人在许福宝的指路下,站在了县城武装部外。



    花儿笑弯了眉眼,“统儿,许福宝的福运不管用了,直觉还是这么准呢。”



    许福宝接触过这批宝藏,她迫于生命得不到保障,强烈希望找到这批宝藏,所以直觉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来去依旧是她身上存在的老问题,福运没耗尽;耗尽福运的锦鲤还能这么准吗?”



    也可以这么。



    花儿跳下床,穿上鞋跑出房门,跟买早饭回来的老父亲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