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恶犬叼着一颗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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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岁睡得饱饱的,醒来之后,吃饱喝足。



    腿的支架固定得很完美,在加上吃得好睡得足,偶尔干干体力活,身上的伤恢复得很快。



    揉了揉饱饱的肚子,她把卧室的门拆了。



    拆完,取下了一个零件。



    又跑到了后院,李建仁家有一辆老旧的自行车,林岁找来工具,拆了坐垫。



    姑娘哼哧哼哧干活,拆完自行车,又在整个院子里找了一圈,在角落里找到了几个老式的老鼠夹。



    这个也不错。



    她忙了一个多时,然后将东西收好,走出了院门。



    一推开门,她愣了一下。



    不远处,一群人以李建储为首,浩浩荡荡朝她走了过来。



    林岁瞬间垂下眸子,死死攥住了衣摆,可怜兮兮地缩到了一边。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臂和脸颊那么白,那么漂亮。



    李建储的眼光就没有从林岁的身上移开过。



    走近了,他开口,“李建仁呢?”



    话间,他的眼光在林岁的身上上下扫射。



    不仅仅是他,几乎所有人都这样看着她。



    而林岁,也如他们所愿,脸开始泛红,胆怯柔软,害怕乖巧地回应,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李建储咽了一下口水,内心对李建仁的嫉妒又多了几分。



    自己是老大,却连续几个女的都不听话,死的死疯的疯,



    而李建仁刚加入没多久,就挑了这么一个极品。



    “那臭子好6点把钱交过来让大家分了,现在所有人都到齐了,他还不来,什么意思?耍我们呢?”



    李建储咬牙切齿地完,又看向林岁,靠得很近,



    “你不知道李建仁在哪?还是你知道,帮他谎?”



    林岁惶恐地摇头,不敢和他对视,声音听起来要哭出来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昨晚他就不见了,周阿姨他可能去打牌了。”



    一旁的周春也刚好在看热闹,听到林岁这话,她也忍不住开口:



    “是啊,李建仁那畜生,昨晚折磨人折磨半天,结束还让人出去找他妈,夜里那么黑,姑娘都怕死了,啧啧啧,可怜哦”



    李建储看着林岁低下头,露出来的皙白的脖颈,感觉口渴。



    他当然知道,这个胆的女孩绝对不可能谎,但是他就是要质问一下。



    对方露出来的表情,他爱看。



    李建储收回目光,走向李建仁家的大门,一脚踹开。



    确实没人。



    周春在一旁道:“这子怕不是为了不出这个钱,躲出去了吧。周梅也两天没见到了,那婆娘平时话比谁都多,现在还有点不习惯呢。”



    “有可能。”李建储骂了一句,眼睛又黏在了林岁的身上。



    “那两人都躲出去了,你一个女人在家不安全。我家刚好空了一个房间,你搬过来,等李建仁什么时候回来把钱出了,什么时候再回去。”



    他赤裸裸的心思暴露无遗,演都不演。



    其他的男人面露遗憾——可惜了,要不是李建储开口,他们也能去尝尝味。



    林岁后退一步,惶然地摇摇头,“这、这不好吧”



    李建储笑了起来:“要么,你就是公用的,要么,你就来我家。”



    林岁脸色越发惨白,然后,艰难点了点头。



    李建储舒服了。



    他大一挥:“你们几个,带着狗,去山上找人,李建储和他老娘能躲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我就不信他们一晚上能走多远!”



    几人眼睛黏在林岁的身上,不情不愿地吹了声口哨。



    村里的恶犬吠叫了几声,跑了过来。



    为首的那条狗,嘴里似乎叼了什么东西,圆溜溜,黑乎乎,像个皮球。



    



    等狗跑近了,有人闻到了一股恶臭,



    “这畜生嘴里叼了个什草!”



    “我草!!!”



    “啊啊啊!”



    即便面目全非,但依旧能看到头发、眼眶和被啃了一大半的嘴唇——



    这是个人头!!



    人们尖叫着后退,面露惊恐。



    可怕的不仅仅是这颗人头,而是——这个村子里,没有外人。



    李建储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这是他的狗!



    这畜生竟是直接朝着李建储直直跑过去,将这颗人头放在了李建储的面前,然后趴下上肢,快乐地摇尾巴。



    献宝?邀玩?



    人头?李建储?



    恶犬欢腾,人类惊恐。



    “李建储,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谁的头?之前那个女人的脑袋已经被劈碎了吧,这是谁?”



    “李建储,这狗是从你家跑出来的!”



    “我们村里没有人能进来,只有我们!”



    李建储忍着恶心,不敢置信地狠狠踹了一脚黑狗:“滚!畜生!”



    随后又看向众人:“这t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定是狗从山上刨出来的,我们山上的死人可太多了,有什么大惊怪!”



    他面目狰狞,语气狠厉。



    但这个时候,在众人的耳里,却听出了心虚。



    有人后退了几步,握紧了里的棍子。



    “草!你们什么意思!”李建储又是一棍子抽到了黑狗的身上,“你们怀疑我?你们还记得是谁带你们发财的吗?!”



    黑狗呜呜叫着夹着尾巴缩到了一边。



    忽然有人喊起来:“这是李建仁!我记得他脑袋后面有一个痦子!”



    胆子大的用棍子戳了戳那颗脑袋,果然看到了一个没有被啃干净的痦子。



    一片哗然。



    一颗狰狞血腥的人头太有冲击力,更何况这里,没有生人。



    凶就在他们中间!



    所有人都看向了李建储。



    他是动最明显的一个。



    他昨晚刚和李建仁打了一架,觉得李建仁不听话。



    他又毫不掩饰地垂涎着李建仁的女人。



    更何况,着颗头还是从他的后院叼出来的。



    他是最大的嫌疑人!



    李建储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但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没有杀人!



    他有口难辩,忍不住破口大骂。



    可是一旦杀人的嫌疑深入人心,连愤怒都成了被戳穿的破防。



    男人们组成的堡垒,裂开了一条缝。



    或许,这个堡垒本来也是不坚实的,不过是用色欲、物欲、利益建立起来的罢了。



    “轰隆!”



    巨大的雷声劈开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场暴雨,即将来袭。



    偏偏这个时候,林岁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柔软无助,



    “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