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黄金比较保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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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黄金比较保值



    三名隐成员吓得差点把身上的东西都抖出去。



    “呼吸很奇怪?”藤田眉头紧皱,“是鬼吗?可是那个男人能沐浴阳光起来他戴着墨镜,果然很可疑不过炼狱大人您的听力已经恢复了吗?”



    他听过炼狱杏寿郎初次执行任务就遇上了很强的鬼,是以毁掉自己的听力为代价才勉强将其斩杀,参与那一次战斗的鬼杀队剑士也只有他一个人存活下来。



    虽后面经过治疗似乎恢复了一些,但竟然已经恢复到能听见呼吸的程度了吗?不对啊,那为什么有时候和他话还是神游天外的模样。



    “唔”炼狱杏寿郎眨了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可能是眼睛太大,有时候会显得有些失焦,让人抓不住他视线的落点,“不是听见的,是看出来的。不过应该不是鬼,总之就是这样,之后就拜托你们了。”



    那人身上没有鬼那种挥之不去的连灵魂都腐烂的味道,如果确定是鬼的话,刚才他就找会砍上去了。实话,如果不是今天在室内近距离相处,他也没发现那个男人的诡异之处。修炼呼吸法的剑士,对呼吸再熟悉不过,那个人的呼吸与其是身体需要,倒更像是习惯性的动作。还有那个蓝头发的,也感觉怪怪的。



    “不像鬼,能晒太阳,但呼吸有问题”藤田感觉到棘,“知道了,我们会尽快报告主公大人!”



    



    双方约定了后天这时候再在这家料理店见面。



    料理店的钱是好心的藤田先生付的,松山久幸一分没花,再次感叹了一下对面的富裕,这样好脾气的金主爸爸一定要抓牢了。他带着人回到烧毁的店铺,这里已经有人在开始清理,行动确实十分麻利。



    因为是刚刚到的店铺,里面也没来得及放置什么东西,不用特别收拾,松山久幸只看了一眼就带着猫头鹰少年赠送的屋台一起离开。



    这屋台是量身定做的,甚至考虑到他行动不便,内置了一个可拆卸的座椅,可谓是用心良苦,可问题是一般人会送这个吗?



    猫头鹰少年是真贴心,不过贴的点多少有些奇怪。



    松山久幸坐进去将自己固定好,除了有点硬和颠簸之外感觉还不错,而且比轮椅好的点在于能够挡雨遮阳,这一点缺点只要稍微改造一下就好了,就这个时代来,这技术已经很不错了。



    他尝试了一下还是回到了轮椅上,地面不是很平整,屁股有点颠疼了。



    松山久幸几人之前是花了面粉借住在别人家的,原本想着店铺到就能换地方,结果现在店没了,推着屋台四处游走的话也就不用再考虑住宿的问题,走哪儿算哪儿吧!



    之所以不是住旅馆,当然是因为旅馆是要花钱的,这时候的一克黄金也就一元多一点,不到十斤米的价格,就金价来一元相当于后世的一万,这么一换算他可舍不得一点,恨不得把所有钱都换成黄金存起来才好。



    刚才的未来合伙人们先赔偿了三百日元,还贡献出了几乎全部的工资,要不是考虑到接下来还有可能必须花钱的地方,他现在就已经开着轮椅去换黄金了。



    而且就这个时代,钱在里久留就是等着贬值,不换黄金,甚至还不如换成大米以物易物更值当。



    浅草在东京府也算是繁华的区域,夜生活尤其丰富,大火重建后的吉原也坐落在这附近。



    四人随便找了个僻静又高的角落,从这里能见到吉原的一角,宽且深的壕沟几乎隔开了两个世界,这里是寻花问柳的男人天堂,却是其中无法主宰自身命运的女子的地狱,从踏入这个大门的一天,她们中的大多数都不再有离开的会。



    现在是大多数人起床工作的时间,街道上的行人逐渐增多,但吉原却是冷冷清清,和外面的喧嚣刚好相反。



    松山久幸叹了一口气:“我连歌舞伎町一番街都没去过,还是个单纯的孩子呢!”



    现代社会纵然也有万般不好,但比起这时候已经算是温柔多了,这时候连“吃人”也是明目张胆的。



    “这里往东眺望的话,一百年后能看到铃木塔呢!”他遥望河对岸,而现在那栋标志性建筑还未出现。



    不,这个世界的一百年后,那座塔应该叫做晴空塔而非铃木塔,这个世界可没有你熟悉的铃木财团。



    一道带着稚气的声音在松山久幸脑海中响起。



    松山久幸是个来自现代,将目光放在星辰大海的杂货店主,一名成功的杂货店主背后一定有着一群支持他的伙伴,而这道声音的主人就是他来自星星的大杂烩成员之一,一个来自科技侧的数字生命,也是绑架他走上这条道路的始作俑者,用更简单明了的词语来描述就是——系统。



    虽然从两者相识到现在也没有超过半年时间,但已经发展到足以托付性命的地步,感情的深厚并不总是以相处时间的长短来衡量。



    当然,系统只是它们这一类的统称,这一位按照职能来分,应该叫做杂货店经营系统,但就像人类出门在外也不会叫自己人类而是用名字加以区分一样,系统们也有各自的编号,这位的编号则是b945。



    因为某些众原因,这位统子只允许别人以编号中的数字来称呼它。



    



    “咦?我还以为能给园子带一张她曾曾曾曾祖父的照片回去,真可惜,不过这也算是异世界同位体?”松山久幸歪了歪头,“不同的世界有些地方还真是微妙!”



    白色短发的男人屈起一条腿坐在房顶,一只红眼乌鸦停在他肩膀上:“那个叫杏寿郎的子有只会话的傻乌鸦,体内似乎有着特殊的力量,这个世界看起来还有些意思,确定不跟去瞧瞧?”



    白发女子抖开一条毯子搭在松山久幸身上:“他们还会再来的,既然是印象不错的合作对象,就先付出一些信任吧。不过昨晚那丑玩意儿倒是可以打探一下。”



    炼狱杏寿郎以为他们没看见,可几人当时其实看得清清楚楚,那颗滚到跟前的脑袋表情狰狞,脸上有着奇怪的花纹,还长着角,牙齿锐利,但很快就像是受到灼烧一般化为灰烬消失,甚至连灰烬也不见,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嗯,竟然躲到我的店里导致店铺被毁,这个仇我记下了。”松山久幸脸上失去了笑容,他这损失的可不只是明面上那点收益,先是被滚到脚边的脑袋吓一跳,然后被店铺被毁的事情一气,最后丢脸晕过去的仇他也会一起算上。



    蓝色头发的青年主动:“那我和扉间先生的分身一起去调查吧,兰波先生不在,还是谨慎些好,我们几个都不长于防御。”



    无论是忍者出身的白发男人千扉间还是身为刀剑付丧神的他,攻击才是他们最擅长的事情。只要解决掉敌人,也就不用考虑防御了。



    红眼乌鸦抖了抖羽毛,跳到蓝发青年肩上。



    “麻烦你了,一期先生,请注意安全。”松山久幸,“要是你出了问题,我可不好交代。”



    蓝发青年金色的眼中露出笑意:“谢谢,不过这是护卫应尽的职责,哪有雇主反过来操心的道理。倒是如果因为我的失职导致您负伤,回去一定会被主公狠狠操练,然后被弟弟们围观作为兄长来也太挫败了,还是饶了我吧!”



    松山久幸想摸摸鼻尖,可惜他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颗脑袋能动,他有些赧然地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一期一振忍不住微微低头掩饰住偷偷勾起的嘴角:“我听是从地狱那边接了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埃及法老王的委托,护送一个人类青年的灵魂去那边的冥界。”



    “哎”松山久幸头顶亮起灯泡,“有瓜!”



    一期一振转过身,离开前扭头来了一句:“和泉守上次带的生发咳、洗发液,主公表示很喜欢,所以特意让我转告,这次去埃及冥界会给您带回来特色信。”



    松山久幸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瞬间冻结,上次是金鱼草,这次又是什么?黄金圣甲虫吗?!啊想想其实只要不是木乃伊粉都好,应该?



    “那个和泉守他还好吗?”



    “挺好的,正在努力完成主公安排的特别训练,他本人情绪异常高涨呢。”短裤藤四郎们的兄长笑得和善极了。



    一人一鸟的身影瞬间从房顶消失,屋檐下的房屋主人感觉到一阵风吹过,下意识擡起头,结果看见三个人就那样光明正大骑在自家屋顶,顿时怒从中来:“喂!你们三个在上面做什么!给我滚下来啊!”



    “啊!被发现了!”



    “抱歉抱歉,我们马上就走!快快快!”



    “轻点别踩坏了,要赔钱的!”



    “哇!大哥你别报警啊!”



    三个人狼狈地从屋顶下来给人家好一通赔礼道歉。



    哈哈哈哈!真是个愉快的早晨!风景看够了就快把屋台收整好准备开业吧,最后一个店铺名额我已经绑定在在上面了,别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正式开业之后我才能大范围扫描这个世界的情况!



    松山久幸发出疑惑的声音:“还有这种限制,945你不早,我还以为这种未收录世界需要我自己一点点摸呢!”



    我好歹也是高等级文明的系统,就算不通过世界意识和入侵世界本身的电子设备也能做到迅速扫描世界信息好不好,要不是身为经营系统只能在涉及经营相关事项时才能动用这些能力总之我会的多着呢!别偷懒了!



    “所以那个叫炼狱杏寿郎的少年分明不是普通人,系统却没有提示也是这个原因?”在上个世界的时候,像遇见滚筒洗衣这种重点人物,系统是有提示加奖励的。



    一半一半吧。



    “但之前遇到重要人物是有奖励的,现在不就意味着少了一大笔收入?!这绝对不行,我不同意,坚决捍卫我应有的福利!”



    哪有一大笔,就算把这个世界的人薅完了也不过一天营业额都不到的三瓜两枣,这你也惦记!



    松山久幸摇摇头,严肃地:“蚊子腿再也是肉,我们这才富裕起来几天,怎么能忘记当初一个金币掰成两半花的苦日子!哪怕只有一个金币也不能轻易放弃,我可以主动不要,但系统不能不给啊!这是原则性问题,而且我们不是一边的吗?!945大哥!好的朋友一生一起走,我不嘎掉你不走,为了这一点点点就要和我背道而驰吗?!”



    一个脖子上挂着勾玉的黑发少年从这边路过,赤裸裸的视线在坐着轮椅的松山久幸身上扫过,露出一丝不屑,然后微扬着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