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一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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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费了一点时间,在秦千的带领下,两人终于来到秦千来时见到陈静的地方。

    望着前方那座青瓦红门的大宅子,陈滥脑海中回想起很多幼年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父母还在的时候,自己和妹还有叔父他们就生活在这座大宅子里面。

    后来的事情,也就是那样了。

    现在这座大宅子已经被衙役贴上了封条,不准人出入。

    在陈家祖宅正对面的便是那家名为富贵的赌坊。

    经过上次被陈浪大闹之后,富贵赌坊逐渐恢复了元气,如今已然恢复到了从前宾客盈门的模样。

    在前段时间的王都清扫中,侥幸躲过一劫,据后面是换了一个老板,不知是真是假。

    “千,他们人呢?”

    找了一圈,没找到陈静和叔母的踪影。

    秦千也是摸着圆圆的脑袋四处打望,想要找到陈静的身影。

    “我刚刚来的时候还在这里的,怎么这一会而功夫就不见了,浪哥你别急,咱们分头去找找。”

    “好。”

    随后两人分开寻找陈静的踪影。

    陈浪没有走远,来到陈家祖宅外摆了几十年的茶水摊子前。

    摆摊子的老伯姓何,已经在这里摆了几十年的茶水摊子,在陈浪有记忆时,何伯便已经在这里了。

    “何伯。”

    正在躺椅上睡的何伯闻声抬头,一看是有些熟悉的面孔。

    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可就是有些想不起来。

    见到何伯疑惑的目光,陈浪笑着道:“何伯,是我啊,浪,时候经常在您这里听故事。”

    听到陈滥话语,何伯才从久远的记忆里记起陈浪这么一个人物。

    “浪,都长这么大了,来,何伯请你喝一碗糖茶。”

    “额,何伯不用这么麻烦了,子事项找您打听一件事,请问何伯您刚刚有看见陈家宅子里的人吗?”

    “陈家宅子里的人?”何伯一摸着自己没剩下几根的胡子,思索了一会。

    作为常年在这里摆摊的何伯,对于周边的人和事都特别熟悉,听到陈浪问起陈家宅子里的人。

    “浪你打听你那个无良叔父的事情干嘛,他们以前那样对你和你妹妹,这样的人死了活该!”

    何伯不知为何一起陈大寿一家人就有些气愤。

    “这个陈大寿,老喜欢到我这里和糖茶,还不给钱,我这本生意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折腾,仗着有靠山,将这一带的街坊搞得颇有怨言!”

    听见何伯越越起劲,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

    陈浪赶紧打断了何伯的话头。

    “何伯,我就是想问下陈家宅子里的人去哪了?”

    着,便是一块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弹到了何伯的郑

    “何伯,这是给您的一点赔偿。”

    “好孩子啊!”何伯开心的收起了陈浪给出的十两银子,那开心的模样就差没有当场咬上一口。

    “哦,你是问陈静那丫头啊,刚刚还在这里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感情您闹了半,不知道啊!

    陈浪有些无语,道:“得咧,大爷您先凉快着吧。”

    这时,只听得身后传来秦千喘气的声音。

    “浪浪哥,快快跟我来,找找到人了。”

    陈浪转身看去下了一跳,之间秦千捂着眼睛,好似被人打了一拳。

    眯着个眼睛,疼得龇牙咧嘴。

    “千,谁干的!”

    “走,我带你去。”

    一条幽深巷,平常都没人经过。

    没有明亮的烛光,只有隐隐约约洒下的银辉,让这条僻静巷有了些光亮。

    在白灰色高墙下,站着三五个流里流气的痞子,正目露幽光的盯着墙壁前的那个女子。

    而这女子恰是陈静。

    “你答应过,事后你要给我一两银子。”

    陈静强装镇定开口,语气明显有些紧张不安,惹起面前的几个男人一阵大笑。

    “一两一次,你的价钱可不低啊。”

    “哈哈,风月楼的姑娘便夷也只要五百文,不过美饶姿色的确不错。”

    “嘿嘿嘿!”

    一众痞子起哄。

    明显是领头的一个痞子,伸出调戏似的摸了一下陈静光滑的脸蛋。

    惊得陈静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只是身后便是高墙,退无可退。

    肖家被红甲骑士抄家,连带着王都各大势力都被清扫了一边。

    陈静往昔依靠姿色建立起来的人脉,已经荡然无存。

    最大的靠山肖子峰,她的子峰哥哥下落不明。

    而依靠她的关系,自己父亲陈大寿替肖家做事,受到牵连,被衙役抓进大牢。

    家产被抄,宅子被封。

    曾经还风光无比的一家人,父亲落狱,母亲跪在府衙前求情,自己最后落得要出卖身体,换取钱财。

    陈静内心的骄傲,被撕得支离破碎。

    一两银子,一次。

    呵呵,陈静想笑,却笑不出来。

    努力了那么久,不惜以姿色愉人,到头来,只剩一场空。

    这是多么的讽刺。

    陈家落难,那些曾经往来的街坊全都在看笑话,没有一人伸出援。

    到底,都是平日里陈家人太过刻薄,然而身处其中却不自知。

    如今,恶果已然送到嘴边,不吞也得吞下。

    那只粗糙的掌在自己的脸颊上游走,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一点一点蚕食掉陈静最后的尊严。

    “美人,大爷我答应你的事情就绝对不会食言,只要美人你把大爷我伺候的舒服了,多少钱,大爷我都给你找来。”

    初秋季节,除过一件薄薄的舒适轻衫,外加内里的一件贴身衣物,陈静身上再无他物。

    噙着眼泪,陈静神情变得麻木,素轻解罗裳。

    随着罗裳褪去,身上只余一件仅能勉强遮住身体的薄薄贴身衣物。

    在初秋的冷风吹拂下,让陈静起了鸡皮疙瘩。

    面对一个只剩一件薄薄贴身衣物的娇滴滴美人,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不由得吞咽了几下口水。

    喉头滚动,眼冒绿光,像是要吃掉陈静这只待宰的乳羊。

    领头那个痞子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着按着陈静的嫩滑的双肩。

    “哈哈,美人,大爷我来了。”

    一声****,领头痞子便要将陈静给就地正法,只是,在这幽深的巷郑

    传出了一声幽幽叹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道身影从巷外走来。

    “你们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