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的命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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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容屿,确实是纪承舟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很何况他有实战。



    她们没有,警惕性自然不如他。



    “那你要让我吗?”



    打不过就撒娇他,反正他吃这一套。



    “当然,鸢鸢想要我命,我亲奉上,鸢鸢想要别人的命,我就是你专用的刀。”



    纪宁鸢红了眼眶,他就是这样。



    为了她走了三年,替在缅甸的焰狱执行了三年的任务。



    纪承舟不让她接近焰狱,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她闺蜜的父母,可是焰狱的一把。



    “容屿,你的命只能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取走。”



    她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她只要一看到他背后的那些疤痕,她就像被人掐住了心脏一样。



    门外敲门声响起,容屿摸了摸她乌黑的发丝。



    “我去开会,乖乖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挎包放在床头,容屿起身离开了总裁办。



    一大早情绪起起伏伏,纪宁鸢也确实有点累,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包里的响起,纪宁鸢才悠悠转醒,“喂,念念。”



    刚睡醒的纪念揉着眼睛,看着面前一桌的营养餐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



    “鸢鸢,我们中午去吃火锅吧。”



    她不会做饭,而某人去上班之前也就做了这些清淡无味的东西。



    本来这几天就有些反胃,看到一桌子跟喂兔子一样,就更加的吃不下。



    “好啊,我去接你。”



    纪宁鸢下床去了浴室洗漱,打开休息室的门跟男人撞了个满怀。



    “醒了,中午想吃什么,我带你下去吃。”



    容屿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条橡皮筋,抬把她的长发绑在后面。



    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红唇。



    原本只是想浅尝,可是妻子故意舔了一下他的唇。



    下颚瞬间被捏住,红唇被他蹂躏,越吻越凶,西装被她抓出褶皱。



    纪宁鸢似乎在跟她抢夺主动权一样,毫无章法的回应他。



    就在容屿把持不住的时候,用力把他推开。



    “阿屿,念念约我吃火锅,我先走咯。”



    刚想拔腿就跑的女孩一个转身被他抵在墙上,唇再次被吮咬着。



    漫长又缠绵的吻最终在纪宁鸢呼吸困难的情况下才匆忙结束。



    “鸢鸢变坏了,故意撩拨我?嗯?”



    容屿红着眼眶,用力压抑住自己身体里那头猛叫嚣的野兽。



    早上已经过分了。



    这会他要是敢有什么动作,姑娘能毫不犹豫的废了他。



    “阿屿,那你喜欢吗?”



    “喜欢,我特么该死的喜欢极了!”



    容屿表面属于那种清冷又绅士的那种类型,但骨子里的却狠得跟狼一样。



    对自己家人话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偶尔还会有点痞气。



    这种隐忍到粗话,纪宁鸢也是第一次听到。



    “鸢鸢,休息室的床单是我换的,吃完午饭回来陪我午睡好不好。”



    



    纪宁鸢敷衍的亲了他一口,“我来不及了,你记得吃饭。”



    提着包包拔腿就跑,还不忘拿走他办公桌上的车钥匙。



    容屿低头看着不安分的亲兄弟,顶了下后槽牙。



    打开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烟。



    结婚以后他就很少抽烟,现在这种情况,不抽根烟压下心里那股火。



    他怕自己会冲出去把人截回来然后不顾一切的摁在面前的这张桌子上。



    连续抽了三根烟,他才感觉自己过速跳动的心恢复正常。



    打开空气净化器,还点了自己常用的香薰,才开始看桌子上的文件。



    无意间瞄到电脑上的时间,他拿起电话打了个内线。



    “一会帮我打份工作餐。”



    郑浩远愣了两秒,连忙应声好。



    都来不及问需不需要帮太太也打一份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



    纪宁鸢不在,容屿的心思全部都在工作上,整个总裁办公室的气氛迅速冷了下去。



    他沉着脸色把桌子上的文件一份份的审查签名。



    郑浩远敲门进来的时候,矜贵阴郁的男人现在落地窗前。



    指间还夹着根未燃尽的烟,他叹了口气。



    果然只有太太在的地方,老板才有人的温度。



    “容总,午饭帮您放在桌子上了。”



    容屿没有转过头,只是用冷到极致的声音回应。



    “嗯,文件在桌子上,那些没有通过的,一个时后让他们拿着文件来找我。”



    郑浩远是他接顾氏的时候亲自挑选的总助,以前是顾航森的秘书之一。



    又是董事长助理刘泽北把带起来的,从毕业的时候就一直在顾氏。



    所以容屿对他还算不错,也算是给了顾航森的面子。



    郑浩远走后,他坐在沙发上吃着淡然无味的工作餐。



    果然他的鸢鸢不在,饭菜都不香了。



    突然门被推开,容屿以为是纪宁鸢心疼他一个人吃午饭,临时反悔回来了。



    他抬起头,眸中堆满了笑意看向来人,刹那间,脸上的表情瞬间垮掉。



    “爷爷,您怎么来了?”



    顾航森看着一秒变脸的大孙子,脸上的褶子都笑出了好几层。



    “怎么,我老头子不能来?就这么不待见我?”



    容屿无奈的笑了笑,“您当然能来,我巴不得您天天来,这样我就能”



    “打住,爷爷老了,你别欺负老年人。”



    爷孙俩人相处的方式还是像时候一样轻松,容屿也没有因为离家三年就疏远家人。



    “鸢鸢呢,听丫头跟你来上班了,还在楼下撒了好大一碗狗粮。”



    顾航森取笑道,推开门的时候就闻见了淡淡的烟草味。



    一看就是姑娘不在了自己孙子孤独到借烟浇愁。



    “跟纪念吃午饭去了,爷爷,您要是来往我心窝上捅刀子的话,那您还是赶紧回家吃饭去吧,免得奶奶等着急了。”



    容屿如同器人一样毫无任何情感的吃饭。



    也没有问老头子吃不吃。



    顾航森还是像时候一样捏了捏容屿的耳朵。



    “明天周五,晚上记得带鸢鸢回家来吃饭。”



    自从两口结婚,容屿接管顾氏,温宜就强行的下了命令,不管他多忙,每周五都必须回老宅吃饭。



    “知道了爷爷,您赶紧回去吧,一会奶奶该自己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