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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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时笑着“这我怕什么呢?反正你和废人没有什么区别,我杀了你又如何?”完以后便走出大牢。

    亲锁上了监牢的门,然后冲着监牢里的褚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景瑶,我警告过你很多次,还有皇兄,你知道你最愚蠢的地方吗?就是没有让人杀死我,你应该在你知道有我参与的时候,就应该对我痛下杀,反正皇兄也不是念足亲情的人”

    褚良懊恼的拍拍门“褚时你这样做,阮景瑶知道以后还会拿你当好朋友吗?他不会和一个杀血亲的人交朋友的”

    褚时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她是很善良,所以我不会告诉她今晚在大牢发生的事,我只会让她知道你突然死在大牢里的消息而已,至于凶,我会找人替代你不会让她发现的,皇兄,放心吧”

    褚良彻底心灰意冷,释怀的笑着“我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弟弟,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她知道你今晚的行为,你觉得她还会爱上你吗?我可听他喜欢的是她的贴身侍卫—叶子,就是上官世子,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你这样装深情给谁看?”

    褚时认真地“皇兄,既然你这么好心提醒我,那我也告诉你,我从来不奢求她爱上我,我只希望陪在她身边,只要我还活着,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哪怕是家人,哪怕是兄弟,父母,朋友,都不能伤害她半分,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将景瑶受的苦,都一一体会一遍,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戴上帽子,毫不留情的离开。

    褚良见他离开,诅咒他“褚时,我诅咒你,你这样冷血,你迟早会遭报应的,你会像我一样众叛亲离你心爱的她也迟早会离你而去”完颓败的蹲坐在原地。

    安子见他出来了,立马迎上来“殿下,怎么样?还好吗?”

    因为他刚才不心看到,褚时上的血渍,他担心二殿下是不是出了事?会不会真的已经被殿下杀了呢。

    褚时看出他的担忧“放心,他没死,我只是施惩戒,以后慢慢折磨他,这么快就让他死,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安子感受到他丧发出的冷意,忍不住发抖,只能低头“是”

    褚时吩咐身边的衙役“去看看他,别让他死了”

    衙役点头“是”

    衙役们,走向最里面的监牢,看到跪坐在地上的褚良,相互对视一眼,吃惊的吞了吞口水,这还有个人样吗?褚良身上有很多地方在冒血,白净的囚服,染成了血红色,心口处最为明显。

    他们突然想起,褚时的吩咐,立马打开门,走进去,紧张的“二殿下,你,你还好吗?”

    褚良吼了一声“还不快滚过来,为本殿下包扎伤口,难道真的想让我死吗?”

    衙役们立马摇摇头“不敢不敢,我们这就去找东西,为殿下包扎伤口”他们可还记得,褚时的吩咐,不能让二殿下出事,可是这三殿下下也太狠了些。

    马车上,褚时一直低着头,安子看着他,不知道殿下在想什么?刚才在监牢里,殿下和二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褚时脑海中闪现出褚良对他的诅咒,觉得真是可笑,他又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替行道而已,只是让做坏事的让到应有的惩罚而已,还他这么冷血,不曾想是谁先动的?是谁不顾念足亲情?

    突然一抬头,吓得安子立马低下头,褚时看到他的反应询问道“你在怕什么?”

    安子立马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殿下让人觉得特别害怕,殿下对二殿下做了什么吗?为什么要吩咐衙役别让二殿下死”难道真是他想的那样?殿下,差点杀了二殿下?

    褚时听到他的问题“我有这么可怕吗?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冷血了呢?”

    安子低下头“不敢”

    褚时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什么敢不敢的?想什么就吧”

    安子大着胆子“殿下不担心今晚的事会被传出去吗?要是皇上知道了怎么办?要是阮姐知道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怪您?”

    褚时叹了一口气“怪就怪吧,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而已,我问心无愧,况且他该死”

    而且他坚信,如果景瑶知道幕后主使是自己的皇兄,她不会同情,她只会觉得他死的罪有应得,如果非要怪的话,肯定会觉得不应该自己出,脏了自己的,因为在她心里,自己对她也很重要。

    褚良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被包扎的伤口,迸发出冷意,衙役们看着他低着头不话,拳头渐渐握紧,关上门叹了一口气离开。

    “我觉得二殿下算是完了?”

    另外一个衙役同意的点头“嗯,三殿下是真的动怒了,你看见他刚才话时的语气了吗?夹枪带棒,可以冷死人”

    衙役提醒他“别了,就当我们没听见,没看见,不然就轮到咱们的命不保”

    “是是是”

    褚时回了皇宫,进入寝殿换下晚上穿的衣服,才发现不知何时染上了鲜血,衣角处沾零点血渍,转头吩咐安子“将衣服给我烧了”

    安子拾起衣服,这是进贡的云锦制作的衣服,特别珍贵,他一脸惋惜的“殿下,这衣服挺好的,为什么要烧?您要是觉得不好,我这就让他们洗干净”

    褚时拒绝“不用了,我嫌脏,烧了”

    安子嘟囔着“难不成去一次都要烧一次衣服吗?”

    褚时点头“你对了,我可是答应皇兄每都要去看他呢,这要是都溅上血就都烧了”

    安子瘪瘪嘴“知道了”

    抱着衣服下去,边走边吐槽“殿下真是会折腾人,这么好的衣服烧了多可惜,洗一下不就好了”

    褚时躺在床上,看着床头边的毒酒,这只是一瓶蜂蜜罢了,他并不想了结他,而只是想把他折磨致死,血亲太可笑了,他从就知道,皇宫是最不需要血亲的地方。

    而阮景瑶已经熟睡,房间躺着阮景航陪着,睡在另一边的床榻上,因为阮景瑶的伤,房间里特意安置了一张床,让陪夜的人,睡在床上好好休息。

    房间里的阮景航已经开始打着呼噜,阮景瑶也是陷入沉睡,房间一片安静,黑影和鬼魅轮着在暖阁外值夜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