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知道猫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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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外港路时,成千上万的无人悬在半空中,整齐有序的切换着各种形状。



    这是一场无人表演,演出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报价就以数百万价格开头。



    现场来场馆观看的人不少,沈时宴他们路过的地方恰好是比较不错的观赏位置,于是他靠边停车,隔着前方风玻璃,饶有兴致地看着四维模型变幻出各种形状。



    苏雨眠顺着他的目光仰头望去,瞬间就被绚烂的无人惊艳到。



    沈时宴:“你猜这里一共有多少架?”



    苏雨眠:“这还能猜?”



    “当然。”



    “不知道。”



    “我猜”男人停顿一瞬,“99吧。”



    “为什么?”



    “求婚不都喜欢长长久久吗?”



    下一秒,苏雨眠就发现无人群在夜空中排列出“rry”两个单词。



    “你怎么看出这是求婚?”



    沈时宴示意她看前方观景台,西装革履的男人早就拿好了玫瑰花藏在身后。



    “厉害。”苏雨眠夸赞。



    从前,她以为沈时宴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少爷,今天却发现他和印象中很不同。



    专业,细致,观察入微。



    刚才饭桌上俩人聊天时,提起她的专业,他在言语之间到宁海科技现在的股票波动,只是短短提了两句,她却意识到,他在金融操盘方面强得可怕。



    不过转念一想,江易淮这群朋友,包容江易淮,在赚钱能力上,没有哪个是废柴。



    这些天之骄子的世界,远比她想的更复杂。



    所以,尽早退出,体面离开,是她最好的选择。



    “前面就是我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沈时宴的车只能开到巷口,苏雨眠就直接下了车。



    他心知跟苏雨眠的关系还没有近到送人上楼的程度,所以没有多留,目送人走后,便驱车离开。



    没走多远,程周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们去哪了?怎么我转个身就找不到人了?”



    刚才,他结完账正要回去,竟然撞上了分快一年的前女友。



    早就没了联系的人,一见到他就像牛皮糖一样扑上来,又是约吃饭,又是搞调情挑逗那套。



    费了他好一会儿工夫,才把人甩开。



    “哦,看你这么久没回来,苏雨眠临时有事,着急离开,我就先把人送回去了。”沈时宴随口道。



    程周:“那江哥呢?不是好把他带来,装成偶遇吗?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他早就想问了,一直憋到现在。



    沈时宴淡淡开口:“没找到人,估计在陪他那个女朋友。”



    江易淮跟他那个女朋友见面次数一直不多不少的,程周也没怀疑。



    “这么好的会,可惜了,唉”



    结束通话,沈时宴开到路边,找到一个陌生的卡号,转了一笔钱过去。



    那边收到钱,打电话过来:“不愧是沈少爷,爽快,下次有会再合作啊。”



    如果程周在场,肯定会惊掉下巴。



    因为电话那头,赫然就是他那个牛皮糖前女友!



    沈时宴:“好好。”



    “不过,我还挺好奇,你为什么这么做?让我缠着程周?帮你拖延十分钟?有必要吗?”



    十分钟能干什么?



    沈时宴面无表情:“知道猫是怎么死的吗?”



    



    “抱歉。”



    “收了钱,就闭紧你的嘴。”



    



    回到家,苏雨眠洗完澡,打算看两份论文再睡。



    刚坐下来,就收到沈时宴的微信。



    你套落我车上了



    接着是一双套的照片。



    正好是她今天戴的那双。



    苏雨眠这才想起,刚上车的时候,暖气太足,她就顺势脱了套,沈时宴接过去,随放到一边。



    她走的时候完全没想起。



    找个时间,我把套给你?



    苏雨眠想了想,回复:



    能不能麻烦你给个地址,我让跑腿过去拿



    沈时宴:我住的区不让外卖人员进入



    这样吧,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喝杯咖啡,我把套还你,最近我在b大进修,读b,正好你本科是b大的,如果不嫌麻烦,可以带我逛逛,熟悉熟悉校园



    如果对方只是单纯地还她套,或者请她吃饭,苏雨眠都不会答应。



    她自觉和沈时宴的关系还没处到那个地步。



    但那头提出有事要麻烦她,忘记套本来就是自己的问题,现在还要麻烦人家抽空送一趟,就更不好意思了,既然沈时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刚好又是她力所能及的,那



    好吧



    沈时宴:下周五我有空,上午十一点,这个时间你可以吗?



    苏雨眠没意见,回了个k的势。



    



    到了约定那天,沈时宴把车停到停车场,步行到咖啡店。



    店面开在离b大不远的一条路,老板是个很有情调的人,装修符合当下年轻人的审美,所以就算是周五,来的学生也不少。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苏雨眠比他晚几分钟,刚坐定,服务员就上来送餐牌。



    复古的唱片放着舒缓多情的英文歌,温柔的女嗓透出几分资情调。



    沈时宴点了一杯冰美式,苏雨眠则要了一杯拿铁。



    “你的套。”



    套是用牛皮纸袋装好的。



    苏雨眠伸接过,“谢谢。”



    沈时宴环顾四周,空气中飘着咖啡豆的浓香,环境温度不冷也不燥,非常令人舒适:“这里你常来吗?”



    苏雨眠:“偶尔。”



    落地窗正对面是一条河,寒冬腊月已经结冰,光秃秃的柳枝垂在河边,被昨夜的雪裹上了一层毛茸茸的白。



    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河边的长椅上坐会儿,会舒服很多。



    沈时宴打量着她的神情,淡淡勾唇:“位置不错,音乐更不错。”



    苏雨眠搅动着咖啡,听他:“le的爵士乐,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现在倒是少有人知道这首最为经典的乐曲了。”



    苏雨眠好奇:“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样样通,可惜样样都不精。”他半开玩笑地耸耸肩。



    苏雨眠却想起来,程周无意中提过,沈时宴的母亲是著名音乐家。



    不过,苏雨眠点到为止,没有继续多问。



    一杯咖啡喝完,沈时宴起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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