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受尽凌辱的谢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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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几个日伪打如同饿狼一般,迫不及待地猛扑上前,一把扯掉了谢婉婷仅存的衣物。



    顿时,她赤裸的身躯完全暴露在这污浊不堪的环境中。



    他们的目光中满是令人作呕的淫秽与贪婪,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监牢内,冰冷刺骨的空气仿若实质化的利刃,狠狠割在谢婉婷的肌肤上,而那些打不怀好意的目光,更是如同一把把毒针,扎得她浑身难受,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然而,即便身处如此绝境,她的眼神却依旧坚定炽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畜生!”



    谢婉婷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嗓音因愤怒而沙哑,又因虚弱而发颤。



    她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粗壮的绳索深深嵌入她的皮肉,殷红的鲜血顺着臂蜿蜒而下,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洇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但她骨子里那股坚韧的劲儿,让她始终紧抿着双唇,没有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



    只是,在心底深处,她满心悲戚地呼喊着:哥,你的婷婷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洁净的女孩了与此同时,日伪打淫荡、粗鄙的笑声在昏暗幽闭的牢房里不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另一边,赵伟学眼见大批日伪特务如潮水般被吸引过来,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些,暗自思忖着王丽应该已顺利脱身。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下一秒,脑海中骤然浮现出谢婉婷的身影,想到她或许此刻正在阴暗潮湿的监狱中,遭受着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赵伟学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眼瞬间被熊熊怒火所充斥,心底杀意翻涌,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刹那间,他将一切危险抛诸脑后,全然忘却了身为一名特战队员,丛林的幽深静谧与夜晚的漆黑掩护,才是他纵横驰骋、克敌制胜的最佳战场,而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敌人周旋,无疑是将自己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



    此刻的赵伟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狠狠教训这些侵略者,为谢婉婷报仇!



    紧接着,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一头扎进了错综复杂的巷之中。



    狭窄的巷道里,他的身影时隐时现,辗转腾挪间,尽显矫健敏捷。



    每一步腾跃、每一次转身,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果敢。



    他时而贴着墙壁疾行,时而借助杂物隐匿身形,那灵动的身姿,恰似暗夜中的鬼魅,令人捉摸不透。



    一旦瞅见有掉队落单的日伪特务,赵伟学眼中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出。



    他中的利刃,在日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森冷的光,如毒蛇吐信般精准而迅速地刺出,瞬间穿透敌人的要害,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一时间,巷中不时传来敌人的闷哼与倒地声,日伪特务的数量也在他的凌厉攻势下不断减少。



    然而,那狡猾的日本头目很快便察觉到了异样,意识到自己碰上了一个不要命的狠角色。



    他当立断,迅速改变战术,一声令下,日伪特务们瞬间如训练有素的恶狼,重新调整包围圈。



    就在赵伟学一个箭步,翻身跃过一堵高墙的瞬间,变故陡生!



    密集的枪声骤然响起,如同一串惊雷在耳边炸响。



    赵伟学躲避不及,只觉肩膀处一阵剧痛传来,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日伪特务们听到动静,以为得,兴奋地大喊着,一窝蜂地冲出院子。



    可当他们赶到高墙之下,却只看到地上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赵伟学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伟学从墙上倒下来后咬着牙,强忍着肩上那如烈火灼烧般的剧痛,迅速拐过巷。



    以惊人的意志力和敏捷身,快速攀爬上房。



    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冷汗如雨下,可他不敢有丝毫停歇。



    一踏上房顶,他便如一只负伤却依旧敏捷的猎豹,在高低错落的屋脊间快速前进。



    瓦片在他脚下发出轻微的脆响,他警惕地留意着四周,时刻防备着敌人的追击。



    一路上,他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出色的应变能力,巧妙地避开了下方日伪特务的搜查。



    终于,他来到一处极为隐秘的角落,这里四周被高耸的烟囱和杂物遮挡,不易被发现。



    赵伟学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他迅速蹲下身子,简单包扎后,为了确保安全,他又绕了好几个大圈,时而翻墙进入废弃的院子,时而隐匿在阴暗的巷,直到确定身后没有任何可疑的踪迹,才悄然回到出租房。



    推开门,赵伟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进屋内,反将房门关上并锁好。



    他靠着门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此时的他,体力已濒临极限,但一想到谢婉婷还深陷囹圄,眼神中又重新燃起了坚定的斗志。



    王丽从老吴的杂货铺出来后,神色匆匆,脚步急切,马不停蹄地朝着学校赶去。



    一路上,她脑海里都是赵伟学的身影,满心都是担忧与不安。



    到了学校,她直奔办公室,目光急切地在每一个角落搜寻,却并未发现赵伟学的身影。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强压着内心的慌乱,她转身快步走向传达室,找到张师傅询问情况。



    “张师傅,今天您看见赵老师来上班了吗?”



    王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可焦急还是难以掩饰。



    张师傅停下中的活儿,抬起头,一脸疑惑地道:“哦,王老师,今天没看见赵老师来上班啊。”



    王丽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仿佛坠入了冰窖,焦急万分。



    但她看了眼时间,早上还有课,无奈之下,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煎熬,先去教室上课。



    课堂上,王丽虽然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可心思却全然不在教学上,眼神中满是忧虑与牵挂。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声响起,她迫不及待地收拾好教具,匆匆向家赶去。



    一路跑回到住处,她径直来到赵伟学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



    只见赵伟学静静地躺在铺上休息,王丽心中顿时一喜,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她快步上前,看到赵伟学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包扎着的肩膀,眼眶一下子红了,声音带着哽咽和心疼:“伟学哥,你是不是负伤了?”



    赵伟学看着王丽满脸的焦急与心疼,心中暖意涌动,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扯出一抹略显苍白的笑容安慰道:“没事丽丽,只是一点擦伤,不碍事的。



    你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些因失血过多导致的沙哑,却努力让语调听起来轻松。



    王丽听到这话,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眼眶愈发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是忍不住哽咽着回道:“嗯,都安排好了。



    伟学哥,你都是为了我才负的伤”话还没完,泪水便夺眶而出,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滑落。



    “好了,丽丽,真的只是点伤,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躺这儿了嘛。”



    赵伟学抬起未受伤的那只,轻轻拭去王丽脸颊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哭鼻子可就不好看啦,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他故作轻松地打趣,试图缓解这压抑又伤感的氛围。



    王丽吸了吸鼻子,努力止住泪水,可一看到赵伟学那因受伤而显得格外憔悴的面容,心里又是一阵揪痛。



    “伟学哥,我真的好担心你,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她咬着嘴唇,声音再次颤抖起来。



    “不会的,我命硬着呢。”



    赵伟学坚定地看着王丽,目光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毅。



    王丽佯装嗔怒,轻拍了一下赵伟学,道:“好,你的命硬,就在这儿好好歇着。



    我这就去让妈给你炖只老母鸡,流了这么多血,可得好好补补。”



    着,王丽便起身准备离开。



    “丽丽,你下午没课了吗?”



    赵伟学问。



    “没了。”



    “丽丽,先别急着走。”



    “伟学哥,还有啥事?”



    王丽又折回,重新坐到床边。



    赵伟学拉住王丽的,神色凝重地道:“这两天外面恐怕不太安宁。



    虽东升巷离咱们这儿还有些距离,可我还是怕日本人会来搜查。



    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放心不下你和阿姨,对了,你们那边有人被抓吗?”



    王丽顿了一下,开口道:“有。”



    “你是担心有人扛不住酷刑叛变?



    放心,伟学哥,咱们的同志意志坚定,肯定能经得住考验,绝对不会叛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