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贾东旭活不成了?
A+A-
坏事了!
贾张氏听到陈青山的话就知道今天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我就是医生,秦淮茹刚才我已经帮她稳过伤势了,至于贾东旭,我也保证他不会有事,这时候还是等民警过来再比较好!”
陈青山完一顿,眼睛微微转向院子大门的方向。
随后冷冷的盯着贾东旭,“今天在我们院里竟然发生了想要谋杀自已妻子这么恶劣的事,作为院里的大爷,我一定要给院里所有人一个交代!”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许大茂刚才是骑着陈青山的单车去报警的,民警听到有人谋杀,赶过来的速度也是特别快。
“让开,都让开!”
为首的派出所牛所长带着几个民警从人群中让开的一条通道走了进来。
眼神如刀的扫视了一下现场的情况,随后看向陈青山。
“陈科长,这是什么情况?”
见现场躺着两个重伤垂危的人,牛科长也是不好判断情况,对着陈青山问道。
通过上一次易中海陷害陈青山的事,他和陈青山倒是见过一面,算是认识了。
“你好,牛所长,事情是这样的,躺在地上的这两人是夫妻,女的叫秦淮茹,男的叫贾东旭”
陈青山把贾东旭无故殴打秦淮茹差点致死的事告诉了派出所牛所长。
事实上,这一家子,牛所长也是有些熟悉了,不单是第一次陷害陈青山的时候就有他们贾家的参与,就是前天易中海他们的事,才来找过贾张氏和贾东旭他们去配合调查过。
“所以贾东旭其实是陈科长您为了阻止他继续殴打秦淮茹才动制止打伤的咯?”
牛所长一听,大致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了。
“是的,这些围观的邻居都是证人!”
陈青山点了点头。
“来人,先把他们两人送医院救治。”
牛所长对着下的人叫了一声,然后又转头看向陈青山。
“陈科长,这事比较大,还请麻烦您跟我去做个记录。”
“应该的!”
完,陈青山转头看向林月华,“你先在家里准备午饭,我随牛所长去去就来!”
“嗯,我等你回来吃饭!”
林月华很识大体的了句。
很快,秦淮茹和贾东旭就被民警送往最近的医院了。
陈青山和刚才围观的一两个邻居都被请到派出所去做了个笔录。
至于欲哭无泪的贾张氏,事关她的儿子和儿媳,自然也是被带到了派出所。
“陈大爷,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家东旭平时和淮茹非常恩爱,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把淮茹打成这样的,还请您帮我跟派出所的同志”
贾张氏想来想去,只有恳求陈青山才有可能为贾东旭求得一丝会,所以一路上,她对陈青山是苦苦哀求。
这谋杀的罪名太大了,围观的人又那么多,全部都是目击证人,除非有陈青山这个话份量最重的人帮忙话才有可能救贾东旭。
至于秦淮茹和贾东旭的伤势,贾张氏不是医生,她只看出来伤得很重,但她觉得肯定不会伤及性命,倒不是很担心。
“贾张氏,我是院里的大爷,也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凡事我只讲事实!”
陈青山淡淡开口。
开玩笑,他本就对贾东旭起了杀心,又怎么可能会为他话。
“求求你了陈大爷,我家就东旭一个劳动力,他不能有事”
“那是你家的事!”
陈青山毫不留情的打断贾张氏。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派出所。
陈青山作为院里的大爷,还是出制止“谋杀”案的人,是第一个被请进去做笔录的。
贾张氏见求陈青山没用,便转而开口去求那几个被带过来做笔录的邻居。
只是这几个媳妇自已本来就是女人,女人肯定同情女人,见秦淮茹被打得那么惨,也没有一个肯为贾东旭话的。
至此,贾张氏一脸惨白。
一瞬间,她仿佛苍老了许多
这些,都不是陈青山所关心的了,他做好笔录后,就直接回院里去了。
这一次,贾东旭三年以上的监禁是跑不了的!
在这年代,贾东旭如果是被判定为故意伤害,致重伤,则至少是判3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但如果是按谋杀罪论处,谋杀妻子未遂,也会认定为故意杀人未遂,是有可能判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
所以最轻的处罚都是三年以上的了。
对于这些,陈青山并不是很关心,不管贾东旭被判多久,他反正死定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钟了。
林月华做好了饭菜,但却还没吃,她在等着陈青山。
毕竟贾东旭看起来伤得那么重,她对这些又不太懂,还是有些担心陈青山。
当陈青山回到家的时候,林月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青山哥,没事吧?”
“傻瓜,我能有什么事?”
“那就好,饭菜凉了,我去热一下。”
听到陈青山没事后,林月华才完全放下心来,高高兴兴的热饭去了。
另一边,傻柱带着何雨水来到了保定。
此时的他按照记忆来到了白寡妇家的门口。
“咚咚咚”
右用力的敲着门便喊道:
“何大清,快给老子开门!”
今天是大年初三,全国放假,何大清正好没有上班,正在家里和白寡妇准备吃午饭。
“谁呀!”
白寡妇只在五六年前见过傻柱一面,她对傻柱的声音并不熟悉,所以不知道外面敲门的人是谁。
坐在饭桌前的何大清却眉眼一跳。
他对傻柱的声音太熟悉了,一下就怔住了。
心想这傻儿子怎么就找过来了,还敢直呼自已的名字,自称老子,那老子又是谁?
门口的傻柱听到是女人的声音,猜到对方肯定就是几年前把自已赶走的白寡妇。
于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
“老子是你柱爷,白寡妇,赶紧给我开门,让何大清来见我!”
白寡妇刚走到门口要开门,听到门外的声音内心咯噔一下,放在门把上的也是停顿了下来。
柱爷?
心想不会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吧?
几年前那子也是自称柱爷的,那时候不是被自已赶走了吗?
怎么又找上门来了?
白寡妇越想越心惊,偷偷看了一眼在发呆的何大清,一时之间竟不敢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