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若不弃,我愿拜为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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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门口,常鱼掏出一支烟,司赶紧递上火,点燃后声问道:“常爷,我家老板还能活吗?”



    “我他能活,他就能活。”



    “安啦。”



    正话不及的,一辆出租车进了医院,随后从后门中伸出了一条白皙纤细的大长腿,紧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从车里钻出,抬头看向医院大门。



    这女孩一袭长发,如丝如瀑,发梢在微风下翩然起舞,连带着粉色的裙摆也微微荡漾,白皙的脸颊似是能工巧匠雕凿过的美玉,长长的眼睫毛像是两把扇子,眼睛清澈的如同一汪湖水,轻轻抿起的红唇,悄然诉着她的紧张。



    女孩看见了常鱼,走过来微微欠身,问道:“哥,你好,请问一下住院部怎么走?”



    “这个我熟,我带你去!”



    女孩柔然一笑,声:“不用了,您告诉我怎么走好了。”



    “大晚上的,你看这垃圾医院,连个路灯都没有,我怕你自己走丢,来,我给你带路。”



    常鱼之热情,登时走在前头,司忙喊道:“哎,常爷,你走了,我家老板怎么办?”



    “爱死不死,再喊我,腿给你打断!”



    司吓的捂住嘴巴,大气都不敢喘。



    两人绕过门诊楼,沿着草坪走向后方的住院部,常鱼回头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声如猫叫般回道:“我叫赵灵儿,哥你呢。”



    “我呀?李逍遥。”



    “嗯?”起初女孩一愣,尔后强挤出几分笑容,“哥笑了。”



    常鱼道:“哪里话,我这人最实在了,满嘴都是实话。”



    “对了,你怕癞蛤蟆吗?”



    女孩一愣,微微点头,“怕。”



    就在赵灵儿刚回答的瞬间,常鱼一歪身子,一把将赵灵儿拽回,她朝后趔趄而去,倒在了常鱼的怀里。



    霎时一股少女独有的体香灌入常鱼鼻孔,沁的头皮都快麻了,赵灵儿洁白的脸颊上飘起一片片绯红,她强忍着怒气推开常鱼,“你干什么!”



    “往下看。”



    “呀——”



    赵灵儿低头瞬间,尖叫一声,迅速躲在了常鱼身后。



    原来,就在赵灵儿即将落脚的位置,草丛里蓦地跳出一只癞蛤蟆。



    “呐,我可不是要故意占你便宜,因为当我问出那个问题的零点零四秒之后,就会有一只癞蛤蟆跳出来,来不及解释嘛。”



    “那你干嘛摸摸”赵灵儿又急又气,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出后边的话,最后只得轻咬贝齿,娇愠道:“你这个人好坏!”



    随后快跑两步,甩脱了常鱼,朝着住院部门口奔去。



    “我又不是故意摸你大腿,你没学过物理吗?三点一线具有稳定性!我那是怕你跌倒,哎,你听我狡听我解释呀!”



    常鱼摇了摇头,感慨道:“哎,一番好意还给当成驴肝肺了,这年头,好人不好当呐。”



    几分钟后,一辆福特野马冲进了医院,丝毫不带减速,利用漂移过弯,硬是靠着操作技术甩着车尾来到了住院部门口。



    车门打开后,从驾驶位下来一个一米五左右,身材矮,黝黑的平头哥,看起来约莫有三十出头。



    与常鱼目光对上之后,两人各自扬了一下头。



    常鱼道:“老袁,东西带来了吗?”



    袁丁顺提起黑皮包,给常鱼示意,随后常鱼甩头,带上旁边的司,道:“走,去见见你老板。”



    “要不是看在那三要不是看在你老板情真意切的份上,我还真不想管他死活,你懂吗?”



    司点头哈腰道:“是,是,常爷宅心仁厚,是圈里出了名的热心肠,您好人有好报!”



    话时,司跑前跑后,忙着按电梯,忙着带路。



    “对嘛。”常鱼道:“我都这么热心肠了,他还让我贴身保护他女儿?”



    “这不是恩将仇报嘛!”



    “我靠,你老板长得跟个鲶鱼似的,还他妈秃顶,他女儿得长成什么样?河流之王吗?还是深渊巨口?”



    司汗颜道:“这个我也没见过姐长什么样,不敢妄下结论。”



    常鱼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道:“儿子像妈,女儿像爸,这你都没听过?我跟你,他女儿一定长得跟板砖拍过似的,大鞋拔子脸,家里生活条件那么好,少得三百斤。”



    “我谁啊?我南天常爷,让我贴身保护这种极品,我以后还混不混了?”



    袁丁吭哧一声,直接笑出声了。



    “老袁你别笑,你就,我这话有没有道理?”



    “常爷的是!”



    



    三人着走着,转眼间来到了病房,推门而入的瞬间,就见赵灵儿坐在赵家贵的床前,端着一碗稀粥,正一点点的喂他。



    常鱼愣道:“姑娘,你怎么在这?还喂这个吊毛吃饭?”



    本来赵灵儿又见常鱼,脸上虽是不悦,但心里还是有几分窃喜的,不成想,这句吊毛一出口,她的脸唰的一下就拉下来了。



    “坏蛋!不准你这么我爸!”



    “啊?”



    常鱼愣住了。



    躺在病床上的赵家贵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这可是养尸圈里的殿堂级宗师——南天常爷。



    寻常人能得到他的庇护,祖坟都得冒青烟,谁敢惹他啊?现在女儿张口就骂他,那还得了?



    赵家贵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放肆!不准你这么跟常爷话!”



    本来气势汹汹的赵灵儿也愣住了,看看常鱼,又看看赵家贵,一时间有些怯场,但脸上又写满了委屈,那委屈巴巴的样子,眼里都起了一层水雾,明晃晃的,照这么下去很快就要掉眼泪了。



    “不准你这么我女朋不是,女性朋友!”常鱼指着赵家贵训斥道。



    一时间,气氛僵住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足无措。



    末了,还是袁丁咳嗽了两声,道:“常爷,三军司命旗带来了,今晚怎么做?”



    “放那吧。”



    赵家贵挣扎着要起身,赵灵儿赶紧搀扶起他,在其背后垫了一个靠枕,他乞求道:“常爷,我只剩下这一个亲生骨肉了,我求您保护好她,哪怕我给您下跪也行,房子和车子”



    “哎哎哎!”常旗指着赵家贵,“什么呢,什么房子和车子?不要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我南天常爷什么人?你先去打听打听,我最见不得人间疾苦,最爱打抱不平,尤其是热心肠,那是经常抱着老奶奶闯红灯,因为快嘛!”



    “别提钱,咱父子俩提钱就伤感情了,是不是?”



    赵家贵道:“啊?”



    “我父母走的早,我一看见你,就跟看见我亲爹是一个感觉,公若不弃,我愿拜您为岳父!”



    “不就是帮人嘛,不就是保护灵儿姑娘嘛,是事吗?不是事!”



    到这,常鱼笑道:“灵儿姑娘,你呢?”



    赵灵儿故作一脸厌恶的别过去头,声跟赵家贵:“爸爸,我感觉他好坏。”



    话是这么的,但脸上还是飘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



    幸福来的太突然,赵家贵激动的嘴唇都哆嗦了,眼眶噙泪道:“常爷,您的好,就照您的意思办!”



    “爹!”常鱼拱道。



    “常爷!”赵家贵也拱道。



    “老袁!今晚你带着三军司命旗,镇守住院部,保证这里不出问题,我亲自下河捞尸!”



    袁丁重重点头,“常爷放心,这里一切交给我。”



    临出门时,常旗收起所有玩味的笑容,嘱咐道:“今晚不管什么人,不要让他靠近赵家贵,哪怕是换药的护士,你切记要看清以下三点。”



    “第一,护士有没有影子。”



    “第二,护士走路是否踮着脚跟。”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三军司命旗一旦无风自动,不管是谁,直接下死!”



    “没问题。”



    常鱼指向司,“你,开车带我前往抛尸点。”



    然后又指向赵灵儿,“你,跟我一起走。”



    赵灵儿摇摇头,“我不去。”



    她不懂常鱼的用心良苦,可赵家贵懂,今晚的住院部里,可能不会太平,他能不能活过今晚都是另一,所以跟着常鱼,要比待在住院部里安全的多。



    “听话,以后常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吗?”



    赵灵儿倔强道:“不好,他这个人好坏的!”



    赵家贵眼睛都红了,咬着牙道:“我已经剩下半条命了,就这还是常爷强行救下来的,你非要气死我吗!”



    “灵儿啊,算是当爹的求你了,常爷去哪你去哪,常爷让你做什么,你就一定要照做,否则我死不瞑目!”



    赵家贵知道,那具清朝女尸不会放过他,非要杀干净他全家才会罢休,现在赵灵儿只有跟着常鱼才是绝对安全。



    “爸,你别生气,我照做就是了”



    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器皿,常鱼递给袁丁,道:“取他一滴血。”



    袁丁用银针刺破赵家贵的指,挤出一滴鲜血置于瓶中,尔后常鱼道:“一会把抛尸地点告诉司,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