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画像上的人与你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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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时一头雾水,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只是郡主,你一会儿赶紧找地方躲避,我来拦住他们。”



    他估计鸣栖的安危,一双眼睛深深地望着远处,似乎在分辨来的人。



    只听得“嗖嗖”几声。



    是弓箭被拉开的声音!



    容时双目凝起,紧张道:“快离开,找地方剥夺,有弓箭!”



    就在此时,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漫天的流星,自天际坠落!



    鸣栖与容时很快闪入了一旁的墙后,还未分析出来是怎么回事。



    "跑不掉了哈哈哈!



    "地面快速地震颤起来,一声马匹的长鸣,数十匹马疾驰而来,将他们两人团团包围。



    如同狩猎的大高高拉起,将他们圈在中,逃脱不开。



    鸣栖与容时背靠背,抬眸看去,一张张粗旷的脸,猎鹰一般的眼睛盯着他们不放。



    容时脸色沉重,可望着马匹上陌生的面孔,低声道:“像是流寇。”



    “几位,我等无冤无仇,为何要拦下我们。”



    他迅速将腰中钱袋取出,“若是为了钱,我这里有六十金,都可以给你们。”



    为首的人将刀扛在肩上,哈哈大笑,一张刀疤纵横的脸笑起,“我等受人之托,有人要你们的性命,所以今夜你们死定了!



    鸣栖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扬起了下巴。



    目录挑衅,“谁死还不一定吧。



    "



    流寇用舌头舔了舔牙齿,淬了声:”杀了他们!



    "



    下一瞬



    朱雀街上逐渐安静了下来。



    十几匹马霎时失去控制,在长街疯狂乱窜,搅得天翻地覆!



    容时望着眼前倒了一地的人。



    一个个彪形大汉,抱着胳膊,鼻青脸肿,脚以诡异的角度折断,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饶命!饶命!”



    他哑口无声。



    他对上鸣栖理所应当的脸,心中的震骇怎么也止不住,他甚至没有看清鸣栖是怎么做到的,这些人就已经被打得躺倒在地。



    鸣栖看了他一眼,



    "走啊。



    "



    镇北王的妹妹,也这么厉害?



    “好。”



    容时刚打算点头。



    谁知,不远处,火光大盛。



    马匹的脚步声又一次传来,两人一顿,只见长街的尽头,一匹颇为奢华的乌骨木马车,正朝着他们而来。



    不偏不倚停在他们面前,鸣栖与容时皆是愣住,好像有点熟悉。



    车驾的帘子被人掀开,露出了半张脸,深邃精致的五官,他好看的眼睛如同一块晶莹的琥珀,让人不敢忽视。



    容珩看了眼流寇,似乎并不意外,“上车吧,走。”



    鸣栖与容时,相互看了一眼。



    刚上马车,鸣栖还未提出疑问,耳畔听得有人迅速靠近。



    冷冽的寒光一闪,一声声刀刃入肉的声音,还有人的呻吟声。



    容时心头一震,难道他长臂伸展,试图掀开马车的帘子。



    另一侧,车驾中烛光温暖,容珩慵懒的椅背,并未抬眼,翻过了一页书册。



    “劝你不要看。”



    容时的就这么停在了空中。



    他长指在车框扣响,车夫闻声而动。



    空荡的街道,十具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



    血腥的味道驱之不散。



    而谁也没有发现,竟有人在容珩的车驾离开后,悄无声息地从角落出来,在尸体观察片刻。



    迅速朝后方看了眼,另有几人拖着两具体型差不多的尸体



    换走了其中的两具!



    东宫



    正殿火光热烈,一尊麒麟香炉正吐着袅袅烟气。



    容时一身烟色长袍前胸及臂沁湿了血,几人才从云清台行宫回来,相较于行宫,东宫更让他陌生。



    他从未至此,禁不住四处看了看。



    整个人显然有些惴惴不安,抿着唇不话。



    容珩坐在一侧,颀长的身形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尤其温文尔雅。



    鸣栖也是头回进东宫,打量了一番,才将目光落在对面那个看起来悠闲自在的男人身上,“太子殿下,将我们带回东宫做什么?”



    他抬沏茶,



    "这不是救了你们。



    



    "



    鸣栖无语



    得这么有底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救人,明明是她自救好不好。



    容时局促,他深深吸气,“多谢太子殿下,既然无事,那臣弟斗胆告辞。”



    容珩桃花眼抬起,笑意淡淡,“听六弟已经得到穹珠的来历,不如一起了吧。”



    容时愣住,他查了好几日穹珠的来历,还动了自己的关系派遣多人前去东魏调查,不过,这件事太子怎么会知道。



    原本就是要同鸣栖的。



    他想至此,舔了舔唇,将鸣栖所给的穹珠拿出。



    “我查到,穹珠生长在东魏海域的悬崖缝隙,常年经海水浸泡而形成,只知百年得一颗,因为缝隙紧凑,只有女子的才能伸入采摘,非得由女子采摘,若由男子采摘,则触之即腐。”



    “只能由女子采摘?”鸣栖奇怪,什么珠子,只能是女子采摘。



    容时,“也许是穹珠特别,生长在悬崖峭壁,女子攀爬采摘极其容易出事故,经常有少女沉水而死,所有产量极,价值百金,以两国京中权贵风靡。”



    他神色平静,逐渐握紧了,“更有甚者,穹珠的生意兴起,有不少大周边境的女子千里跋涉,前去东魏采摘穹珠,一去没了踪迹,因穹珠而起的失踪与命案不少。”



    居然还会这样?



    鸣栖捻着珠,她眸光深深,奇怪自己看不出这个东西的来历。



    原以为她生长在十二天,作为一个神仙,怎么可能看不出它的来历,



    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凡物倒也还好,以大黄诉,她感觉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如果是什么妖邪之物,遭到凡人的误解,以为是宝物,那就难办了。



    鸣栖怀疑穹珠的来历,曾经试图动用了神力想一探究竟,可没想到刚散出一些,她就感觉到体内一股刺痛,果然不能动灵力去探查,只能另寻出路。



    所以才托容时。



    容时话音落地,正殿落针可闻。



    容珩放下中的茶碗,“六弟所查不虚。



    "



    "只是,穹珠一事不需再查下去,一会儿,我会派人送六弟回宫。”



    容时愣住,竟站了起来,“为何,是臣弟有哪里查得不对吗?”



    “今夜的刺杀还不够明问题吗?”



    鸣栖拧起眉:“有人得知六殿下在查穹珠,所以才派人刺杀?”



    容珩眼睫眨动,没有直,两人顿时心领神会,果然有人不想让他们去查穹珠,越是如此,就明穹珠有问题。



    他莫名地看了一眼容时,“今夜恐怕要委屈六弟。”



    委屈?



    容时一脸疑惑,起先没有理解。



    可容珩若有深意的神情让人难以忽视,他起身,他低眉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恍然明白。



    “太子殿下,今夜遭人刺杀,臣弟受了重伤,伤口疼得厉害,恐怕今晚得劳烦太医。”



    鸣栖眨着眼睛看两个人一唱一和。



    刚刚可是她动的,容时怎么会受伤?



    容珩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清茶,抿了抿,云淡风轻道:“看起来挺严重,多找几名太医瞧病,千万别落下病根。”



    容时微微笑起,冲着容珩拜了一礼,“是,臣弟明白。”



    罢,容时便捂着胸口,在侍从的搀扶下,踉跄着离开东宫。



    鸣栖遥遥地望着容时离开,她瞥了眼那个悠然的男人。



    “你们打的什么哑谜?”



    总觉得容珩这只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容珩笑而不语。



    不过鸣栖只觉得两个人共处一室,如芒在背。



    她心中挣扎了一下,“夜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宫。”



    “不急。”



    一豆烛光飘摇。



    鸣栖与容珩面对面,大概猜到,容珩是怕她现在出去,被人看到与容时一起,有人起疑,“我一会再走。”



    “我有个东西给你看。”



    容珩笑了笑,从容不迫地从袖中取出了一道折子,推到了鸣栖面前。



    鸣栖不明所以,正想去翻动。



    谁知被容珩按住了,他的眼睛眨动,含着一缕幽光,“这是真正的宝清郡主的画像,千里传到了我的中。”



    鸣栖的心脏猛地停止跳动。



    一股寒意冲上了天灵!



    容珩自然看得到她表情中的僵硬与震惊,他微微一笑,“一个常年生活在漠北边境的镇北王府郡主,初来上京城,能问亡魂的灵,能驯化一只犬妖,毫无畏惧,收为己用,能对付东魏世子的控制,还能驱散魏昭仪体内的噬魂蝶”



    他将这一个半月以来鸣栖所作所为一一列举。



    鸣栖听得喉咙发紧,“你想什么?”



    掌心中少女的温热,微微发凉,容珩垂眸,“我是在好奇,郡主是什么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来问我就是了,我保证什么都告诉你。”



    鸣栖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但嘴比脑子还快,得很麻利:“再,漠北边境,鱼龙混杂,什么都有,谁还没见过几只妖怪,这有什么好怕的,太子殿下不如夸夸我见识广博,胆识过人勇气可嘉。”



    “是啊,宝清郡主实在是过于神秘,我着实好奇,所以让人调来了宝清郡主的画像,就在这里。”



    容珩浅浅一笑,看似十分真挚,眸子里倒映着她的神色:



    “你猜,画上的人,和你一样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