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消失的血迹
绿帽居然是未来的后勤部长,怪不得他一听牛雾是未来的术部长,就直接开干呢。
后勤部长跟术部长素来不和的呀!今天拯救院长的时候,就可瞧出一些端倪。
牛雾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牛雾连连解释,“其实,我不是未来的术部长!我刚才是骗你的,请你千万不要相信我的胡言乱语啊!”
绿帽听了哈哈大笑,不屑地,“我就知道你不是未来的术部长。”
“哦,你怎么知道的?”牛雾疑惑道。
“如果你真是未来的术部长,我刚才拉你出来的时候,葛丸会袖旁观?他可是向来以护犊出名的呀,他不出,就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重要。也就是,你绝不可能是未来的术部长!”
绿帽分析的头头是道,牛雾听的很入神,也很认同。
刚才在术室里,牛雾明明感觉到葛丸身上爆发出的强烈杀气,就凭这股杀气,他就敢断定,葛丸的战斗实力绝对不亚于张泉。
可他有能力救自己,却并没有出。难道真如绿帽所,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点儿也不重要?
牛雾的情绪瞬间一落千丈,仿佛死了爹娘一样。
他沮丧的对绿帽,“绿帽子兄弟,你杀死我吧!我活着太没意思了,我那么拼命地维护他,还是不能讨他欢心。
我真是太失败了!我这样失败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你赶快出弄死我吧,我真是不想活了。”
绿帽安慰他,“兄弟,你别想不开呀!世界这么大,跟你同样遭遇的人海了去了,你不必太过伤心呀!
实话不瞒你,我跟你一样,也是个冒牌货,张养浩甚至都叫不上我的名字!
你看我不照样活的好好的么?所以,你呀一定要热爱生活,珍惜生命!”
“你也是冒牌的?”牛雾有些震惊,没想到啊没想到,假术部长竟然遇到了假后勤部长,真是搞笑。
“你是冒牌的,我也是冒牌的,那你刚才为什么打我?”牛雾不满地。
“因为你偷了我们部门的东西啊!你要没有偷我们的东西,你以为我会闲着没事干,满院子追着你玩?”绿帽道。
“唔,你的也有道理。”牛雾道。“唔,你刚才不是跟我要热爱生活、珍惜生命么?”
“对呀!怎么啦?”
“光我自个儿珍惜生命可不行,我自个儿珍惜的好好的,你一闷棍砸我脑袋上,我的生命不还是要报废么?”
“你想什么?”
“我的意思是,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也别打我了,咱俩谁也别打谁,一起热爱生活、珍惜生命,你这样好不好?”牛雾建议道。
绿帽思考片刻,觉得这个建议很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伤了和气,以后走路都得战战兢兢的。
万一哪天,牛雾从人丛里钻出来,拎着术刀,朝自己腰眼上一捅,自己这辈子就算交代了。
所以,基于大家的安全考虑,绿帽答应了那人的请求,“你走吧,我不打你了。你回去好好做术,不要让院长失望!”
牛雾很感动,与绿帽热情拥抱,,“你也要加油啊,没事儿的时候多在张养浩面前刷刷存在感,时间长了,他会记住你的。”
牛雾推开术室的门,看见一屋子满满当当全是人——刚才庭院里见死不救的那群人。
房门一开,大家都回头看他,仿佛他并不属于这里,只是一个过客。
“呀,你没死呀!”
“你真猛呀,居然没被打死!”
那些人热情的走上来,与他拥抱。
牛雾死死抱住每一个前来拥抱的人,恶狠狠地,“以后给我心点儿,千万别落到我里。”
几乎每一个前来拥抱的人,在听了那人的话后,脸上的笑意都凝住了。
他们尴尬地站在原地,牛雾从他们身边走过,一直走到葛丸跟前。
经过刚才与绿帽的谈话,牛雾已经大致了解到自己在葛丸心目中的地位。
可是,这丝毫不会阻碍他对葛丸的尊敬。
牛雾笑着,“部长,我回来了,咱们可以开始术了!”
葛丸呆呆地站在术台前,目不转睛地盯着院长的胸腔。
葛丸没有搭理他,牛雾以为他没听到,就又喊了一遍,他,“葛部长,托您的福,我平安回来了!咱们可以开始术了吧!”
葛丸还是呆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院长的胸腔。
牛雾觉得好奇,院长的胸腔里不就是一套工作服嘛,有什么好看的,值得他发这么大的呆?
那人走到近处,拿眼睛偷瞄院长的胸腔。
院长胸腔内的血色工作服,现在却变成了白色,很干净的那种白。
牛雾奇怪地问,”桌子上那么多止血带,你怎么还塞工作服进去呀?“
院长呆滞的眼睛里突然泛起一丝惊恐,”工作服还是原来那件,我没换过!“
”不是吧,原来那件不是早就被血染红了么?可现在这件,上面一点儿血迹都没有。你肯定偷偷换了,然后拿我寻开心,是不是?“
牛雾原本以为,葛丸会突然跳起来,尖叫一声rre,然后告诉他,这只不过是一场恶作剧。
可是,牛雾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葛丸的尖叫。
葛丸神情肃穆地盯着那件白色的工作服,一点儿也不像在故弄玄虚。
牛雾心地问,“你真没有在拿我寻开心?这件工作服你也真的没有换过?”
葛丸没有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周围其他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工作服就是没有血迹的,所以,他们现在并不怎么惊讶。
葛丸慢慢地探出胳膊,牛雾看到他的胳膊在微微颤抖,仿佛得了帕金森前期。
葛丸的紧紧攥住工作服,咬咬牙,然后将它提了起来。
工作服焕然一新,犹如在水里洗过一样。
用摸一摸,就会发现工作服是干的,甚至连一点儿潮气都没有。
这就有点怪异了。按理,工作服被塞在胸腔里,胸腔里那么潮湿,工作服理应受潮才对呀,怎么会一点儿潮气都没有呢?
而且,纵观整件工作服,竟没有一丁点儿血迹。那么,原来衣服里的血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一直待在术室里的葛丸知道。
牛雾问,“血迹是怎么消失的?你看!”
葛丸稳了稳心神,不过,他话的时候声音依旧轻微震颤。
“你被绿帽架出去后,我低头看的时候,工作服已经是这样了。我也没看清血液到底是怎么没的。”葛丸道。
牛雾心底更加疑惑了,也没人动那件工作服,血迹怎么会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