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你终于等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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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家没想到粉丝b会突然踹他一脚。

    哲学家一脸的惊恐。

    哲学家的身子不可控制地向前倒去。

    他的喉头无声地穿进炼尖。

    快了。

    快了。

    他离死亡快了。

    忽然。

    眼前的银光突然消失。

    银光是东洋刀的刀刃发出的。

    银光没了。

    也就代表,东洋刀没了。

    东洋刀的刀尖一直抵在哲学家的喉咙。

    又怎么会没了呢?

    难道他已经被刀尖贯穿了喉咙?

    难道他已经步入了死亡?

    难道他现在看到的,全部都是幻觉?

    他有些错愕。

    他伸在脖子里摸了摸。

    刀尖确实已经不在了。

    他的喉咙恢复了自由。

    现在,他可以自由地话了。

    然而,他却无论如何都不出来。

    因为,他的喉咙已经被刀尖捅破了。

    他的喉头,像颗玻璃球,从喉管里滑了出来。

    它安静地垂在哲学家的脖子里。

    哲学家的眼眸渐渐失去了焦点。

    哲学家的身子无力地平在地。

    哲学家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个清秀的女子。

    女子戴着一顶纯白的护士帽,身上更是披着一件白色的大褂。

    哲学家一眼便认出来,眼前的女子是一名护士。

    他睁眼的时候,护士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护士的脸蛋极美,看了一眼,便令人难以忘怀。

    他倒在地上的时候,流了许多血。

    他的身体很虚弱。

    甚至,他连眨动眼睛,都觉得费劲。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

    正在此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护士并没有消失。

    而是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他吃了一惊。

    他慌忙睁开眼睛。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美丽的护士,依然站在他面前。

    护士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他叹息一声,难道这就是美女的魔力?

    看一眼,便令人牵肠挂肚,难以忘怀?

    他再次闭上眼睛。

    他极力去思考其他事情,以摆脱女护士对他大脑的纠缠。

    这种方法很有效。

    虽然一开始比较难,怎么也甩不掉她。

    但是,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终于将她成功摆脱。

    他想起了他的女粉。

    他想起了女粉。

    女粉虽然恶毒,将刀尖刺入了他的喉咙。

    但他却并不怨她。

    反而。

    他要感激她。

    感激她的不杀之恩。

    粉丝b将哲学家踹倒的时候,哲学家的身子向前扑去。

    如果粉丝继续将刀尖抵在哲学家脖子上,哲学家必然会被刀尖刺穿喉咙。

    然而,粉丝并没有那么做。

    她里握着冰冷的刀。

    她的内心却是非常柔软的。

    就在哲学家即将乒在刀尖上时,她果断地反收回东洋刀。

    女粉之前从未使用过东洋刀。

    女粉身形巧玲珑,宛如一个还未绽放的少女。

    女粉的臂很长。

    可东洋刀的刀身更长。

    女粉将东洋刀的刀尖反转,对向自己的时候,刀刃从她的腰间划过。

    东洋刀削铁如泥,胳膊粗的树,轻轻一划,便会被拦腰砍断。

    女粉柔嫩的腰肢,当场被豁开一个口子。

    鲜血四溅。

    哲学家摔倒在血泊里。

    他的喉间往外渗着血。

    女粉腰间也在流着血。

    两股血,交融在一起。

    女粉倒在血泊里,望着不远处的哲学家,开心地笑了。

    她活着没能和哲学家双宿双飞,这是她今生最大的憾事。

    好在,她今日死去的时候,能够和哲学家倒在同一片血泊里。

    她已经知足。

    她死而无憾。

    东洋刀在女粉抽搐的身体里,反射着寒光。

    惨戚戚,明晃晃。

    晃的人头脑发昏。

    在场的女粉尖声惊叫起来。

    在场的女粉四处逃散开去。

    一瞬间。

    会场上空无一人。

    只留下一地的血水,和生前互相憎恨着对方的两个人。

    踏踏——

    鞋跟扣地的声音响起。

    一个高挑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步履从容,不急不缓。

    她在血泊前站定。

    她望着血泊里的两个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欸,相爱相杀’

    她弯腰蹲了下来。

    她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盛水的蛇皮口袋。

    蛇皮口袋只有掌大,想必应该也存放不了多少淡水。

    她将干瘪的蛇皮口袋打开,平放在地上。

    她只是将蛇皮口袋平放在地上,其他什么也没做。

    可那只蛇皮口袋,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停地抖动起来。

    就好像在呼吸。

    蛇皮口袋抖动之间,地上的血液瞬间集结。

    如同一条奔流的溪,排着队,朝蛇皮口袋里涌去。

    不多时,蛇皮口袋就鼓了起来。

    巴掌大的蛇皮口袋,又能盛放多少血液呢?

    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

    明明已经鼓鼓囊囊的蛇皮口袋,在几个呼吸之间,又干瘪了下去。

    接着,它又开始贪婪地吸取起来。

    地上的血液汇聚的速度越来越快,蛇皮口袋呼吸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后来,地上的血液竟然发出只有山泉流淌才会发出的潺潺声。

    真是好不令人惊奇!

    没过多久,地上的血液竟然被吞噬一空。

    她含笑着,瞧了蛇皮口袋一眼。

    却依然没有收的意思。

    ‘你可不要下留情,不然我的花儿可遭殃了!’

    她的唇角似乎永远含着笑意。

    令人心醉的笑意。

    蛇皮口袋似乎能够听懂她的话,又开始鼓荡起来。

    可是地上已经没有了血液,它又要吸取什么呢?

    蛇皮口袋一下又一下地鼓荡着。

    空气中发出飒飒的声响。

    忽然,空气中竟然又响起了潺潺的流水声。

    地上又洇满了殷红的血液。

    血液一点点涌向蛇皮口袋。

    蛇皮口袋就像一个永不知足的贪婪的人。

    它疯狂地允吸着,疯狂地吞噬着。

    仿佛它存在的意义,便是噬血。

    望着蛇皮口袋努力吞噬的样子,她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

    她笑道,‘你真是我的乖宝贝!永远都是这么能干!’

    蛇皮口袋身上的鳞甲扑簌簌响动起来。

    听着声音,像极了响尾蛇。

    这不禁让人怀疑,这蛇皮口袋是用响尾蛇的皮做的。

    ‘好啦!’

    忽然,她娇斥一声,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此刻,这里只有哲学家、女粉和她三个人。

    哲学家已经昏迷,女粉被蛇皮口袋吸成了干尸。

    他俩都无法话。

    可见,她话的对象并不是他们俩。

    ‘混账东西,难道你没听到我话么?我让你不要再吸了!那个女人已经被你吸成了干尸,已经足够了。这个男人是我的,我留着他还有用。你不要再碰他!’

    终于确定了。

    她这话是给蛇皮口袋听的。

    她居然跟蛇皮口袋话,仿佛蛇皮口袋是她多年的老友。

    这真是一桩闻所未闻的奇闻。

    蛇皮口袋对此置若罔闻。

    它吸血已经上了瘾,它已经停不下来。

    她伸出修长的右,然后比出三根指。

    稍后,她收回一根指。

    没多久,她又收回一根指。

    显然,她是在倒数。

    还有一根指的时间,蛇皮口袋会否乖乖听从她的命令呢?

    她的指在缓缓弯曲着。

    显然,那只蛇皮口袋没有听从她的命令。

    她的指缓缓地弯曲。

    最后那根指收回一半的时候,蛇皮口袋突然住了嘴。

    它餍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后乖乖地自己封住了口子。

    她笑意盈盈地望着蛇皮口袋,笑道,‘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想尝尝我术刀的滋味呢!’

    完,就蹲下身子,将双平摊。

    那只蛇皮口袋果真有灵性。

    它忽然弹跳而起,稳稳落入她的心里。

    她鄢笑着将她收进袖袋。

    地上的血迹已经没了。

    一滴都没了。

    蛇皮口袋跟仲马一样,都是周扒皮。

    别是地表的血液,就连洇入地下的血液,也被吸食的一干二净。

    如果有好事者,就尽情往下挖掘吧,挖地三尺,能看到一滴血液,算你本事!

    她又从另一个袖袋里取出一个阴阳包裹。

    包裹上绘着阴阳两种颜色,对比度极其强烈。

    当然,这个包裹被称为阴阳包裹,并不只是因为它表面有阴阳两种配色。

    而是因为其他原因。

    她将阴阳包裹展开,里面大有乾坤。

    里面竟然还有一排排的格子。

    每个格子里,都有蜷曲成卷轴一样的东西。

    ‘欸,看来,这阴阳包裹又要扩容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

    她叹气的时候,嘴角依然浮现着一抹笑意。

    原来,她并不是真的叹气。

    她抱怨阴阳包裹需要扩容,实际上,是在进行自我炫耀。

    她的阴阳包裹,有十六个格子。

    可以进行扩容,使其增加八个格子。

    当然,也可以增加十六个。

    不管如何增加,每次增加的数目都必须是澳整数倍。

    不要问为什么,这个问题跟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一样无聊。

    一般情况下,十六个格子已经足够使用。

    除非,一些比较狂傲的人,他们实力逆,能够在较短时间内将十六个格子用完。

    显然,她就是这种狂傲的人。

    她将阴阳包裹展开,将格子里卷轴一样的东西,重新归置一下。

    然后在拍拍,笑道,‘我就还剩一个空格嘛!’

    经过她一番整理,阴阳包裹果然多出一个空闲的格子。

    女粉丰腴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

    干尸,也不甚准确。

    因为,尸体只剩下一张干瘪的人皮。

    那个该死的、贪婪的蛇皮口袋,将骨骼里的精髓也都吸取殆尽。

    现在,尸体只剩一张人皮。

    她将人皮从地上捡起来,拿在里不停地抖呀抖。

    就像要把人皮表面附着的细菌,也一并抖落下来似的。

    ‘这些一定要干净!不干净可不行!不干净,以后可不太好用!’

    她嬉笑着,像卷煎饼一样,将人皮卷了起来。

    然后塞到阴阳包裹的那个格子里。

    原来,这些格子里放着的那一个个类似卷轴的东西,竟然都是人皮。

    至此,一十六个格子全部填满。

    她笑着将阴阳包裹收入袖袋里。

    她望霖上的哲学家一眼,轻笑道,‘幸好,你今遇到了我。不然,你便命陨簇了。’

    哲学家没有回应。

    哲学家已经失血休克。

    哲学家什么也听不到。

    她从袖袋里摸出一个白色瓷瓶。

    拔开白色瓷瓶的塞子。

    她凑到瓶口嗅了嗅。

    ‘啊,这药酒闻着真是舒服。真是不舍的给你用呢!’

    她这当然是开玩笑。

    她今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救哲学家的性命。

    她又怎么会吝啬这一点神仙药酒呢?

    她将白色瓷瓶里的药酒倒出来一点,抹在哲学家被刺破的喉咙处。

    哲学家的喉咙表面,立刻便似裹了一层油膜,亮晶晶的。

    更令人吃惊的是,哲学家喉咙处的伤口,正以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这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莫不是,眼前这个高挑的女子,竟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她笑吟吟地注视着他。

    她将他横腰抱了起来。

    她抱着他,举重若轻。

    她抱着他,转身离开。

    踏踏——

    鞋跟扣地的声音。

    声音渐渐远去。

    最后消散在无边的空气里。

    她抱着他,一路向西。

    她抱着他,穿越一片密林。

    密林外,有个孤独的房子。

    房子低矮,很古老的样子。

    看样子,它的年代已经非常久远。

    她抱着他,走了进去。

    房子内很昏暗,刚进去时,竟然两眼抹黑,什么也看不到。

    俄顷,屋顶有光线透进来。

    房子里,这才明亮了一些。

    这时,才能看到屋中全貌。

    屋内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个石台。

    石台上坐着两个竖着总角的孩童。

    他们一人一盒棋子,俨然正在下棋。

    他们见她进来,忙笑吟吟地迎上来。

    ‘看来,你终于等到了他!’

    孩童笑道。

    她刚想什么,这时,自屋外进来一个樵夫。

    他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斧头。

    但是,他身上却没有柴。

    这不禁让人质疑他樵夫的身份。

    他他是樵夫,孩童便信了他。

    孩童问,‘你进来干嘛?’

    樵夫笑着揉了揉腿脚,‘我干的太累了,进来歇歇脚。’

    孩童纳闷,‘你一根木柴都没砍到,竟然你干累了。你这洋工磨的也太过分了吧!’

    樵夫突然面露凶光,将明晃晃的斧头举起来。

    他用斧头抵着一个孩童的脖子。

    ‘既然被你识破了,我也便实话实了。我王质缺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这女人正好合我胃口,就让她跟我一起回家吧!’

    她听后,身子一震。

    她将哲学家放在里面的床榻上。

    她笑吟吟读冲着王质走过来。

    她是美的。

    她的美,令人窒息。

    她走路的样子很好看。

    走路的时候,腰肢扭摆的很厉害。

    王质望着她,心魂为之一滞。

    她笑着走到王质身前,轻轻一弹王质里的斧头。

    斧头堕落在地上。

    王质被她的美丽吸引,竟连斧头掉在地上,也未察觉。

    ‘你想让我做你的妻子?’

    她笑着问。

    王质木讷地点点头。

    ‘我可是很难伺候的,你最好不要娶我为妻。

    我以前结过婚,丈夫名叫十八郎。

    他娶我,出于和你一样的目的。

    他以为他凭借十八郎的名头,可以带给我幸福的生活。

    可是,

    他如今坟头的草,已经老高了。’

    王质一脸震惊。

    王质却不悔悟。

    王质还想娶她。

    ‘虽然我不能嫁给你,但是我却可以给你一点福利!’

    着,她将他一把拽过来,然后揉进自己的胸口。

    幸福来的太突然。

    王质鼻血狂飙。

    她笑着,拿出一只石桶,将鼻血收集起来。

    王质是个樵夫。

    平日里就是打柴,和干体力活。

    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

    他的体格也很健壮。

    他放一点血,一点问题都没樱

    可是,要让他一直放血,他也受不了。

    不久,他就头晕眼花起来。

    他挣扎着,想要从她的怀里出来。

    可她的臂,竟像钢铁一样坚硬。

    任凭他如何挣扎,总也挣不出来。

    她笑着,‘再一会儿就好,再来一点儿血,就可以救活哲学家了!’

    原来,她不是在给王质福利,而是拿他当义务献血者。

    很快,石桶就灌满了血。

    她将王质松开。

    王质踉跄着倒地。

    她笑着问,‘你如今还以为你的体质很好嘛?’

    她嗤笑着转过身,去照顾哲学家。

    两个孩童将王质搀扶起来,在石凳上坐下。

    她轻笑着,转过头。

    她望着他,笑道,‘趁你的家人还尚在,你赶快回去吧!不过,现在,你的妻子已经足够当你妈了!’

    王质惊疑地望着她。

    她笑道,‘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这里是神仙洞府,你快回去吧,不然,你的妻子就要当你奶奶了!‘

    王质被吓了一跳,拎起斧头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