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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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夫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这让暴躁老哥惊愕无比。

    当然,躲在马儿身下的我,也是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这个农夫真是老谋深算,竟然连这样的方法都能想的出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他的行径虽然于法理不容,也令人难以苟同,但不知为何,我却被他深深吸引。

    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不可多得的气质,令我的眼神难以从他的身上挪开。

    兴许,这正是应了那句俚语——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可是,农夫已经超脱了坏的范畴,他的行为已经不能用坏来表述,他这是犯罪。

    我一想到自己会对一个犯罪犯情有独钟,我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这真是一场奇葩的盲目崇拜!

    农夫抡起了锄头,先是轻轻拍打在暴躁老哥的屁股上。

    他这一下并没有用力,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轻轻触碰一下,为的不是对暴躁老哥的**造成摧残,而是他的精神。

    农夫似乎对恐惧有很深的理解,知道**上的折磨,远没有精神上的折磨来的更加令人记忆深刻。

    所以,他才故意折磨暴躁老哥的精神,企图让他的精神先崩溃。

    事实证明,农夫的这套精神打击法,是行之有效的。

    农夫的锄头刚触碰到暴躁老哥的屁股,暴躁老哥的身体就剧烈地抖动起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一向暴力的暴躁老哥,在如此强烈的精神折磨下,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农夫低三下气地求饶。

    ‘哈哈——’农夫仰大笑。

    他又挥舞起锄头,又将锄头轻轻点在暴躁老哥的屁股上。

    暴躁老哥又是一阵抽搐,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地泣鬼神的哀嚎。

    哀嚎声穿破际,在空旷的庄稼地里来回滚荡。

    农夫笑着奚落道,‘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你至于这样嘛?亏你还是个跑马的汉子,竟然这样经不起惊吓,真是令我好生失望!’

    暴躁老哥嚎叫了老半,嗓子都吼哑了,他嘶哑着声音,‘站着话不腰疼,换你来试试!’

    农夫笑道,‘我可没你那么大能耐,我的脑袋就是那薄皮的核桃,瞧着挺坚硬,其实脆弱的很,还没钻进树洞里,就稀碎了。’

    暴躁老哥苦笑一声,没有话。

    许久之后,暴躁老哥,‘你这人真心可恶,话不算话。你刚才不是要让我痛痛快快地死嘛,干嘛又来折磨我?我跟你也无冤无仇吧!’

    农夫扬起锄头,又一次轻轻拍打在他屁股上,笑道,‘我改变主意了,与其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倒不如折磨一下你,寻个乐子。你也知道,我们这个时代,娱乐活动匮乏的很,老是打泡,时间长了也腻歪。看你受折磨,反倒比打泡更加令人身心愉悦。’

    暴躁老哥大怒道,‘你个畜生,真不是东西。看着同胞受苦受难,你就这么兴奋?’

    ‘就是兴奋!’

    农夫笑呵呵地伸,一巴掌掴在暴躁老哥的屁股上。

    ‘吓,这感真是绝了,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屁股竟然这么有弹性!’

    暴躁老哥骂道,‘你子不要猖狂,善恶终有报,三尺有神明。你迟早要为你今的行为付出代价!’

    ‘呵呵,你自身都难保,还诅咒我?我真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就算我要为今的行为付出代价,你恐怕也看不到了。’

    农夫的话语突然变得阴厉,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冷冰冰地,‘因为现在你就要死!’

    ‘啊?’暴躁老哥一阵大惊,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农夫挥舞起锄头,趁暴躁老哥的屁股不注意,兜着狂风,朝屁股砸了过去。

    ‘哈哈,你就去死吧,等你死了,我会将你的遗言转送给你的亲朋好友的!’

    ‘不好!’我心头一惊,连忙掀开压在身上的马儿,从地洞里冲了出来。

    ‘住!’

    我大声嘶吼着。

    暴躁老哥虽然待我很坏,绑着我的双脚,让马儿拖着我在地上跑。

    但是,我心地却极好,不记仇。他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他不义。

    他现在面临死亡的威胁,我必须出相救。不然,我岂不成了见死不救的冷漠狂徒?

    世界需要温暖,社会需要信任。我必须出,我必须以德报怨,将暴躁老哥救下来。

    这样,暴躁老哥便会心怀愧疚,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样,才能起到以身作则、教育他饶作用。

    我冲了出去,大声呼喝着,让农夫住。

    农夫闻言一愣,高高举起的双,就那样僵持在半空里。

    他以为这片庄稼地里没有其他人,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白日行凶。

    可是,现在居然凭空冒出来一个人,真是可恶!

    她是路过,还是在这里潜藏了许久?对于自己的谈话,她又听到了多少?是只听到一耳朵,还是全都听在耳中?

    这些复杂的念头,不断困扰着农夫的心绪。

    农夫慢慢将中的锄头放下,双拄在地上,笑嘻嘻地回头。

    他刚回过头,就愣住了。

    紧接着,他的鼻血便开始肆意地喷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空气中,也被血液的雾气点缀成殷红色。

    我紧张地望着他,一脸认真地问道,‘你踏马有病?’

    农夫有些错愕,不过,此刻他却顾不上回答。

    他的鼻子一直在喷血,他必须先想办法止血。不然,他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农夫又想起霖上的马儿,弯腰抓住马儿的尾巴,猛地一拽,便拽下一把毛。

    农夫将那把毛卷吧卷吧,塞进了鼻孔里。

    还别,那把毛的密封性还挺好。农夫刚把那把毛塞进鼻孔里,鼻子里的血便不再往外涌了。

    现在,农夫的鼻子已经堵上了,再也不怕喷血了。

    因此,农夫便可肆无忌惮地欣赏我的美景了。

    农夫张大了眼睛,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瞧。

    我都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低下了头。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只穿了一件透明的虚拟背心,旖旎的春光暴露无遗。

    我怎么那农夫一直盯着我看呢,原来是我奇葩的穿着,吸引了他的目光。

    ‘你往哪儿看呢?臭流氓!都那么大年纪了,居然一点儿都不稳重!’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