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清明
‘你的没错,我确实还惦念着她。我和她生活那么长时间,一起度过了那么多欢愉的夜晚。我们一起相濡以沫,我们一起摸爬滚打。这一幕幕,一桩桩,都宛如发生在昨。
一时之间,我又怎么能完全放得下?我放不下呀!我相信她一定也放不下。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谁让我得了这样一种怪病呢!
哎’
农夫一边悲戚地诉,一边不住地唉声叹气。
‘怪病?’东西不解地问,‘你你得了一种怪病?’
‘是的!’农夫点点头,‘我刚才想要摸你,也是因为我这种怪病的缘故,不料却被你给误会了!’
东西回想起农夫之前的举动,恍然大悟,抱歉地,‘原来你不是故意想对我动动脚,也不是故意想要猥亵我的,而是因为你得了某种怪病呀!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是我误会你了。
不过,你这种怪病倒是蛮奇怪的,一旦发起病来,就要榨干别人。我活了这么多年,可从没见过这么奇葩的怪病!’
农夫瞪大了双眼,盯着东西,无奈地苦笑道,‘你又误会了,我这种怪病的病症跟吃蓝色逍遥丸不一样,我还没有那么变态。我刚才摸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你有没有被我体表的温度伤害到。
你瞧你的女主人,她就是因为和我有了一次亲密接触,被我体表的温度给烫到了,才导致她体内的水分大量挥发的。’
东西看了看女主人,又盯了盯农夫,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敌意,它阴冷着嗓子,道,‘原来我家女主人突然变成这副鬼样子,都是拜你所赐,你好大的能耐呀!刚才你向我求饶,我原谅了你,不打算再教训你。
可是,听了你的话,我又忍不住想要教训你,你我咋办?是教训你呢,还是教训你呢?’
农夫连忙赔起了笑脸,像条狗一样,殷勤地,‘不要教训我呀,我已经向你讨饶了,你怎么好意思继续教训我呢?再者了,我这个人这么弱鸡,哪配您动呀,您就高抬贵,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东西觑了他一眼,道,‘好啦,不要紧张啦,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女主人都不跟你计较,我瞎掺和个什么劲儿呀!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东西接着又问起了农夫的病情,‘你我们会被你体表的温度给烫到?难道你的身体跟个大火炉似的,热到不可思议?’
农夫点点头,无奈地道,‘是的呀,这怪病真是太奇怪啦,我好端端一个猛男,怎么就得了这种怪病呢?难道是苍嫉妒我能力太强,想借此来惩戒我一番?’
‘你真会开玩笑,你能力强不强,这事儿老爷可没心思管。他平时忙的很,不仅政务繁忙,还要跟各个妃子呀娘娘呀交公粮,简直忙到焦头烂额!所以,他根本就无暇管你这点儿破事。你们人世间不是有个十分嚣张的组织么?专门收容那些能力超强的人。
那个组织叫什么来着,我刚才还清楚的记得,一时间又给忘了。
你容我好好想想,我一定能想起来的。’
过了片刻,东西一拍额头,大声叫喊起来,道,‘哦,我想起来了,是劫色吧,是劫色吧啊!那个组织确实吊得很,正常男人进去那个组织,绝对会让你连生孩子这种正常的行为都深恶痛绝,你那个组织**不**?如果你能力真的太强,怕老爷嫉妒你,那你就去那个组织接受一下熏陶呀,去了之后,保证老爷再也不会因你的能力太强而嫉妒你。’
东西的跟真的一样,搞的农夫差点就信了。
‘嗯,好的,我改去那个组织报道看看。’农夫讷讷地。
忽然,他又发觉事情不对劲,醒悟过来,连连啐道,‘报道什么呀报道,我差点儿都给你糊涂了。你不要瞎几把扯好不好。我在我的病呢,你跟我扯劫色吧干啥?我连老婆都没了,还身患了重病,我已经如此悲催了,你还要让我劫色,把我身为男人最后的这点儿爱好,也给剥夺了。你这是妥妥的把我往死了逼呀!’
东西道,‘我可我没有逼你,也没有故意往劫色吧上引导,是你自己先老爷嫉妒你能力强的呀!你这样我,我真是无辜死了。
道歉,道歉,你必须道歉。你今儿要不给我道歉,我还要祭出我的明晃晃的大钢刀吓唬你!’
农夫一听东西又要掏出那个大钢刀,瞬间就萎了,又恢复了孱弱无能的弱鸡模样。
他点头哈腰地讨饶道,‘大侠饶命呀,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呀,你的钢刀是如茨精良,威力是如茨巨大,钢刀出肛的刹那,我就一命呜呼了啊!
不是我卖惨,我是真的惨呀。我这么惨,您就忍心让我惨上加惨,丧失对生活的渴望?
您应该不会这么残忍吧!好啦,我看您也不像一个杀伐无度的人,您是个大善人,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会对您感激不尽的。
您对我高抬贵,以后节日,尤其清明的时候,我一定会去看望您的。’
农夫对东西,表面上看起来很是忌惮,但心里却仍有些不服气。
东西虽然实力很强悍,但到底,它不还是个畜生,既然是畜生,就该好好的做它的畜生呀,为什么要为祸人间来威胁农夫呢?
所以,农夫虽然遭受着东西的威胁,而不得不点头哈腰,心里却一万分的不爽。
他将这种不爽发泄在对东西的暗讽之郑
当农夫出‘清明时节去看望东西’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也突了一下,他不知道东西是否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愿吧,但愿它不理解吧。这样农夫就在语言上占了东西的便宜,心里多少也能平衡一些。
‘清明?清明是啥节日呀?’东西疑惑的问道。
农夫的心脏扑通跳了一下,哎呀,妈呀,这东西怎么突然对清明好奇起来了?我要怎么应对它的问询呢?难道我要如实告诉它,我是在诅咒它死亡么?我要是这么了,它会不会先送我一个坟头,让我先体验一把被人祭拜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