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陆仙娥鬼鬼祟祟视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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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晚晴像是听了个离谱的笑话,她推着林禾往屋里走:“你想多了,沈教授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我。”



    “人家那么优秀,还没结过婚,瞎了也不会看上二婚女人。”



    进屋里,姜晚晴将门插上,把被褥铺好:“娘,我才离婚,想考大学赚很多钱,不想找人结婚,不管是沈教授,还是新民哥,我都不感兴趣,我自己不找,你也别给我找。”



    男人。



    她可不敢碰了。



    林禾听到这话不免犯愁,她拿着鸡毛掸子掸了掸炕边的灰土,语重心长道:“你是个姑娘家的,才二十六,未来日子长着呢,不找个男人过日子,赚那么多钱,以后给谁花啊?死也带不进棺材。”



    姜晚晴笑着,并没有不耐烦。



    当下女性的思想大多如此,觉得找个男人过日子才是正经的,没有家,没有男人,就没有靠山。



    天气热,炕上铺着竹席子,有些年头,边角位置已经破了,竹子支棱出来,不心凑过去就会扎到,姜晚晴睡了有些年头,凭感觉就可以避开支棱出来的竹子,腿往前一伸,舒展四肢:“赚钱享受,给我自己花。”



    以前她赚了那么多钱,全都给孩子花了。



    结果换来一群白眼狼。



    她现在就只想让自己开心。



    林禾坐在炕边:“读书赚钱可以,能不去京城吗?”



    姜晚晴睁开眼睛,看向林禾:“娘,你很抵触京城,为什么?”



    娘的问题她始终不知道症结在哪里,她不肯,似乎守着爹的坟,守着他们姐弟,就是她一辈子的支柱。



    姜晚晴不想看她这样,她翻身:“等以后我去外面赚钱了,就把你接出去,给你买个工作,或者送你去夜校学习,不要闷在家里,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娘,孩子不是你的唯一,你才是自己的唯一。”



    林禾没想到会从女儿嘴里听到这些话。



    做母亲的,自然是希望儿女谅解,关心。



    林禾听了姜晚晴的话,不禁有些期待,自己万一



    可以学点艺,去外面赚钱?



    “都这把年纪,折腾不动了。”



    姜晚晴劝着:“年纪刚好啊,你你又不用带孩子,也不用干什么重活,有我和文进呢,你不要和其他人一样困在黑土地上。”



    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摔地上摔成八瓣。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娘你绣活好,不定服装厂需要呢。”



    林禾没话,磨搓着粗糙的。



    她男人姜钦山死之前,她在家里不用干什么重活,很多事都不需要她考虑,房顶破了有人补,洗脸盆漏了有人修,男人死后,她独自带孩子,撑起这个家。



    碰上陆家这种蛮狠阴损的亲家,算是林禾的一个坎儿,为了女儿,她隐忍的带着儿子去旁地方住。



    这些年没少吃苦。



    林禾心里有把火,被姜晚晴点燃了。



    她也想为自己活一把。



    她本身不是不明白事理,特别糊涂的人,从来没想过糊涂过过日子。



    



    女儿经历上一遭,比旁人通透,她不结婚,可能自己就是高兴,加上现在情绪还没出来,走不到下一段婚姻是正常的,她不应该逼晚晴。



    等熄了灯,林禾躺在炕上后:“你以后想干啥就干啥吧,我是管不了你了。”



    姜晚晴不想因为决定和方向和家里人起争执。



    上辈子娘和弟弟因为她的原因,命都没了,她只想让家里人过的幸福开心。



    一家人拧成一股绳,往外走,往上走。



    想着读书,姜晚晴不愿意浪费时间,早早睡觉,第二天起个大早,背书,吃早饭的时候沈玺越过来,吃完他干脆留下,在姜家教姜晚晴数学题。



    东屋屋子不大,经过这阶段的处理,毫无陆政然待过的痕迹,屋内收拾的特别干净,新盘的抗铺着竹帘,窗下放着桌子。



    为了招待‘沈老师’姜晚晴还特意烧了水,用家里的搪瓷缸子泡了一壶茶放他边:“有点热,晾凉了喝,特别解暑。”



    坐下后,她拿出数学课本又道:“厨房里泡了绿豆,中午我给你做绿豆汤解暑。”



    二人挨着并排坐,中间隔了一点距离。



    姜晚晴把更深一些的知识找出来问他。



    沈玺越为她一一讲解,很认真,讲的很透,还给她押题。



    姜晚晴再也没有一个人学习时的堵塞和茫然,很多知识都懂了。



    中午她去做绿豆汤,汤里放了两块冰糖,甜滋滋的绿豆汤,清热又解暑。



    姜晚晴盛完绿豆汤往屋里断,眼角余光瞥到大门口。



    女人的身影做贼一样躲起来。



    若是旁人姜晚晴肯定不认得,陆家人,化成灰她也能一瞬间看出来。



    陆仙娥。



    她怎么会过来?



    姜晚晴把绿豆汤送进屋:“教授你先喝着,我出去抓只老鼠。”



    沈玺越掀开薄薄的眼皮,目光带着疑惑。



    “老鼠?”



    姜晚晴:“你想看,也可以站在窗户这里看。”



    沈玺越颔首,把绿豆汤放下,站在窗户前。



    姜晚晴撩开草珠子串的门帘出去,抄起立在墙上的铁锹,在地上铲了一铲子石头和土,来到陆仙娥躲着的位置,从墙上倒了下去。



    “啊!!!”



    “啥东西,呸呸呸,疼死了,呸呸呸!”



    陆仙娥吐出嘴里的土和沙子,从墙后跳出来,见到姜晚晴,她眉毛竖起来,本就有点男性化的长相更加凶狠:“姜晚晴你干什么,往我身上泼土干啥,那里面有石头,咋的我脖子都疼了。”



    气死人了。



    姜晚晴把铁锹杵在地上:“这是我家,我想往哪里铲土就往哪里铲,倒是你,鬼鬼祟祟躲在我家门外干什么?”



    陆仙娥还想骂什么,眼尖的发现站在屋里,顺着窗户往外边看的沈玺越,她立马闭上嘴,羞答答的拧着自己的辫子:“你管我,墙外面不是你家的地,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倒是你,刚和我哥离婚就把别的男人留在你家里,还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