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金家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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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队由豪车组成的车队,顺着蜿蜒的土路缓缓朝别墅驶来。



    看到这一幕,田甜微微眯起眼睛:“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吗?”



    田甜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不管对方来找她是什么目的,田甜都不准备让他们进别墅。



    别墅是她的家,田甜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来到一楼客厅,田甜就听到了死胖子的谩骂。



    田甜一愣,心自己今天也没惹死胖子啊?



    这猫太监在发什么神经?



    田甜循声看去,顿时就笑了。



    死胖子这只笨猫,竟然不知何时被丧彪关进了笼子。



    而始作俑者丧彪,就站在笼子外,跟没事猫一样舔着爪子。



    田甜对死胖子投去爱莫能助的眼神:“丧彪,有人来家里了。”



    “你心点,如果一会打起来,你就带死胖子逃进山里,不用管我。”



    田甜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的过他们。



    不想牵连丧彪和死胖子,就想让丧彪带死胖子跑。



    这样田甜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到时打不过,她还能跑。



    丧彪瞄了一眼田甜,依旧悠哉游哉的舔着爪子。



    知道丧彪听到,田甜也就不管它了。



    丧彪聪明着呢。



    尤其是在吃完哮天犬的神奇饼干之后。



    田甜总觉得这只猫已经成精了。



    聪明的不像是一只猫,更像是个古灵精怪的孩子。



    田甜踩着平衡车出了别墅,就在院子门前来回游荡。



    装作是在玩平衡车,而不是在等车队。



    车队缓缓驶近,在田甜面前停下。



    田甜踩着平衡车,负注视着面前的车队。



    静静的等待车上的人下来。



    吱呀——



    车队中的车,车门同时打开。



    田甜目光一凝,看穿着跟当初在百草轩闹事的金家人相似。



    田甜猜测应该就是金家的人。



    她认识的人中,也只有金家和财神殿有这种排场。



    而且还都是敌人。



    随着车队中心的房车车门开启,金贝勒被四个娇滴滴的护士抬下来,也印证了田甜的猜想。



    看到躺在担架上,骨瘦如柴的金贝勒。



    田甜有些意外。



    运用悬丝诊脉中的医术,田甜不难看出。



    金贝勒这是精气散尽,将近油尽灯枯的症状。



    田甜眨眨眼,心中疑惑:“这金贝勒短短几天,怎么就变成人干了?”



    “难道是遇到了女鬼或者女妖精,被活活吸干了?”



    田甜故作淡定,默默的等待金家人靠近。



    她倒要看看,金家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直觉告诉田甜,金家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



    谁来找麻烦,还带着一个快死的人。



    田甜觉得,金家此行倒像是来求医的。



    那四个抬着金贝勒的护士,身上穿着的制服田甜也认了出来。



    那是百草轩中护士的制服。



    田甜猜想,金家的人,应该是从百草轩过来的。



    随着一位身穿汉服的妇人,和一个身穿黄马褂的中年汉子下车,金家的所有人都散开了。



    只有汉服妇人和黄马褂汉子,带着四个护士抬着金贝勒来到了田甜面前。



    



    汉服妇人对田甜微微施礼:“敢问可是田神医当面?”



    田神医?



    我?



    田甜看看汉服妇人,有点懵圈。



    田甜想不明白,她咋就变成神医了。



    她满打满算学会医术也没一个星期,更是只在百草轩整金贝勒使用过一次针灸术。



    咋就成了神医呢?



    是谁泄露的消息?



    田甜心中慌的一批,但表面上却稳如老狗。



    表情古井无波:“夫人怕是找错人了。”



    “我可不是什么神医。”



    “夫人要找神医,得去市区的百草轩找药王。”



    “她是远近闻名的中医圣,才当得起神医之名。”



    田甜暗戳戳的在心中给自己天衣无缝的演技点了个赞:“就咱这演技,不得拿个奥斯卡金人?”



    噗通——



    田甜话音未落,汉服妇人竟然给她跪了:“田神医,我求您高抬贵,就放过我儿吧。”



    “我知道是我教子无方。”



    “只要您肯放过我儿,我金家向您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



    “每年都在山区修一座希望学。”



    “再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专门用来做慈善。”



    田甜有些心动了。



    如果金家话算数,她倒是不介意给金贝勒看一看。



    毕竟金贝勒的命,在田甜看来不值钱。



    但是每年一座希望学,加上慈善基金会,却是实打实的在做善事。



    看着泪流满面,苦苦哀求自己的妇人,田甜有些纠结。



    她不怕别的,就怕金家话不算数。



    田甜深吸一口气:“怕个球,敢骗我,就拿斧子去金家拆家!”



    心中有了决定,田甜开口了:“你话可算数?”



    汉服妇人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连连点头:“算数,绝对算数。”



    “我这里有一枚价值一千万的宝石,可以先押在神医这里。”



    “如果我金家食言,您就把宝石给捐了。”



    田甜挑挑眉,接过宝石:“甚好,金贝勒是怎么了?”



    “又为何从百草轩转到了我这里?”



    田甜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同时心中也在感慨,金家为了救金贝勒的一条狗命,就能拿价值一千万的宝石做抵押。



    后续还要一年一座希望学和慈善基金会。



    而普通人的一条命,却在金贝勒的眼中只是一串数字。



    连这颗宝石的十分之一都不值。



    佛众生平等,却不知道人命从出生那天起就已经分出了高低贵贱。



    长大后底层的平民百姓,更是已经被人打上了价格标签。



    汉服妇人见田甜接过了宝石,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不敢怠慢田甜的问题,连忙讲述起金贝勒的病情。



    听完汉服妇人的讲述,田甜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她总算是搞清楚了,金家为什么要忍辱负重的来找她求医。



    田甜眨眨眼:“原来我就是那个害金贝勒被吸成人干的女妖精?”



    搞清楚了金贝勒的病根,田甜心里有底了。



    取出丝线,甩缠在金贝勒腕上。



    “悬丝诊脉!”



    房车中传来一声惊呼。



    田甜一愣,抬头看向房车。



    就见一位身穿一袭月白色大褂,身姿挺拔,剑眉星目的英俊青年,正用见鬼了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