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纯情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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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到第一天,白天又坐了好几个时的火车,安婳觉得乏累,便没着急收拾行李,只把牙刷牙膏找了出来。



    肖政在生煤炉子,准备烧热水。



    安婳站在一边看,边看边学。



    原主不会,她更不会。



    肖政见她看得认真,还带起了解。



    “墙角堆的那摞报纸,是专门用来引煤炉子的,像我这样撕成一条条的点燃风门是关键,一开始要吹一吹,才燃得旺”



    安婳跃跃欲试,“让我来吹。”



    肖政犹豫一下,往旁边挪了一步,“你来吧。”



    安婳抱着裙子蹲下,歪头朝着风门里吹气。



    “靠近一些使点劲”



    肖政的鼻子突然钻进一股特别的馨香,低头一看,才发现他跟安婳的距离很近。



    她修长雪白的脖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香气好像就是从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肉上散发出来的。



    肖政瞬间有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算起来,他跟安婳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安婳不喜欢那事,总是不情不愿的,他骨子里也有点傲气,对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哪里生得出半点兴致。



    更何况他们大部分时间两地分居,安婳从不探亲,他每次回省城还是去的老丈人家,就更生不出什么邪念。



    可今天,大概是安婳表现得太热情,太亲昵,他



    肖政的眼神火热起来。



    安婳吹了半天,炉子里的火星子渐渐旺了起来。



    她想起身,却头发晕,身子不可控制的向一旁歪倒去。



    吹缺氧了。



    肖政感觉一团柔软撞进了怀里,他本能伸一揽。



    “唔”安婳轻吟一声,将晕乎乎的脑袋靠在肖政的胸膛上,“别动,让我缓一缓,缺氧了。”



    安婳将双撑在他的胸膛上,头微微靠着他的肩。



    肖政只感觉她的呼吸像羽毛一样轻轻扫在他脖子上,痒得人心慌慌。



    肖政的意识渐渐空洞起来,不自觉地揽向了怀里的人。



    炉子里的火星子噼啪一声,吓得他一下回过神来,慌乱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忘了两人都是蹲着的,安婳没他的底盘稳,一个不慎就摔了个屁股墩儿。



    疼倒是没多疼,但安婳被吓了一跳,凶巴巴的眼神就朝肖政瞪了过去,怒嗔:“你推我!”



    她的眼中含着水汽,雾蒙蒙的,瞪的那一眼反而像是在勾人。



    肖政心跳如雷。



    “还不快拉我起来。”大姐嘟着嘴抱怨,伸出一只纤纤玉。



    肖政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守住理智没扑过去,拉住了她的。



    柔弱无骨,滑腻软嫩。



    等到安婳站稳,他连忙放开那只,提着烧水壶出去了,急匆匆扔下一句,“我去接水。”



    安婳自然感觉到了刚刚气氛的变化,心里还正感叹,看来今天就能摸腹肌了呢,结果转眼就被推得跌坐在地,那男人还跑了。



    



    不过很快,安婳就琢磨过味来。



    肖政好像是落荒而逃啊。



    他不会在为他自己的动情而害羞吧?



    从肖政的视角看,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吧!害羞从何而起?!



    一个老男人,显得他还怪纯情。



    烧好水后,安婳本来想洗个澡,可发现家里根本没地方可以洗澡。



    厕所是农村的那种旱厕,没有下水道。



    到这个厕所,安婳也是不习惯的,回头得想法子改造改造。



    安婳抬起胳膊闻了闻,愁容满面,“坐了大半天火车,浑身都是嗖的,不洗怎么能行啊?”



    她香喷喷的,哪里嗖了?



    不过肖政还不太敢直视安婳,没反驳,只道:“我去给你借一个浴桶?”



    “不用了。”安婳摇摇头,浴桶可不能用别人的,细菌、真菌感染就不了,万一有传染病就糟了。



    肖政道:“澡堂子夏季一个星期开放两回,周三和周日,后天就是周三,到时候去洗个痛快。”



    安婳点头,“只能这样了,今晚就先擦擦吧。”



    冬冬则交给肖政,让他带去院子里洗。



    安婳忙完的时候,肖政就把洗干净的儿子放到床上了。



    暂时只铺了一张床,今晚一家三口要同床睡。



    “爸爸睡我的左边,妈妈睡我的右边。”冬冬率先躺到中间,分配好了位置,期待地看着爸爸妈妈,“你们快过来呀。”



    肖政应该也冲了凉,浑身冒水汽,只穿一件背心和裤衩,躺到了儿子的身边。



    “妈妈,快快!”也不知道为什么,冬冬很兴奋。



    “来了。”



    床宽大概是5米,肖政的块头大,一个人就占了一半。



    安婳有些担心,她的睡相不好,睡着后会翻来翻去,不准还会踢人。



    空间这么窄,会不会压到儿子?



    “妈妈,我们以后一直住这里对吗?”冬冬凑到妈妈耳边悄悄问,却不知声音轻松就被爸爸听到了。



    肖政反问他:“你喜欢住这吗?”



    冬冬看了眼妈妈,才心地点点头,“这里有爸爸,还有蝴蝶,我喜欢这里。”



    安婳亲了亲他的额头,保证道:“那我们就一直跟爸爸和蝴蝶在一起。”



    冬冬乐得眼睛弯弯,叽叽喳喳了很多话。



    看来沉默寡言并不是他的本性。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睡着,安婳才道:“把他抱到你那边去吧,我怕我睡着后压到他。”



    把冬冬抱过去,就成了肖政在中间。



    他皮糙肉厚,踢到压到都无所谓。



    安婳累了一天,放心睡去。



    不过中途好几次被硬邦邦的东西硌醒,迷糊间,她也没去细想那是什么,只不耐烦地用推开,后来她的脚就不能动弹了,梦里面一只大老虎压着她,难受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