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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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苑中黑衣侍卫正与闻人殇在屋中着话,忽的神色一变。

    “怎么了?”闻人殇问道。

    黑衣侍卫捂着心口,缓了一口气,“感受不到画的存在了。”

    “怎会?”闻人殇。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你的术法还会有不起作用的时候?”

    黑衣侍卫摇摇头,“不是不起作用了,是被更加强大的力量摧毁了。”

    “更强大的力量?难不成这天辕的京城当真是有什么高人,道行在你之上?”闻人殇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怎不会?你的五行阵法,可是师父的毕生心血,不也被云霄破了么?”黑衣侍卫有些愤恨。这术法之时追踪的,被破坏虽不会反噬,但被破坏的如此彻底,烟消云散,可当真是不敢让人觑。而那个姑娘,分明才能够感受到她的存在,此时被破坏,怕是被发现了。

    “师弟,画儿既是损了,明日去问问太子殿下。”二人一对视心中便有了计较。

    今日议政殿里气氛有些紧张,云霄一上朝,等到几位重臣禀奏完公事以后,跟着大家直接到了议政殿。

    一进殿门便撩起衣袍跪在大殿之上,求昭元帝给他,给阿玄做主。所有人一头雾水。听完云霄的叙述,这下大家都偷偷的看着立于昭元帝身侧的太子殿下。

    孜墨当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昨日本是好心将画卷给云霄看,今日怎的云霄在议政殿直接告起状来了。

    “臣的妻子乃是一个孤女,臣当时在边关只是也怕她会是君照的细作,故而也是打听了许久才放下心来。后来因着臣差点命丧黄泉,臣心中愧疚。接她去军营照顾,她却能够将五行阵法拆开来给臣讲解,助的臣打败闻人殇。怎么看都不像是细作。可是昨日太子殿下却将画给臣看,让臣看着办。臣怎么办?难不成将臣的妻子交出来,由着闻人殇带走?臣的妻子是臣明媒正娶,过了文书,还有诰命在身的官家夫人。臣已近而立之年,身边就这么一个知冷热的人,还求陛下开恩!”着,声音哽咽,几乎不出话来,对着上位的昭元帝重重的磕了下去,听得议政殿几个心惊。

    “当真有这事?”昭元帝问道。

    孜墨磕磕绊绊的回答,“是,是有的。儿臣,儿臣只是不知该如何解决,这才告知了云元帅。儿臣,儿臣,不是想逼迫云元帅。真不是。”

    昭元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决断,干巴巴的道。“云卿快些起来。”云霄不为所动。

    孜墨有些诧异的觑了一眼云霄,这神情,这哽咽之声,不像是作假啊!这又是唱的哪一出?立铭表哥不是云夫人是个聪慧的么?

    “太子,这事情你怎么?”昭元帝问道。这事情大不大,不,可云霄提了出来,这就不能含糊而过,更不能是将阿玄送过去。

    “儿臣,儿臣。。。。。。”孜墨这下也不晓得该如何辩解了。事实,可云霄为何又在议政殿,几位重臣在时出来。真是一时摸不准到底要如何回答。“儿臣觉着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儿臣只是想让云元帅心中有个底,怕这些君照的人打听到了云夫人,直接上门,或是有什么流言损了云夫人的清誉,那到时怕是造成的影响太大。毕竟,流言止于智者,这世间,智者还是在少数。”

    云霄直起腰来用袖子一擦眼角,“到是臣的不是了。”

    叶怀予上前一步,“陛下,太子,此事怕不是这般简单。若是那闻人殇看上了云夫人,那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山上去抓云夫人,何不礼节周到的将人请下来。云夫人孩子心性,心思恪纯,用不着去抓人。而后却又在云元帅归京之后再次上山抓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昭元帝点头,不得不,叶家的人,心思敏捷,这话得很在理。默默思考了一刻钟,昭元帝示意未也下去将云霄亲自扶起来,“云卿起来。叶卿得对,这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诸位可有什么见解。”

    蔡峤捋了捋胡子,淡淡的看了云霄一眼,上前一步,“臣认同叶尚书的话。这些君照的人,明知太子殿下这话只是客气一番,顶多是送几个侍女去。送来一幅画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太子殿下毕竟是长在深宫之中,从旁听政不过两年,此番怕是好心办坏事了。”着转身对着身旁的云霄道,“云元帅,此事我们应当一起想法子,殿下也是年幼,怕是思虑不够周全,元帅别是想岔了。”

    云霄一副委屈的样子,“内子胆,怕这是殿下的主意,要让她去君照,免了这一番的争端。臣昨晚上就没睡好,这事情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着向孜墨行拱礼,“若是云霄误解了殿下的好意,还请殿下宽容臣一二。”

    孜墨连连摆,“是本宫处事不周,还望元帅莫要责怪。”

    蔡峤笑着打圆场,“云元帅这是关心则乱,身在局中而不自知。殿下毕竟还未经儿女之情,确是处事不周。不如交给臣等来查办,定要查出君照此来的目的,给云夫人一个交代。”

    昭元帝点头,“此事确是太子欠缺经验。就按照蔡卿的办。朝中人任你调用,只是不便声张,免得坏了云夫人的名声。”

    “臣等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