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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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还挺听话的,让她别动,她就不哭也不叫,乖乖地蹲在他的身边。
期间有颗子弹打在她头顶上方的车窗,玻璃都碎了,她也是惊地抖了一下。
下意识挨着他更近些,柔软紧紧贴在他的腿处。
贺京安突然发现她也不是想象中的一可掌,眸底闪过一丝暗欲,嘴角扯了扯,再次扣动扳,最后一声枪响,对方持枪的连个喘气的都没了。
只留了个司活口,贺京安还准备让他回去好好和他的主人汇报死了几条狗。
这场枪战持续了十几分钟左右,宋早早再次起身时,楼顶已经倒了一片了,地上都是一摊摊黑血。
但那些倒地上的人都不是贺京安这边的人,女孩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为什么这帮人咋就那么难杀
想着想着,脸上已经面露不悦,然而她丝毫不知道身旁的男人盯了她许久。
贺京安在看见那张脏兮兮的脸垂头丧气的,不由一把攥住她的腕。
“哎呦!你干嘛!”女孩生气道,在看清是贺京安时,立马换上笑脸,“二爷是您呀~”
她赶忙屁颠屁颠伸出另一只去给男人捶捶肩膀,“辛苦了辛苦了”
眸底划过一丝狡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本来以为他软硬不吃,结果不还是个口嫌体直的。
喜欢乖乖的、柔弱的、听话的。
为了活命,为了吴,扮猪吃老虎,她比谁都在行。
想着,立刻装作无辜可怜的模样,眨巴着大眼睛看他,“我刚才都要吓死了”
着,就已经凑上前,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然后抬眸看他,大眼睛雾蒙蒙的,我见犹怜般。
贺京安扫了眼她,嗤笑了声,眼前看似清纯的白花,要不是和她交过,他差点都觉得她是个弱不禁风的软骨头。
想着攥着她的力度不免加重。
“啊你弄疼我了诶!”她有些嗔怪道。
女孩乖巧听话的模样固然让人心情极佳。
可这次男人居然没吃她这一套,攥着她的将她提到眼前,黑眸上下打量着她,像看猎物似的紧紧盯着。
宋早早有些慌张,讪讪笑了笑,“二爷,我、我的真的很疼”
“疼?”
“嗯嗯嗯。”女孩拼命点头。
见男人那双黑眸依旧锐利冰冷,女孩赶忙转移话题,扭头看向另一边被邓楠藏在车后的吴。
“能不能救救我弟弟,他从二楼左右的高度摔了下来”
话还没完,男人淡淡道:“死不了。”
“可是”
见男人风淡云轻的语气,女孩倏地面色一沉。
吴又不是你弟弟,你当然觉得无关紧要。
脸随即紧绷着,可瞧见不远处的赛达在检查吴的身体,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点。
心里有些生气,她本来就不喜欢眼前这个人,逢场作戏已经让她很累了。
但为了活命,只能委曲求全,不过现在
早早瞄了眼男人,见男人表情正常,可不知为何却莫名感觉气压很低。
她又搞不懂他在想什么,真是难猜。
眸底不由划过一丝嫌弃。
察觉到女孩眼底情绪的异样,贺京安冷笑了声,这才是你原本的模样吧
用完就丢,然后甩脸,还真是大姐脾气,看样子是家里惯的不轻
是该问她要点好处了,他垂眸,打量着女孩的脸,漂亮的脸蛋脏兮兮的,但还是特别好看。
还是觉得有点像
越想着男人直接拦腰将人扛在肩上,宋早早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呼着。
然而,她趴在男人肩头,分明感受到大腿肌肤处,布满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向上。
“啊!不许碰我!”
早早虽然对男女之间的事还不是很懂,但自从上了大学,从室友口中也多多少少了解些。
男人能够包容女人无非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情感上的喜欢,第二种就是肉体上的喜欢。
她和眼前的男人素未谋面,萍水相逢的初遇,又怎么可能会有情感上的蠢蠢欲动。
只可能是男人原始的欲望在作祟!
—
“你放开我!放我下来!”
她眼中噙着泪,却还在咬牙坚持不哭,挣扎着不许男人摸她。
趴在他的肩上,指尖却在用力扣着他,她的指甲嵌在他的肉里,男人的肩头立刻出现红痕,很是触目惊心。
他冷眼扫了身上的人,可下的动作仍未停止。
“怎么?那么讨好我,不就是想被我上吗?”
男人的话很是粗俗,一出口时,女孩觉得好像受到了侮辱,滔天的怒意席卷而来。
她亲他,无非是她走投无路了,她只是觉得这里只有他能做主,只有他能帮她,可她并不想出卖自己的身体!
羞愤之下,女孩胡乱抓着他的后背,隔着轻薄的衬衫衣料,男人的后背落下道道红痕,眸底划过一丝狠戾,将她扔在了一边。
早早坐在地上,抬头扫了眼男人,虽然浑身没有力气,但她还是咬牙爬起就去摸地上枪战时,对方遗落在地的枪支。
“老大心!”邓楠当即迅速上膛准备开枪,却没想到,贺京安先女孩一步,一脚踢开那柄步枪。
抬眸扫了眼周围人,“谁都不许开枪!”
随即弯腰攥紧她的。
“啊!”女孩疼的惊呼着,然而男人蹲下,强硬掰过她的下巴,凑近时,轻而易举望进了女孩眼底。
“!你到底是谁!”
男人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
会爬楼,会剑术,可能还会用枪
哪家大姐会练这些旁门左道,他印象里的那个她,就是个乖乖孩,要学也只会学些琴棋书画
早早不话,可他攥着她的,掌心不断箍紧,他知道她双受伤,知道才缝合好,这样攥紧,比在伤口上面洒盐还痛!
女孩疼的脸苍白,汗水不断顺着光洁的额头滴落,可撕裂般的痛还是锥心刺骨的袭来。
男人毫无怜惜的扫了眼她,“这只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他似笑非笑道,着还在不断收拢。
“我原本放你,只是觉得你年龄,杀了,你妈妈会心疼的,可”他摩挲着女孩的下巴,神色阴郁到极致,“成年人了,做错事可是要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