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晚,房内春色动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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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上一世也跟不少海鲜商人有过深入交流。



    但木婉容这种级别的顶级美女,根本不是许平安上一世能够接触到的层次。



    所以此时的许平安,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木婉容纤细雪白的藕臂已经搭了上来,许平安硬着头皮在她的服侍下准备沐浴。



    当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木婉容眼中出现的,是一具体态修长,健美阳刚的身躯。



    肌肉线条流畅、饱满,内蕴力量,散发着强壮男人的魅力。



    作为一个从未见过男子身体的雏儿,这样的体魄让木婉容目光瞬间迷离,痴痴凝视着许平安的胸肌和腹肌。



    如许平安这样匀称健美,又不缺爆发的身体,她只在书中见过。



    家道还未中落时,京城大家闺秀中广泛流传的闺中禁书中的男主,往往就拥有这样的体魄和样貌。



    这便是炼精境武夫拥有的神异。



    身体处在最适合房中术的状态,没有一丝赘肉,也不会让肌肉过于膨胀而影响柔韧性。



    ‘将来若想在在武道上不断精进,晋级武夫下个品级前,切记不可破了童子之身!’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霹雳。



    已准备施展十八般武艺的许平安,想起了原主武道启蒙师傅曾叮嘱过的话。



    这这这,我都准备提枪冲锋了,你告我再等一等?



    一时间,许平安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上头和s(一种化学元素)头疯狂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一股幽香钻进鼻腔。



    木婉容已褪去衣衫,身着一件轻薄的贴身衣物,坐上了炕头。



    瞧着床上满脸羞红,美眸微垂,酥胸微露,欲还休的木婉容。



    许平安简直要爆炸了。



    美色真是把刮骨刀啊。



    为了尽快让上头重新恢复身体的控制权,许平安‘嗖’的一下从浴桶中站起。



    从麻纸窗户透进来的寒风和躯干上挂着的水珠,瞬间带走身体的热量。



    “嘶”



    许平安忍不住打了个寒蝉,大脑也清醒了许多。



    ‘我是个兵户,如今前线吃紧,不好一个月内,就要被拉上战场。’



    ‘如果不能尽快搞到钱,去延庆府拜师学艺,以我现在的水平,就算能在新兵中夺得甲首,早晚也得战死沙场。’



    ‘到时候,我这两个娇滴滴的媳妇可就便宜其他男人了。’



    没有钻进温暖的被窝,更没有扑向温暖的乃子。



    许平安径直走到衣架旁,穿好衣服后并排坐在了木婉容身边。



    木婉容身体绷得笔直,将她夸张的胸围凸显的更加丰满诱人。



    许平安却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紧张。



    从就是大家闺秀的木婉容,父亲又曾官居朝廷正三品,官至户部侍郎。



    她的夫君本来应该是个位极人臣的达官显贵,亦或是个皇亲国戚。



    如今,却嫁给了我这个明天就可能战死沙场的兵户。



    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肠啊。



    许平安心中一时有些感概。



    “许许郎,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坐着吗?”



    木婉容俏脸微红,有些紧张的问道。



    我暂时不能破身啊,不一直坐,难道一直做吗?看了眼羞涩坐在床边的木婉容,许平安温笑道:



    “夫人本是京城大家闺秀,嫁给我这个兵户,真是委屈你了。”



    



    “虽然没办法像京中富户那样将你明媒正娶,但为夫向你保证,在你没有充分了解我,认可我,接纳我之前,为夫绝不碰你一根指头。”



    “许郎”



    看着许平安郑重的表情,木婉容大受感动,一双秋潭清水般的美眸水汪汪的,紧张的心也重新放回了肚里。



    虽如果许平安硬要同她圆房,她也无法拒绝,只是内心可能会有些不适应。



    但如今许平安的君子行为,却让她大受感动。



    或许只有这般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那一天,她才能把自己的身体与心灵,全部托付给许平安。



    熄灭烛火后,忙碌了一天的木婉容很快便沉沉睡去。



    许平安却没有着急入睡。



    昨天丢钱丢粮的事,他已听木家姐妹详细过。



    米缸中剩的半缸粗米却是引起了许平安的注意。



    果不其然,许平安半夜时突然听见院子里忽然传来细细簌簌的动静。



    作为一名炼精境武夫,他对声音比一般人要更敏锐,视力也强于常人。



    翻身下床,许平安披上外衣以后,顺在门后拿起一根木棍,轻声来到院内。



    放眼望去,一个黑影正欲翻墙而出。



    许平安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站住!”



    许平安暴喝一声,一棍子打了上去。



    “啊”



    那人惨叫一声,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滞,从本就不高的院墙一跃而下。



    许平安迅速跃起,跟着翻过院墙,准备追击贼。



    双脚刚落地,便听见一声闷棍击打声,随即传来一阵似曾相识的声音:



    “黄痞子,爷我蹲你好久了,许旗长家的东西你也敢偷?”



    定睛一看,许平安这才瞧见门前土路上,地上趴着一人,边掉落一个布袋,看上去鼓鼓囊囊。



    他身旁则站着一个持木棍,头戴破毡帽的矮个子年轻人。



    听见这边的打斗声,村中值夜的人赶忙提着灯笼赶了过来。



    望向打着红灯笼迅速靠近的几人,许平安心思稍定。



    是青山村的兵长杨根顺跟几名壮汉。



    见到村中有人半夜打斗,杨根顺看着几人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半夜争斗?”



    刚被撂倒的人一见兵长到来,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



    上来就是恶人先告状。



    指着许平安和带破毡帽的年轻人嚷道:



    “兵长大人,这两人半夜打劫,抢我钱袋,快把他们抓起来!”



    兵长杨根顺愣了片刻,看向许平安道:



    “许平安,这是怎么回事?”



    许平安冷哼一声,对着兵长拱道:



    “此人半夜翻墙潜入我家盗窃。”



    “杨兵长,是他来我家偷东西的。”



    此话一出,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立马哭嚎起来:



    “兵长大人,你可千万莫要听他二人恶人先告状啊,你看看那是谁?”



    “赖头贵子,我看就是他吃不饱饭快要饿死了,这才伙同兵户许平安半夜打劫人啊。”



    “呜呜呜,兵长大人,你可千万要为人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