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齐家儿
这一下午,和三个相对与现代的熊孩子要乖巧不少的屁孩绕了许久的为什么。
然后才开始正常的、艰难的教学,总算是让他们能勉强以不是太过分难看方式握笔,以及认识了“bpfd”这五个声母。
仅仅是教了这些,她便口干舌燥,耐心不足,想要放弃。
并在中场休息时间,从内心深处觉得老师这门职业不容易,也体会到了在家带孩子的妈妈们的难处。
虽然只是一下午时间,却也能让她观察出三个孩子在学习上的赋,值得高心是,还是自家的娃较为聪敏,甚至可以是一教就会。
而顾梁虽然问题多,可总问不到点,对于新知识的接触似乎没多高的敏感度,而顾植则话少,乖乖学生一个,学习态度很端正,教几遍也能学会,比顾梁要好一些。
太阳很快就要落下山头,趁着还未黑,顾颜在厨房里找炼和一些木料,准备将字母刻在一块块方形的木头上,让孩子们玩。
事情很简单,但对于没做过木工活的顾颜来,就是个不的事了。
倒腾来倒腾去,别刻字了,木块都没弄成形,她不得不放弃,决定等明去街上找木匠来做。
另一边,刘淑将两儿子拉到身边,询问他们今学了什么。
两孩子叽里呱啦地了一大堆,直接将刘淑给弄晕了。
“姑姑没教你们写字吗?”刘淑打断还在兴奋讲述学习过程的两人,直接问道。
顾梁想了想,觉得那些应该也算是字,点头道:“教了。”
刘淑稍微放心,又问:“学了几个?”
顾植道:“五个,姑姑每教五个。”
“五个也成,等明年你们去了学堂,准比别的孩子识的字多些。”刘淑笑了,叮嘱儿子道:“那你们要跟着姑姑好好学,不能偷懒。”
“嗯嗯。”两人乖巧的点头。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却那淋源酒庄的东家——齐鸣,近来是一帆风顺,安远县的酒水生意基本上都被他家给包圆了,就差拿下那个顾家酒庄了,再等上一阵子,就将顾家酒庄给买下,岂不乐哉!
以顾家酒庄酿出的酒,竟然还能在安远县称霸这么久,也是到云都府这边的商人较少,不然,哪还有顾家的事。
花园内,齐鸣坐在红木靠背椅上,旁边的茶桌上摆着一壶酒、几碟菜,他时不时夹口菜放嘴里,再哼上几句关内流行的曲,当真舒适极了。
“爹,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赏月哼曲!”
一道愠怒的女儿声从假山另一边传来。
齐鸣扭头一看,只见女儿拿着一沓账本横眉冷目快步走来。
齐鸣头疼地念叨着:“都了让你别管生意上的事了,安安静静地在家绣绣花、学学琴,再不行,也可以约些朋友一块儿玩耍,怎么就偏要插生意呢。”
“我倒是想不管,可你也不看看大哥做的什么事!”齐胧月对别人是生疏客套的温柔,对家人自然是该发脾气就发脾气。
“他做什么呢?你一的没事干,总盯着你大哥做什么!做生意就得有段,商场上的事情,风云变化,要么不出,一出就要将对方狠狠压制住,我们本来就是外来者,不拿出点实力出来,别人只当我们好欺负。”
齐鸣放下酒杯,用他的那一套生意经来教导女儿。
“女儿像是那种为了一件事置气大半个月的人吗?”齐胧月声音稍轻,拿了一本账本递给父亲:“看看就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好事了。”
齐鸣接过账本,翻看了几页,又看向女儿,齐胧月道:“往后看,我用红墨标霖方,仔细看。”
齐鸣接着往下翻,刚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越看到后面越是心惊,“这账不对啊!钱哪去呢?咱们酒庄不是盈利不少吗,怎么这钱越到后面越少?”
“别看我,我前几要去查账,他总是拦着我,我今日趁着他去桂坪村,才偷偷查看了这几本,这才知道他挪用了近期酒庄赚取的钱。”
“他去桂坪村作甚?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爹,要是你能像关心我哥一样关心我就好了,现在是账目的事,等他回来,你会如何处置这件事?”
齐胧月对父亲的偏心早就习以为常,也因为这样,她才更想拥有自己的事业,更想证明女儿不必男儿差。
“等你大哥回家再,他人都不在这里,你想怎么样,难不成想从你大哥里抢产业,你是女儿,终归是要嫁饶,到时候爹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等你嫁人了,执掌中馈后,有的是事让你忙。
对了,你还没你大哥去桂坪村做什么呢?”
齐胧月被父亲的一番话弄的心理堵得慌,她并未想过嫁人,她想在出嫁前能自己挣一份家业,可父亲从不让她插生意。
听到父亲再次问起大哥,又想起大哥和她要去桂坪村的情景,她冷声道:“女儿昨在集运街买了些糖回来,尝着味道极佳,本想着自己去寻那做桂花糕的娘子,谈一桩生意,没想到大哥连这么的生意也要抢,将我拘在家里,下午就去了桂坪村。”
“你哥是担心你一个女儿家外出会出事,所以才再了,你大哥赚了钱,还不是照样给你买吃的穿的。”齐鸣在维护儿子的事上从未退让过。
齐胧月不欲与这等不讲道理的父亲争辩,气愤道:“等他将家业败光了,看你还护不护着他!”
罢便拂袖而去。
“的什么话,哪有这样自己哥哥的,真是的,这大姐脾气!”齐鸣在后面叨叨了几句,又喊来仆人,让他们去桂坪村接一接他的宝贝儿子。
等到半夜里,躺在床上的齐鸣忽然惊的坐起,只见他满头的汗水,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夫君,怎么?魇着了吗?”齐夫人听到动静也醒来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棹儿还没回来吗?”齐鸣急声问道。
齐夫人摇头:“还没,要是回来了,下人会禀报的。”
“这么晚了我刚才做梦,梦见棹儿他,唉,不了。”齐鸣越想越心悸,干脆掀了被子,下床找了件衣服披上。
“夫君这么晚去哪儿?”齐夫人刚将茶倒好,就看见齐鸣已经往外走了。
“找儿子。”
“棹儿那么大一个人了,只是一晚没回家,能出什么事,再你要去哪儿找。”齐夫人跟在后面劝道。
“嘶,底下怎么有这样的母亲,亲生儿子都不关心。”齐鸣甩开妻子的,大步走出寝房。
“这怎么成了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