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京师的恐慌
南京素有京师之城,虽然朱棣迁都北京,但是南京依旧保留了吏部,户部,兵部,礼部,刑部,工部六部,同样设置一个尚书,两个侍郎。
而且还有督察院,通政司,五军都督府,国子监,翰林院等构,一样不缺,级别都是一样的。
这一次李自成大军兵临城下,鞑子数次入关的威胁,以及京杭大运河王虎的威胁,让一干大臣,心里惶惶不安,早就有了迁都的念头。
而之前,崇祯帝也是犹豫不定,况且数次鞑子入关,兵力都直逼城下,不仅仅是百姓惶恐,皇族也是一日三惊,而且京杭大运河部分路段在枣林军的虎威之下,漕运艰难。
可是今,被崇祯帝一口给回绝了,不迁都,不议和,让薛国观回了一个强硬的回信。
“陛下三思啊,这李自成的大军数量庞大,威胁甚深啊,不日间就给到达京师,这样回绝,要是惹怒了李自成,到时候兵临城下,悔之晚矣”。薛国观脸色苍白,一家老,好几百口,他也不想死啊。
这一次不同往日,以前闹得大,都距离京师甚远,没有太大的威胁,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混账,亏你还是朕的首辅大臣,却一心偏向那李自成逆贼,难不成你和他私通不成,来人,把薛国观给我打入死牢”。崇祯帝大怒,朕都了不行了,你还狡辩,当朕不存在吗?
很快,一队飞鱼服把薛国观拖走了,还有那陛下饶命的声音在回荡。
有了薛国观的先例,没有人敢吱声了,都怕步了他的后尘,一言不合就打入死牢,谁敢开口?
“陈新甲,传令,让唐通加强守卫,不能让李自成过来居庸关,还有让吴三桂率关宁铁骑回来勤王”。
津总兵,山东总兵,河南总兵这些都没有放过,全部下达了期限命令,必须在十内,赶往京师附近,拱卫京师。
只是,崇祯帝不知道的是,津总兵连五千人马都没有了,山东总兵就是一个摆设,这个山东,实际上都在枣林军的统治之下了,还能有多少兵马?至于河南,都已经被打烂了,就是征兵也征不到的。
不过,陈新甲没有辫白,没有告知,只有躬身领命,自己可不想步薛国观的后尘。
“陈尚书,这可怎么办啊”!出了皇城,一干大臣就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这明显的,官军已经抵不过李自成了,崇祯帝也就是嘴硬,就是勤王的大军来了,也不见得顶用啊。
陈新甲脸色难看的:“你们也看到了,陛下根本就不容别人话,我也是没有办法,各位保重吧”。陈新甲完,急匆匆的走了。
陈新甲回到府中,就让人开始准备,等黑暗的时候,把家眷转移出去,去南京,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这一次,崇祯帝连陈新甲都不让代笔了,直接写了一封强硬的回信,让一个内侍出城,会给李自成。
夜晚的时候,陈新甲凭借着自己兵部尚书的身份,把自己的妻儿老送出了城,还有一批护卫,只要安全到达南京即可。
有这个想法的,可不仅仅是陈新甲一个人,崇祯帝在朝堂上的表现太可怕了,而且,据下了朝以后,杖毙了十几个宫女太监。这让朝中人人自危,都决定把家人送出去。
一时间城门口,马车琳琳,甚至是都有点拥挤的感觉了。
就在陈新甲刚要返回的时候,一队内侍开赴而来,直接把守了城门,并对守将下令,严禁任何人出城,除非有陛下的谕,不然任何人不准出去。
崇祯帝怎么会不知道一干大臣的想法,那就是跑到南京去,去江南之地。
“哼,朕走不了,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即便是城破了,也要一起陪葬”。崇祯帝已经心灰意冷了,一个个臣子,都只顾自己的利益,现在想跑,门都没樱
“哼,你一个的守将,知道我是谁吗,我叔是五军都督府的大都督,赶紧开城门,我要出去,有紧急公务,耽误了时间,你们吃罪的起吗”?一个年轻的将官,骑着战马,一脸的蛮横,甚至是开始强行往前冲。
“来人,跨过线者格杀勿论”。内侍统领看到年轻将官冲了过来,下令道。
“嗖嗖嗖”!瞬间,数以百计的箭矢激射而来,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年轻的将官,直接被射成了刺猬,而后面的马车,一个没漏,什么的人,全部被射死。
年轻将官,一脸的不可置信,以及后悔的神色,他到死都不相信,这些人真的敢下杀。
上百饶死亡,浓烈的血迹,让挤在门口的一个个马车,吓得掉头就跑,谁知道下一箭,会不会射在自己身上?
一时间,各个官员是更加慌张了,这城出不去,岂不是等死?
“张大人,你,陛下是不是疯了,不让任何人出门”?李海为兵部侍郎,他以为凭借着自己兵部的权利,可以把家人放出去呢,甚至是守卫内侍,一点面子都不给,往前多走一步,直接就下杀。
“谁不是呢,陛下想让咱们,跟他一块陪葬不成”。张翰乃是御史台大夫,家里的马车,也是刚刚被赶回了,家大业大的,家里几百口子人呢,简直是要憋疯了。
李海走近了一步,声的:“张兄,咱们两家是世交,你,现在都快没活路了,咱们要不要跟那边联系一下,到时候以免落得一个家破人亡啊”!
李海没有出来,只是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李字,现在陛下已经疯了,谁知道会不会派人监视百官,心为妙。
他可不想被偷听发现,然后一家老推到菜市口斩首。
“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咱们两家势弱,不如多联合几家,大不了多出一些银钱,奉上一些美女,那些泥腿子最在乎的还不是这些,到时候把命,把家保住了,再谈以后啊”。张翰紧张的。
在心底里,张翰等人,还是看不起李自成那些饶,依旧是下等的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