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开始修炼
“如果今晚再做这个梦,得好好研究一下!”周途心中暗道,梦中的长河很可能跟自己穿越有关,不定自己可以在河中找到回地球的方法,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因为那条长河实在太大,就算里面藏着回地球的方法,他也跟大海捞针一样,很难找到。
从房间出来后,周途拿着钱囊,往玄清观的外面走去,观里的供物昨天就被他吃完,他现在要吃早饭,只能去外面买。
片刻后,周途在一家卖馒头的铺子里买了两个馒头,填饱肚子后,他重新回到玄清观,关上大门,开始翻看昨天得到的归元诀。
根据书上的内容,归元诀的修炼,分为两个环节,一是吐纳,二是心法。
所谓吐纳,就是一种特殊的呼吸方式,可以提高对灵气的感应,如果拥有品相很高的灵根,哪怕不进行吐纳,也能感应到灵气。
而心法则是整个功法的核心,再好的灵根也取代不了,心法可以汲取灵气,炼化灵气,控制灵气炼化后的力量某种程度上讲,心法是一门勾通灵气的独特‘语言’。
心法生涩难懂,具体的运转方式,只需要在心中默念即可
“功法的修炼并不困难,但能不能修炼成功,完全看灵根的好坏。”周途暗暗点头,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灵根,眼下只能先修炼着试试。
这样想着,周途盘腿坐下,开始修炼。
由于是第一次修炼,加上没人指导,周途只能把归元诀摆在身前,看几行吐纳和心法,然后修炼十几秒,再看几行,再继续修炼
修炼到一半,连周途自己都觉得,这种断断续续的修炼方式,肯定不会有任何效果,两个时辰过后,他的想法得到了证实,除了双腿坐的发麻之外,他没有感应到半点的灵气,更别引气入体了。
“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都没有,至少,我现在把吐纳和心法全背下来了”周途笑了笑,然后把归元诀收了起来,这门功法每天只能修炼两个时辰,他今天修炼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能继续修炼。
活动了一下脚,周途正要出门解决午饭的问题,但在这个时候,一名穿着褐色袍服,上面绣着紫色纹路的中年人走进了玄清观。
一看到周途,中年人顿时拱了拱,很有礼貌的问道“这位道长,请问宋道长在吗?”
“家师昨晚有事出门,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回来。”周途不动声色的回道,同时暗暗观察这名中年人,对方相貌普通,但身上穿的衣服、腰间挂的玉佩,一看就非常昂贵!这应该是洛安城里的富贵人家,此刻来玄清观找宋闽,八成是遇上了什么麻烦,想请宋闽这个‘得道高人’帮忙。
果然,一听宋闽短时间内回不来,中年人脸色顿时露出焦急的神色,他当下掏出一锭银元宝,一边往周途里塞去,一边问道“道长,不知令师去了什么地方,可否告之?”
一锭银元宝,就是十两银子,将近周途现在财产的一半!
周途两眼放光的看着这锭银元宝,但最后还是意志坚定的将其推了回去。
“阁下,非是道不肯帮忙,而是家师当时走的匆忙,什么话也没有留下,道也不清楚家师去了什么地方。”周途为难的道,宋闽已经被他埋了,这要是告诉对方真相,自己是嫌命活的不够长?
“这,这该如何是好”中年人顿时大急,一副火烧眉毛的模样。
眼见如此,周途心里也有点放不下那锭银元宝,顿时试探性的问道“阁下,不知是出了什么事?道在家师那里也学了点本事,不定可以帮上忙?”
闻言,中年人顿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道“道长!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前几天”
周途认真的听着,很快就弄清了事情的经过,中年人名叫骆鹏,是洛安城里骆家的家主,家中做着布匹生意,前几天骆鹏五岁的儿子在井边玩耍,不慎落入井中,虽然即时被人救起,但从那天开始,孩子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按照骆鹏的描述,孩原本非常顽皮,喜欢在家里上窜下跳,经常搞破坏,有时还会把蟑螂、壁虎之类的放在用人的鞋子里,家里谁见了都头痛,但现在却变得安安静静,整天坐在井旁发呆。
就在今天上午,孩又一次跌入井中,但这一次,孩是主动跳下去的!
当然,骆鹏对这个儿子宝贝的很,专门派了人保护,所以孩一跳进井中,就立马被人救了上来,只不过,孩这次被救上来后,就得了大病,高烧不止,大夫看不好,喝药也没用
“道长,具体情况我也不清,要不你到我家来看看?”骆鹏顿时问道。
周途眉头紧皱,根据他得到的修仙知识,骆家的那口井里,很可能有着什么邪秽之物,骆鹏的儿子第一次不心掉入井中,染了里面的邪秽之气,被蒙了心智,这就是对方经常发呆的原因,至于对方今天主动跳入井里,应该是受到井里邪秽之物的吸引。
两次跟井里的邪秽之物接触,那骆家少爷还只是个五岁的孩,身体当然抗不住,这便生了大病,而要救对方,单靠吃药用处不大,必须先驱除对方体内的邪秽之气才行,这事只有修士能够做到,自己若修成了归元诀倒是可以,但现在却是解决不了
想到这里,周途顿时又想到,如果宋闽还活着,这种时候肯定会狠狠敲骆鹏一笔,然后再去对方家里做一场像模像样、但实际没有任何卵用的法事,在这过程中,可能还会让他假扮成妖邪,上演一出降妖除魔的戏码。
宋闽的目的只是骗钱,孩身上的邪秽之气能不能驱除,宋闽根本不管!到了那个时候,只要孩的病没好,宋闽就会借口要求第二场法事、第三场法事直到孩彻底死了,又或者把骆鹏家里的钱全部骗光,宋闽就会卷着所有钱财,偷偷逃出洛安城。
这种没有底线的事,周途做不出来,于是便道“不了,令子沾了邪秽之气,道现在去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