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第二十一章 破阵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半个月的光景。
这一天,我再次站到铜人阵前。此时的我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与底气一举冲破这坚不可摧的十八铜人阵。
“施主,开始吧。”戒色着,率众僧再度向我袭来。
见此情形,我急忙运起真气,足下长生莲盛开,上以剑作刀连劈十余下,却是狂刀门的断水刀。
当然,我的攻击在金刚寺的金钟罩面前不值一提。不过我并不气馁,这就好比打扑克一样,谁见过上来就扔俩王四个二的最后里三四五六没有七,或者七**十没有j的?对吧?秉着好钢用在刀刃上,大牌就得用来砸大牌上的原则,咱是不是得留着点?
戒色见我今天的攻击有些轻飘飘的,面露疑惑之色。但即便他不喜钻研佛法,也能保持沉稳的态度来迎接我的诡计。此时的十八铜人再度将我围上,戒色虚晃一棍后一掌向我拍来。我知道,这是金刚寺的“大印”,若是被印个结实,今天还得留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急忙后撤几步。中枯剑再出,试图抵挡戒色的这一掌。如今我所会的这几招经过半个月的疯狂练习,虽谈不上炉火纯青,但也足以登上大雅之堂。
戒色也不与我多做纠缠,因为此时我的身后已经有另一铜人一棍劈来。这一棍劈得是阴险至极,吓得我再度运起步生莲,向一旁挪去。
“砰”的一声,偷袭而来的这一棍砸在青石地面,竟是溅起些许碎石。看来是真的不留情。
就这么在铜人阵中闪转腾挪了将近半个时辰,我终于瞅准会跳出战圈。右执剑于身侧,左掐剑诀于胸前。撤去周身护体真气,凝于剑身。这便是白衣所传灵泉剑宗招式——“登天门”。
此时,我体内的真气正在源源不断地向剑身汇聚,一种从未有过的乏力感忽然涌上。我知道,成与不成就看这一次了。于是右臂带着剑缓缓抬起,众僧见状也都施展出金钟罩试图抵挡。
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股微风,竟是缓缓托起了我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现在的我双脚离地,虽距离不大,但也足以让我俯视着十八铜人阵的每一个人。他们如同十八座金钟,虽各自而立,却又浑然一体。
一剑挥下,顿觉眼前一阵眩目。强打起精神,却仿佛看见面前一扇大门缓缓打开。门内仙音缭绕,雾气弥漫。
“咚”一声钟鸣。剑气已轰在金钟之上。
“咔”钟鸣后,金钟碎裂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犹如炸雷一般响在众人耳畔。
“嘿”这次却是白衣的声音。
我脱力落下,感觉跌入一个温软的身躯之上。抬眼看去,竟是屈情。
“虾还是有些急了。”白衣的声音再次传来,“怕是在这铜人阵中待得有些久。”
“我”我挣扎着要起身,“戒色他们呢?金钟都碎了!他们人呢?”
“劳烦施主挂念,幸有白衣剑仙相助。我等无碍。”戒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屈情撤去了一直扶着我的,声道:“这几日白衣前辈一直都在后山。
就怕你真的施展出登天门伤到他们。也是怕你”
“咳咳。”白衣轻咳了两声,打断了屈情的话,“虾,铜人阵已破,你可出关了。”
“恭喜施主出关。”戒色的声音再次响起,“施主宅心仁厚,贫僧感激。”
我看向被我伤得俱是嘴角渗血的十八铜人,有点不好意思道:“那个几位师傅,你们的伤”
“无妨,无妨。皆是金钟碎裂所产生的反震。修养个把时辰就好。”其中一个和尚微笑道。
就这样,我闯阵成功了。原本以为会和其他里那些孤胆英雄通关成功的设定一样,鲜花美女环绕。但实际上却是被两个糟老头子——没错,我的就是司空昀和老谢头,拖死狗一般地拖拽回了禅房。
一路上我挣扎着要起身去找屈情,奈何两条臂被两个老头攥得死死的。只能俩腿在地上乱蹬一气,这出关的架势,看起来更像是要被人强行关进某个犄角旮旯的山洞里闭关一样。
“公子,不要胡闹了。”老谢头出言劝道。
“放开我啊!”
“友,莫要如此嘛!”司空昀也来劝我。
“放开我!”
“虾,别闹了。”白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
“不行!放开我!”
“虾,乖。”屈情强忍笑意道,“我还得盯着赵环姐呢。”
“哦。”
回到禅房,我又被两个糟老头子扔死猪肉一样扔到床上。此时我连死的心都有啊!才从十八个精力旺盛到无处发泄的老爷们儿中逃出来,有落在了两个糟老头子中。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白衣等人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老谢头把门关严。我知道,这是要正事了。
“虾,今日你就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就要启程了。”白衣见老谢头关好了门才。
我躺在床上,嘴里纳闷道:“找到那人了?”
“慧枯方丈前几日与我过,我们要找的人法号云中,一年前因在寺外酗酒被驱逐出山门。”
“寺外?这方圆几十里不都是金刚寺的地界?”我不解地问道。
“此事我也纳闷。不过有传言,他与开封府知府李勋关系不错”
“你是”
“此事不得妄言,李勋毕竟是京城委派的开封府知府,若是贸然”
屈情听到这里,显得有些为难:“这件事我还得上报总捕大人。”
“嗯,反正也要去京城,不如就借着这个会一起去吧。”白衣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继续道,“虾你俩的事情也赶紧办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免发问:“你们在啥?我的事?我的什么事?”
屈情见大家聊到我俩的事,不禁涨红了脸,张张嘴却没发出什么声音,继而扶起赵环转身离去。我躺在床上有心追出去问
个究竟,奈何之前透支得太狠,现在竟是使不出一丝力气。只得向老谢头询问。
“公子,你怕是这些日子在那铜人阵中待得久了,忘了之前过什么了吧?”
老谢头这句话让我更是郁闷,我哪知道指的是那句话啊?我这一天天满嘴跑火车的,哪能挨句都记下?
“不是你到了京城要向那白总捕提亲的吗?”白衣在一旁打趣道,“怎么?不认账了?”
我瞬间石化当场!要是白衣不提这件事我还真就差点忘了。也怪我,这些日子净跟和尚打交道,把我家屈情都给忽略了。
“白总捕这人我与他打过多次交到。”白衣继续,“想要取那丫头,你怕是要吃些苦头。”
这个我理解,就跟老丈人第一次见女婿一个道理。我心里合计了一下,随口道:“这倒是简单,跟他打好关系,他自己就得把这丫头送过来。”
“想得倒是不错,听闻那白总捕为官刚正不阿,为人不苟言笑。而且一生没有几个朋友,普天之下能入他法眼的还真就没几个。”司空昀插嘴道。
“啥?”我不禁骇然,“那可咋办?”
白衣又抿了一口茶,翘起二郎腿道:“若是我以昆仑山的名头压他,倒也能行。只不过,你这未来的老岳父还会正眼看你?”
拿身份压老丈人?想想就不行啊!况且那是人家白衣的身份,我连昆仑山周围有啥土特产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自己是昆仑山的人?
“老夫倒是私藏了几味较为珍稀的药材,不如就让友当做见面礼送给那白总捕吧。”司空昀倒是大方。
老谢头听司空昀这么,嘴一撇,像极了一棒子把我送过来的李歪嘴:“那白总捕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那几味药材,还是留着给自己续命吧。”
不理会两个糟老头子的拌嘴,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房顶。心里想着如何摆平未来的这位老丈人
“虾,不必担忧。”白衣将杯中茶已经喝干净了,“实在不行,我倒是还有个别的法子。”
“生米煮成熟饭!”司空昀突然插嘴起哄道,“这主意好!”
我脑袋都大了啊!白衣!你修为那么高,当时在北辽府怎么就没一剑把这老不正经给捅死?我恨啊!当时我为啥要欠欠地跑上去拉架?让白衣打死老丫的多好?
就在我悲痛万分的时候,老谢头出声了:“我觉得这老三眼的注意不错”
现在我又开始恨司空昀当年没一掌拍死老谢头了!
“我,两位大爷!你们能不能别闹了?听听白大哥怎么行不?”我忍无可忍道,“生米煮成熟饭,我不想啊?我那老丈人是干啥的?那叫总捕!咱先不能不能把屈情给我。单我把人家徒弟睡了,他不得打我个八十大板?”
白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不知道这老先生今天咋就这么渴,缓缓道:“不能,若是你真的与那丫头行了苟且之事,天牢一劫你是免不了了。”完,白衣咂咂嘴,声嘀咕一句:“这茶不错。可以去找方丈讨要些,白总捕喜茶。虾,懂了吗?”
(本章完)
还在找&qt;张虾的江湖路&qt;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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