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万里缉凶 第十一章 果然是个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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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还是我吧。”谢老伯面色很平静,接过白衣的话茬,“当年我也是年轻气盛,便与他争论几句。公子,你要记住:身在宗门,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拳头讲理。我与他在落雪峰私斗。本以为同门切磋点到为止,下要留情面。未曾想他却抱着废掉我一身修为的想法。最终,我被他毁去元婴。宗主见我已是废人,本意是要逐我下山。幸亏少爷求情,我才以一名剑仆的身份留在宗门里。也亏得少爷当年在门主房前长跪三日,为我求得一颗宗门炼制的‘养神丹’,才使得我能修经补脉。这十年里,我以废人之躯修得这一身修为,就是憋着一股子劲,想要报那当年的一掌之仇!只不过时间久了,什么仇啊,恨啊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人呐,活着总是要知足的。”

    “老谢头”我除了震惊就是震惊。这简直就是牛人中的牛人啊!

    这俩人与我不同,绝对不会顺嘴胡诌。所以,他们的基本就是实情了。设想一下,一个修为被强行散去的人,靠着一粒丹药,在十年的时间里重铸金丹,再入元婴,最后再一步踏入分神境界。天资卓绝已经无法形容这老头了,这简直就是妖孽!

    “谢老伯的肉身修为,甚至不如你。”白衣接着道,“我之所以会有气与体分离修行的想法,全是受谢老伯的启发。虾,你之前自觉悟性奇高。却不知,谢老伯的天资悟性是我等百倍。”

    “少爷夸赞了。公子的悟性也是高得很,高得很。”

    我大概了解了为什么老谢头每次提起灵泉剑宗都是称呼为宗门,而白衣却一直成是昆仑山。因为白衣自幼生长在那里。而老谢头却差点被那所谓江湖的统领,武道的巅峰所抛弃。这就是我们嘴里常的归属感。就如同“家”和“住处”的区别一样。

    “谢老伯,这一次,还是我来吧。”白衣。

    谢老伯倒真的是看得很开:“少爷可心啊。否则可是要吃大亏的。”

    “这件事,还是交给我们六扇门吧。在下六扇门屈无涯。”一个声音很突兀的在我们背后响起。我循声看去,竟是一位捕头装扮,腰间挂短刀的英俊男子。看过电视剧的都知道,这货要么是主角,要么就是女扮男装!

    然而!我才是穿越来的!如果这是一本书,我必然是主角!本大侠不接受任何反驳!当然,这只是我的腹诽以及意淫。

    白衣头也不回平静道:“在下昆仑山白衣。”

    名头大就是这点好,随便谁来,报个名就完事。后边也不用多。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来的这位居然不吃这一套:“北辽知府楼宋乃朝廷命官,如今被歹人所害,理应由六扇门主管此事。故,屈某奉白总捕之命,前来捉拿人犯。想必白衣剑仙不会阻拦吧?”

    “养气初期的你,连他都打不过。”白衣着指了指我,“又怎能抓得住司空昀?我与你家白总捕倒也算熟识,你回去与他明情况,他不会责难你的。”

    这位屈捕头倒是一股犟劲儿,道:“屈某谢过前辈。但是职责在身,还望海涵。”

    “司空昀是昆仑山叛离宗门之人。”白衣转过身。

    “人犯谋害朝廷命官。”

    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

    互不相让,我在一边看得热闹

    争论了好一阵后,白衣一指我,:“屈捕头,不如这样。你要是能打得过他,这件事我便不再插。”

    “好!这位兄弟,我在院中等你!”着竟是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背后还挂着一柄短刀。

    我看一脸懵逼地看向白衣。

    “你要是不想让他死,就赢了他。”白衣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正好我与谢老伯在房中先为他祛毒保命。对了,谢老伯,把黑裳的佩剑先给虾。”

    老谢头将黑裳的佩剑从背后摘下交到我里,声:“一定得赢啊,要不然以他那点本事,都不够司空昀随便几下打的。”

    我拎着剑满怀心事地走到院中,见屈捕头已经在那里站定。

    “这位兄弟,请!”

    “别这么称呼,我叫张虾。”我一脸无精打采,“屈捕头,听我句劝,别去了。”

    “看来张兄没什么精神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屈捕头着抽出腰间悬挂短刀向我袭来。吓得我急忙立剑挡住横斩过来的一刀。

    “你就不能听句劝吗?”

    “再来!”着,短刀在我剑身一划,直奔我咽喉。我急急向后仰去,对着他猛踹一脚。他身子一侧,刀锋由斩变撩,一招海底捞月,目标依然是我的咽喉。我身子一挺,站立起来。

    “不是,你还”

    “心了!”刀锋再变,直奔我的腰间。我赶紧拧身躲开,中长剑递出。他不退反进,一步窜到我近前,又是一刀捅出。

    我横跨一步,足下生莲,便是使出了长生观的身法——步生莲。未等他先出招,我已腾出左钳住他握刀的右。啧啧,真细,真不像拿刀的。

    本以为他会马上抻出背后短刀,哪成想,他居然猛然后撤。这一下让我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就被他挣脱了。

    “张兄好身法啊,只是如你这般只守不攻,怕是要堕了昆仑山的名头!”他站在我十步距离笑道,“还望张兄全力以赴。”着,他短刀疾挥,十数道刀罡便携着劲风向我袭来。这明显就是当日郑大力对白衣用的那招。看来,这六扇门跟狂刀门还有点关系。

    我也不甘示弱,中长剑挽出朵朵剑花,硬是破了这断水刀。随后,剑随心意,身随剑走,剑冢枯剑伴着脚下朵朵长生莲顺势而出,直奔这位屈捕头。

    屈捕头见我剑意不绝,急忙抽出背后短刀。此时双刀上下翻飞地阻挡我的攻势,霎时间,院中“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数十剑后,他的抵抗变得凌乱而又无力。

    我见他已中计,心头狂喜,马上运起真气调转剑锋由上至下直刺下去,这一剑,势大力沉。他隐约间感觉不妙,急忙后撤几十步。当剑刺入土地中后,我再度凝气拔剑,青竹苑的龙游应势而起。

    我知道,龙游一出,我赢定了。但是我没想道的是,这一记龙游竟然比我之前与白衣过招时用过的几次要凶猛了不少。如果他实打实的被这一招击中,也不用他去找司空昀,直接就可以见阎王了。

    这条土龙又粗又长又狰狞,甚是壮观!不

    过,此时不是我赞叹的时候,毕竟人命关天。足下再次生莲,几步踏出后我已与土龙并肩。中长剑枯剑再出,简单地阻了几下龙游的速度后,我运足真气猛然窜向屈捕头。

    “轰!”

    “啪!”

    前者是土龙消陨的声音。后者则是我挨了一耳光。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千钧一发之际,我运足真气窜向屈捕头,单成掌猛推他的胸口,将他推倒,随后土龙把府衙的院墙撞出了一个大窟窿,再然后再然后屈捕头的眼神中露出杀,我还不适时宜地顺嘴声嘀咕一句:“果然是个妞!”。

    再然后,我就被打了一耳光。

    “我输了。”他不对,现在应该是“她”。随后又转身对我声:“你要是敢出去,我就宰了你!”

    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我救了她,还要被她威胁。你以为我愿意管这闲事啊?要不是白衣把我推出来,我在旁边看看热闹挺好的!

    这就和玩游戏一样一样的:位是个大佬,我就是一透明。本来在大佬身边加加油,助助威,喊喊“666”就可以轻轻松松升级、胜利了。哪知道大佬突然来了一句:“你才是胜利的希望。”强行把我推到位上。最后,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赢,还被躺尸老板喷:“丫就一菜比!臭不要脸!还好意思当位!”

    我冤不冤?我觉得我挺冤的。不过,换个角度来想,好像我的的确确占了点便宜。只是除了感觉这货的胸肌有点软之外,也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其他。嘿嘿

    此时的院中围了许多府衙的家仆丫鬟,见我挨巴掌想笑又不敢笑。我掸掸身上的尘土,笑着向他们挥致意:

    “忙去吧忙去吧!府里还有许多事情在等着你们去做!观战之余不要忘记本职工作呀!”我觉得此时的我显得特别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公子,这院墙”管家从人堆里挤到我面前,唯唯诺诺地,“这院墙被您给”

    我大一挥,慷慨道:“好!区区院墙,算在六扇门头上就好了嘛!”完,转过身去,急忙运起步生莲故作潇洒地逃走。充分展示了什么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废话,钱都在老谢头里,我咋给他们修那破院墙?再了,我这是为了救人!很高尚的好吧?

    楼宋的卧房此时已经是房门紧闭,屈捕头就站在门口:

    “张兄。白衣前辈在为楼宋祛毒,此时正是关键时候,我们还是在外面守着吧。”她指着房门对我。

    我与她站在门口半天,谁也不愿意先开口。见四下无人,又实在无聊,我这嘴里又开始花花起来:“诶?姐姐今年多大呀?可有婚配?为何要扮个男装呀?”

    “噌”屈捕头腰间短刀抻出来一寸。

    我赶紧伸按住她的,啧啧,是真的细。哪知道她竟是后退一步,随“沧啷”一声,短刀出鞘。见她面色阴沉道:“再乱话我就杀了你。”

    “不就不。”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谁愿意管这破事儿似的。”完把脸一扭,不再理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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