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万里缉凶 第三十四章 白衣逛青楼?
老谢头的话让我摸不到头脑,他见我迷迷糊糊,便对白衣:“少爷,公子好像不太清楚情况啊!”
“其实不难理解。”白衣见身边已无其他人,淡然道,“昆仑山在江湖上一家独大,已经近百年之久。朝廷看不惯也是正常。受到皇帝陛下亲提字的江湖武人,哪个不是有着开宗立派之能?”
“我去?陛下这么心?”我才反应过来,合着这皇帝老儿是想让老谢头开宗立派啊!阴险,真的阴险!
“况且,昆仑山与朝廷分管天下,这本就是犯了王朝的大忌。”白衣悠然道,“俗话‘树大招风’,昆仑山的江湖地位早晚是惹祸的根。”
我不解道:“那朝廷为啥不派兵灭了昆仑山?或者直接打发几个宗门联合起来给昆仑山找找麻烦?”
“你当他不想?”司空昀插嘴道,“只可惜,昆仑山势头太大。而且山上的那一位还没走,万一真叫那一位杀到皇宫啧啧。”
我想起来了,在初遇老谢头时候,他提到灵泉剑宗的宗主应该已经是登仙期大乘境界了。估么着的就是他。
“我当年被宗门驱逐之事,并不算什么秘密。”老谢头,“应该是有人用这个来当引子,想要分化我与宗门。”
白衣点头,表现得很是认可老谢头的话。他转头看向我:“虾,若是有天昆仑山不得不站在朝廷的对面,我希望你不要站在我这边。”
“那我还混个屁啊!”闻听此言,我大惊失色,“你跟老谢头就够变态了,还有那个俏寡妇,还有一个叫什么什么玩意的就是跟你修为差不多那哥们儿,我谁也打不过啊!”
“所以,徐家这棵大树好乘凉。”白衣眯着眼,“贵为宰相,又能握江湖情报的话,这棵树算是把根彻底扎下来了。”
我总感觉到了京城之后,白衣就变得怪怪的。先是因为我之前的事情在饭桌上与白云起翻脸,再冒着自损修为的风险为我传功,又想尽办法让身为自己剑仆的老谢头出,如今又对我了这么一番话我总觉得他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但又不敢瞎想。
一步登仙也好,一剑开仙门也罢。都是他们这些翻为云覆为雨的大佬们所做的事情。开宗立派也好,委曲求全也罢。也都是他们这些个朝廷和江湖上的大佬们所玩的游戏。像我这种半吊子江湖虾米,能在汹涌的江河湖海里偏安一隅,那便是天大的造化。
毕竟,活着才是硬道理。
“我倒很想看看,虾你以后的成就到底能有多高。”白衣见我一言不发,笑道。
我撇了撇嘴:“能有个毛的成就!还能一步登仙是咋的?”
“一步登仙?”白衣冷笑一声,“都是以讹传讹的事。哪有那么多神仙?”
“你不就是一个?”我问。
“我?”白衣指了指自己,“我算半个。而且还是能不能成功都两的那种。”
“你们能不能跟我,到底要我做什么事?”我实在忍不住问出了一直困扰在我心头的问题。
老谢头摇了摇脑袋:“不能。了就不灵了。”
不灵?我倒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这可不像是过生日许愿。眼下的问题
就是:我被连忽悠带骗的跟着他们满世界瞎转悠,却不知道他们找我到底有啥事。难不成我穿越过来是当救世主的?不应该啊!那过来的不应该是某某某兵王或者某某某古武术家族的天才吗?
为了完成白衣给我的每天三个时辰修炼的任务,我也不敢多做停留。又随意与他们闲扯了两句之后,便回到李承君的卧房修炼起来。不得不,经过白衣的传功,我体内真气运行起来比以往更顺畅了不少。
对了,在这里我要一下王冲夫妻二人:
这两口子现在被白云起逼着造孩呢,暂时没工夫在这本扑街的里露面。据那王冲吃了林书酒与司空昀二人开的两副药后,每天俩眼珠子通红,鼻血横飞。估计已经是补得不能再补了。奈何赵环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才几天啊——白云起便严重怀疑王冲这子在某一方面有缺陷。
晚饭时,白衣没有到场。据是出去走走,也不知道这大哥到底干啥去了。正常来讲,依照他的性子是不会闲着没事出去遛弯的。
吃过饭,我找到林竹,笑道:“你帮我打听打听白衣去哪了呗?我有点好奇”
林竹嘴里嚼着苹果,含糊不清道:“北巷。”
“啥?”
“白衣去了北巷。他没故意避着我们。”
“那是哪?”
林竹贼眼睛一亮,声道:“妓院!”
我去?白衣这子剑眉星目,帅得没边儿的主居然去妓院?以他的本事,随便挥挥,那江湖上的女侠们都能把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他为啥要去妓院?本以为他是那种禁欲系的帅哥,哪成想,也是风月老啊!
老谢头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笑道:“北巷迎春楼有少爷的故交。”
“迎春楼?”林竹一把扔掉里的苹果,死死拽着老谢头的衣袖道,“那地方贵得要死!你看,咱么都这么熟了,是不是找个会也带我开开眼界?”
我一把推开林竹,:“你?你就一特务头子!去逛青楼还要花钱?”
“特务头子?”林竹显然被我一句话给噎得够呛,“特务头子逛青楼也得花钱啊!这是天子脚下!凡事都要讲规矩的!不是,谢前辈,白剑仙的故交到底是谁啊?”
我也对这个事有点纳闷,这一路上我也没听白衣有什么朋友在京城啊!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跑出来一个故交?还特么在妓院?
“迎春楼,沈姑娘,沈延清。”
林竹大叫:“不是吧?”
“咋了?那沈延清有啥?”我不解地问道。
林竹正色道:“迎春楼号称京城之最。而沈姑娘又是迎春楼之最。京城多少位大人就因为能请得动沈姑娘到宴席上献唱或者献舞一曲而洋洋自得。远了不,单拿宰相府举例。徐隐在宰相这个位子上坐了这么多年,什么荣华富贵没享到?唯独请不来这位沈姑娘!”
“国色天香?”我一脸坏笑。
“带劲得很!”林竹会意坏笑。
“身材曼妙!”老谢头一脸猥琐
这一夜,白衣还是回来了。我本以为这大哥今晚就住那里了,谁知道后半夜
居然翻墙进了六扇门这也亏了是他,换做别人早被弄死当场个屁的。
最近比较容易起夜,按照白衣的话就是真气在体内运行的过程中顺便排毒。如果不是他的解释,我还以为我在这莫名其妙的大夏王朝得了前列腺疾病呢。
来到院里,却见白衣呆呆地站在那里。里握着他的佩剑。
“又起夜了?”他问——其实句实话,换成随便哪个牛比一点的台词都很像决战紫禁之巅,只不过这个“又起夜了”有点忒没风度。
“你要是把那个又字去了,我还能愿意搭理搭理你。”我捂着裤裆,故作深沉地。
“你快去解决一下吧。要不怪丢人的。”
我跑着去了趟茅房,解决了自身生理问题之后,顿觉奇经八脉被打通般畅快。回到院里,发现白衣还在那里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着。
“听,你逛青楼去了?”我琢磨着反正也睡不着,干脆八卦一下白衣的风流事。
“见一个朋友。”他。
“女的?”
“你去青楼会找男的?”白衣转身看向我,脸上挂着笑意。
我不禁一阵恶寒,忙道:“我也找女的!”
“她还是老样子。”白衣苦笑一声,“为什么就是不肯回头呢?”
我见白衣自己打开话匣子,急忙追问:“咋回事??”
“她若是肯回头,我定要保她一命。”
“因为点啥啊?”我揽过白衣的肩膀笑问,“来,出来让我也帮你想想办法?”
白衣拍掉我搭在他肩膀的,:“她,凡事都要原因的话,太累了。我知道,她只是不想让我明白而已。”
“那明人家姑娘心里有你。多好!郎有情,女有意的。”
白衣缓缓出剑,一步跃到院子中央,他:“看清楚。”
一袭黑衫,月下舞剑。淡青色的剑身在月下画着美丽的弧线。我感受不到任何的杀意,也感受不到白衣舞剑时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剑花朵朵,犹如雨碎江南;剑鸣阵阵,好似银瓶乍破人和剑在这月下好似融为一体,飘逸,灵动。
一剑递出,春水东流去;一剑收回,归雁入胡天。
白衣在这月下,宛如一位书法大家,尽情地挥毫泼墨。剑影、树影在地上斑驳
收剑入鞘,皎洁的明月好似被划破,又在眨眼间愈合。
白衣走了。留下了一个落寞而又孤单的背影。也留下了一个不明所以的我,跟个二笔一般傻呆呆地蹲在院里,感受着刚刚那一段不为人知的飘逸的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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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催更森森森森子大人的有了外挂就当魔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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