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曼若，你怎么了？你看看我，别吓我。”卓蕊在述江卓封妃的这件事情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莫曼若。

    她看到莫曼若的表情从震惊转为默然，而后又成了愤慨。多重的表情让卓蕊接应不起。但是莫曼若的愤慨之情是她想要的。

    卓蕊不想莫曼若缩在凤羽宫里，那样的莫曼若是莫曼若吗？

    可是莫曼若又呆若木鸡的一动不动，眼神呆板着，莫曼若没有反应可吓坏了卓蕊，你是哭是笑给我一个提示，别这样啊！

    “莫曼若你想上我帮你做什么？去帮你把卓找回来了吗？还是想让我替你出一口气？干脆，我去氢那个勾魂的什么香妃发了。”

    卓蕊急得围着莫曼若绕着圈子。

    “哎呀！我的祖宗，是杀是放，你倒是句话呀？”

    “卓蕊，你除了这南煌国，可还有什么地方是江卓找不到的？”

    莫曼若看着转圈子的卓蕊，平谈地问道。

    “什么，你又想逃跑？莫曼若你怀着身子哪里能有皇宫这样的条件养胎啊！你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吧？”

    卓蕊惊愕地看着莫曼若，好不相信莫曼若会因为江卓要这个孩子，她刚做了母亲，那种天性的母爱怎么能看着一个生命没有出生就被扼杀在萌芽中。

    “你别激动，我。我原先的时候也不清楚要不要这个孩子，这近一个月的折腾到想把他留下来。人来到这个世界太不容易了，他是扑奔我来的，那我就把他带到这个世上吧！”莫曼若神色一下。

    “就算是我来到时代留下的一个念想，一个证据。”

    “你什么意思，怎么越越让我觉得害怕，为什么要留下一个念想，一个证据。你要消失吧？莫曼若，你别胡思乱想，听我。”

    卓蕊担心着抱着莫曼若，仿佛她现在就要消失一样，她十分很肯定地对莫曼若，也是对自己。

    “如果你真的不想呆在皇宫，你真的想和江卓断了感情，我的家就是你永远的娘家。如果你不愿意在南煌国，不想在我的家里，那我一定会为你找一个你想去的地方，一个你喜欢的地方。

    到时候我和燕一鸣也和你一起，像以产一样快快乐乐的带大我们的孩子，让他们也成为最好的好朋友。

    还有，你不许私自离开，若你对不起我为你差点没的命。如果你真的不哼一声就离开，你这个朋友我就此恩断义绝。”

    卓蕊真的怕莫曼若再次的不辞而别。以前她的身体还算可以，可是现在……

    “你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莫曼若流着眼泪对着卓蕊使劲的点头。

    屋里的红儿和兰儿听到莫曼若和卓蕊的谈话，“通”的一声跪下，紧爬几步来到莫曼的脚下。肯请莫曼若不要走，更不要抛弃她们。

    “娘娘，你别作傻事呀，你现在的身体这么弱，怎么能受得了车马劳顿。再，娘娘你怎么我们，你不要我们了吗？红儿（兰儿）愿意追随娘娘。”

    “起来，起来。我只是有这个想法，还没有什么计划，退一步来，如果我真的走出这个皇宫，那就是个平民了，不是什么娘娘了，不好还得躲着官兵，过上逃往的生活，你们还愿意吗？”

    “我们愿意，只要和娘娘在一起，我们什么都愿意。”

    二人一口同声回答，跟着娘娘的生活才算是过日子：真实、平等、心安。

    屋里同几个人都抹着眼泪，把进屋请安的江鸿吓了一跳。

    “怎么了，娘亲，蕊姨，你们哭什么啊？有什么事情？”

    江鸿因为紧张而涨红了脸，莫曼若拉过江鸿，用手摸着他的头发，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什么事，是娘亲和蕊姨讲起以前的事有些感慨，有些伤情了，真的没什么事。怎么样，你这一天都学什么了，跟娘亲讲讲。”

    莫曼若给卓蕊使了个眼色，她不想刚有斗志，刚树立目标的江鸿受自己负面的影响。

    卓蕊接到示意也忙问道：“是啊，我们鸿儿今天学到了什么？跟蕊姨，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两人心照不宣地坐了下来，红儿忙递上茶和点心，兰儿则退出准备饭菜了。

    懂事的江鸿看得出娘亲和蕊姨是在转移他的话题。他进屋之前已经听到了娘亲的啜泣声，也看到了娘亲和蕊姨的眼泪。但是她们俩个都不想提，并不想告诉他什么，那江鸿装做真的没有什么事。把他最近所学的，有意思的东西学给两个听。

    江鸿在一边述一边偷偷量着莫曼若，他发现娘亲虽然在笑，但眼底且流淌着一丝悲哀，还有一种不出来的痛苦。

    娘亲怎么了，他进学时娘亲很平静，蕊姨是不是和他了什么？不是和她了父皇封妃的事吧？有可能，蕊姨和娘亲最好，她怎么能让娘亲什么都不知道。

    年少的江鸿已有了自己的判断。他作做的表演莫曼若已经看了出来。两个人互相装作不知道，不想辜负彼此之间的心意。

    江鸿在莫曼若这儿吃了饭就出了，是去看书。实际上他是出去找兰儿了，他想知道娘亲怎么了，好端端地为什么哭。

    他想问红儿的，但红儿在莫曼若眼前正当差，什么话不方便。

    莫曼若看江鸿出了，也长吁了一口气，骗孩子真的是心里不安，何况这么聪明、懂事的孩子。

    卓蕊心事忡忡地对莫曼若：“如果你想真离开这儿，鸿儿怎么办，他那么依恋你，那么爱你。还有你肚子里的那，是带走，还是留下？你可想好了？

    若不然，你和江卓再好好谈谈，你们就不能有个折中的办法。即不伤俩人的情份，还能全两个孩子不受伤害。”

    莫曼若摆摆手，“卓蕊，让我想想，我不想让孩子没有父亲，但我也不想就这么委屈地活着。”

    卓蕊看着莫曼若决绝地着，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