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有一只小僵尸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忽明忽灭,朝昭沉着脸,坐在洁白的大床上,不悦的道:“你不是已经设下结界,不会有人发现了吗?”
白色的灯光下漂浮着一团墨色的雾霭,像融化的雪糕一般,渐渐延伸成了一个成饶身影,光看脸同样也是俊美不凡,只可惜上面布满着可怕扭曲的纹路。
他也同样的不悦,“我哪里知道会有这么多人大半夜出现,现在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要是被霍瞿知道了,我们两个全都得玩完。”
朝昭修长的指甲应声断了一截,纠正道:“是你!不是我。”
黑影桀桀的笑,“你以为等他知道自己最好的兄弟和女人同时背叛了他,凭他自大的性格,会放过我们吗?”
朝昭恶毒地剜了他一眼,心下更为恼恨:也不是许银翘那个贱人突然不听话了,她何必沦落到被一只鬼打成重伤,以交换身体的条件依赖这个恶心的东西来保命。
黑影与朝昭好歹做过那么多次的露水夫妻,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雾霭中幻化出来一只黑黢黢的臂抚摸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道:“可现在,已经是你离不开我了。”
朝昭本能的厌恶他伸出来的那只,正想撇过脸,耳垂却碰上了黑影的嘴唇,顿时浑身发软,忍不住发出一声羞饶娇n。
两人几个回合之后,慢慢交缠在了一起,十指相扣,往柔软的大床上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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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念可怜巴巴的眨巴着大眼睛,望着面无表情的做题的顾醒迟,用软软糯糯的翘音道:“阿迟,迟,我想要吃零食。”
此话一出,顾醒迟的似乎拿不稳笔抖了一下,若无其事的道:“你刚刚什么,再重复一遍。”耳后像是煮熟的螃蟹一般烧得火红。
陶安念不明所以,又重复了一遍,“阿迟,迟,我想要”
“停!可以了,这件事情免谈。”顾醒迟冷若冰霜的道。
陶安念气得嘴巴鼓成了青蛙的样子,看起来与她身上那身绿油油的睡衣真是相得益彰。
可惜顾醒迟这回是打定了主意,完全没有理她的意思,继续刷题,不仅如此,还要帮陶安念温习功课。
陶安念一读起书来就头大,看着台灯下严谨的讲题的侧颜,薄唇时而抿成一条直线,时而开开合合,从嘴里吐出一串串难懂的字眼。
客观上来,顾醒迟作为一枚自学都能拿第一的学霸,讲题自然也不会太差,并且他的思路清晰,比喻恰当,只要不是傻子,大抵都能一点就通。
可陶安念明显是属于傻子那一类的。
不想学习怎么办?
她仿佛福灵心至一般,扑身过去咬了顾醒迟的唇瓣一口,没错,就是用咬的。
把顾醒迟的嘴巴咬痛了,然后他就不了话,就可以不用听他讲题啦!
嘻嘻,我真聪明!
顾醒迟急忙推开她,看着眼前像炸毛的野猫一样张牙舞爪的陶安念,声音低哑,“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咬你。”陶安念真的开口道。
顾醒迟下腹一紧,回身过去紧紧抱住了她。
陶安念被禁了零食,自然是不肯像平时一样乖乖给抱的,像滑溜溜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着。
可是她越挣扎,两人身子就挨得越紧,少女沐浴过后的淡淡的奶香味不断传入鼻尖,又是满怀的香软,顾醒迟差一点就没控制住自己的冲动,直接办了眼前这个妮子。
这回他的声音就更加的嘶哑了,甚至夹着几分着急,“别动!”
陶安念隐隐感受到了威胁,果真不敢再继续动下去了。
良久之后,顾醒迟才快速的松开,踉踉跄跄地跑进厕所了。
陶安念看着他慌不择路地离去的背影,歪了歪头,“尿急?”
心里暗暗回想过之前在电视上看过的广告,揣测道:尿急=肾虚=不校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可怜的,怪不得脾气那么暴躁,那就原谅他好了叭!
这样想着,悄悄从空间摸出了一包烧烤味的薯片“吧唧吧唧”的品尝着。
实际上陶安念也不懂什么是不行,只知道希茜评价这种现象称为:男人不可言的痛。
办事回来后的顾醒迟看见陶安念一脸悲悯饶表情,大致能得想到眼前这妮子在思考什么。
走过去轻轻拥抱住了她,这一回,是不含带着任何**的拥抱,陶安念没有再挣扎。
过了良久,顾醒迟轻声叹息了一句,“果果,我给你零食,你就跟着我好不好。”
什么?
竟然会有这等好事!!!
陶安念不给顾醒迟抱了,推开他之后,激动得瞪大了双眼。
顾醒迟还以为骗不到这妮子,急忙想要加筹码。
没想到陶安念疯狂点头道:“好好好!你不能食言哦。”(′-w-)
“果果,你什么?再一遍?”顾醒迟以为是在梦里,不确定的问道。
“好鸭?怎么啦。”
顾醒迟“吧唧”亲了她一口,笑嘻嘻的开口道:“这是奖励你的!”
傻兮兮的陶安念还真的以为是自己赚到了,不仅得到了零食,还给美人香了一口,简直就是人生巅峰啊!她高心直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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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头就没这么好的气氛了,指针指到凌晨两点的时候,夜里自动关闭的钟声却突然响起。
昏暗狭长的走廊上挂着的油画竟然开始悄悄移动,最初只是油画里的人物开始眨眼,一个夜里值班巡逻的年老的佣人打好从这经过,以为只是眼花了,揉了揉眼睛。
不想,从画里伸出了一双肉嘟嘟的婴儿的把佣人拉了进去,接着,从油画里溅射了一阵血雨,之后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把斑斑的血迹擦干。
钟声再次敲响,佣人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油画上。
那是一幅几个浑身赤果的使飞在半空中,而那位女佣人,就悄悄藏在了云雾迷绕的云端之中,只露出了一磕头,面对着前方,笑得特别诡异,仿佛在召唤着看到这幅画的人一起进去陪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