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傅斯城
温辛双手揽住傅斯城的脖子,跨腿坐在了他的腿上, 咬着他的喉结, 狠狠发力,恨不得真给他咬下一块肉来。
“轻点。”傅斯城拍了拍她的肩, 皱眉道。
温辛恨他恨得牙痒痒,却始终明白不能激怒他, 于是她渐渐松开了口, 用舌尖舔了两下便要离开, 谁知道傅斯城又将她按回了怀里。
温辛头抵着他的胸口,能够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强烈并富有节奏感。
忙了一天, 身体一直紧绷着, 骤然停下来便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两人皆看着天空出神, 烟花逝去, 星罗棋布,月亮躲在云层后面,淡淡的, 有一种朦胧感。
“你恨我吗?”傅斯城捧着温辛的脸,冰冷的声音随着晚风在她头顶响起。
“恨。”温辛诚然答道。
“不过我清楚, 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认命了, 傅斯城。”
傅斯城眼尾微扬,张开五指插进温辛的发间,将她按在怀里, 恨不得镶入自己的身体。
他用下巴轻蹭着温辛的脑袋,“我不要你只恨我。”
“那我要喜欢你吗?”温辛只是顺着他下去。
傅斯城没想到温辛会问的这么直白,他捏住了温辛的下颌,力气不大,语气却足够有威力。
“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
温辛阖下了眼皮,“我知道了。”
温辛训和的态度令傅斯城心情好了不少,他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摩擦着她的背,破天荒地在帮她取暖。
现在两个人又回到了一起看星星的状态,静了好一会儿。
“第一次有人陪我一起看星星。”傅斯城冷不丁。
温辛扭头看他,“你以前没谈过恋爱吗?”
“没有。”
温辛有点不相信,傅斯城也看出来了,他捏了一下温辛的鼻子,告诉她,“不是所有人都是爱情至上者,有时间谈恋爱我宁愿多去收购一家公司。”
“不愧是变态。”温辛声自自话道。
傅斯城眉梢挑起,“你什么?”
温辛转了转眼珠子,软声细语地拽了拽傅斯城的衣角,“四叔,我冷。”
傅斯城是知道她畏寒的,敛下眸子,用衣服包紧了她,“回去吧。”
傅斯城搂着着她的肩膀,心翼翼地护着她下楼,体贴周到,不知道的姑娘肯定要感动的稀里哗啦。
温辛的脸藏在头发下面,忍不住地想要冷笑。
回到家,温辛径自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傅斯城去了书房。
没多久,房子大门就传来了声响,应该是有人来了,温辛凑到门上,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城哥”,原来是阿树来了。
新婚之夜,他来做什么?
温辛直接拉开了面前的门,只见阿树的手里拿着一摞文件,转身见到她便露出笑容。
“温姐。”阿树与她着话,手里的东西不动声色地往后移动了一下。
傅斯城正好在磨咖啡,冷冷地插了句:“年终奖不想要了?”
阿树连忙点头哈腰重新叫人,“嫂子好。”
温辛:“……”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傅斯城走到了温辛的面前,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脚。
她忙着偷听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忘记穿鞋子了。
傅斯城懒腰将温辛抱起,对旁边干站着的阿树吩咐道:“拿着我的咖啡去书房等我。”
“好的,城哥!”阿树闪了。
傅斯城把温辛放回了房间的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你刚刚要出去做什么的?”
“我肚子饿了。”温辛答。
傅斯城瞄了一眼温辛的肚子,好像确实忽视它了。
“你等我一下。”
傅斯城走出了房间,大概过了十分钟,他又推开了温辛房间的门,手里多了一碗面。
傅斯城拿枕头垫在了碗下面,叮嘱道:“快吃吧,等下我来收碗。”
他走了。
温辛挑了挑手里的面,尝了一口,这碗面竟然和她以前自己下的面从味道到配料上都一模一样,傅斯城不仅记住了,还学会了。
自从婚礼结束,傅斯城一直保持着体贴温柔的好丈夫形象,但温辛知道这个男人有一副比谁都硬的黑心肠。
她不敢再招惹他,甚至要去讨好他,为了达到目的,她也可以伪装自己。
生活不易,全靠演技,这句话将会是她和傅斯城的真实写照。
温辛迅速将这一碗面吃完,然后踮着脚尖走出了房间,新婚之夜,傅斯城把阿树叫了过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她理所当然地好奇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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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阿树先抽出了一部分文件递给傅斯城。
“傅总您这次高薪挖人的动作乱了行业规矩,几家公司都声称要告您,不过至今没有一家拿出律师函来,于是我们先发制人已为他们损害您的名誉权提出了诉讼,此时他们应该已经收到您的律师函了。”
“新公司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您放心,都在计划之内。”
傅斯城喝了一口咖啡,赞许地点了点头,“很好。”
在婚礼的前几天,他故意放出要收购几家公司的风声,根本就是障眼法,他从一开始就没想收购公司,他看中的是那些公司的设计师团队。
傅氏前几年就有了进军女奢市场算,这几年也做出了几个品牌,但结果都是绣花枕头。
这次借着匆忙举办婚礼的这股东风,傅斯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自己想要的人都挖了过来,从婚礼的结果来看,他果然没有看错他们。
他有信心他设立的新公司定然能在奢侈品界大放异彩,破傅氏目前的僵局。
“姓陆的白脸放了吗?”傅斯城又问
“放了,人现在在宿舍。”
“盯紧他,不要让他联系温辛。”
阿树点头,拿出了另一沓照片,“您办公室的监控记录已经修复,把照片放到您桌上的人是他。”
傅斯城一看照片,此人是他二哥的人,他尤有记忆。
“把这个人找个理由开掉,给其他公司也个招呼。”
紧接着,阿树拿出了最后一份文件,“这是您同意过渡百分之五股份给温辛的合同。”
这个傅斯城接过之后,想都不用想拔出笔帽便在落款处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至此温辛就是傅氏名正言顺的最大股份持有人,
“好了,把合同拿给老爷子过目吧。”
阿树接过合同却没动,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还有什么事?”
“城哥,你对那姑娘是不是太认真了?”阿树换了语气,是想和他推心置腹。
认真吗?傅斯城不认同地扯了扯嘴角,语气透着清凉,“温辛年纪虽眼睛却毒,我不装像一点,她不会相信。”
“可您以前根本不会关心别人。”
“我了,这是在演戏。”
阿树还想什么,忽然眉头一皱,看向了门口,他听到了脚步声,哪怕那人已经很轻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傅斯城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两人交换了眼神,气氛倏忽淡开。
阿树朗声轻笑,脚步靠近门口,“城哥,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就不扰你的洞房啦。”
傅斯城喝着咖啡默默看着他演戏。
接着,阿树开了门,故作惊讶地看着没来得及跑的温辛。
“咦,嫂子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被抓包的温辛尴尬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怎么这么巧,她一来阿树就要走,她该怎么解释她正好在门口呢?
“让她进来。”书房里面传来了傅斯城寡淡清欲的声音。
阿树让开了身子,温辛盯着他调笑的目光走进了书房,阿树贴心地替她们关上了门。
傅斯城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抿了抿唇,“你来做什么?”
“我把面吃掉了。”温辛答。
“嗯?”
温辛低着头,用脚尖蹭了蹭地板,语气有些闷闷的埋怨。
“你没来收碗。”
闻言,傅斯城轻笑,眼角眉梢都扬起,他拍了一下右手边的桌子轻声,“你过来。”
温辛乖乖绕过书桌,走到了他的身侧。
傅斯城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腿上,替她撩了一下胸前的头发。
“面好吃吗?”
温辛想了想,“比我下的还差一点。”
傅斯城眼角的弧度更深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啊。”
“今晚你要怎么睡?”
这才是重点。
温辛一惊,竟然忘记了这件事,他们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傅斯城如果非要和她一张床,她也没有理由拒绝,所以——
“你决定吧。”
温辛低头装作害羞。
手握决定权的傅斯城看着她的样子,俯身凑到了她的耳边,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我还有工作,你去房间洗干净等我。”
温辛红着脸从傅斯城的腿上跳开,“我才不等你。”
傅斯城歪着头拉了一下她的手,她气鼓鼓地甩开,快步离开了书房。
傅斯城看着她的背影,直到书房的门合上,才一点点地敛住笑容。
看来书房的隔音需要再加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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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回去就把门反锁了,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被闹钟吵醒,她有课。
身旁没有别人,她轻叹了一口气,还好傅斯城没有来纠缠。
她在换衣服的时候,房间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她立马套好衣服开门,“什么事?”
傅斯城西装革履地站在她的门前,上下量了一下她,“你今天有课,我本想喊你起床,没想到你这么自觉。”
“嗯,我在换衣服。
傅斯城转身背对着她,“那你换吧。”
温辛关上了门。
早饭是温辛喜欢的豆浆油条,傅斯城面前的咖啡杯里也换成了豆浆,他依旧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餐。
在温辛快要吃完的时候,傅斯城才话,“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不用了吧,我骑车锻炼身体。”
傅斯城不再吭声。
温辛出门换鞋的时候,傅斯城却提着公文包也出现在了玄关处。
“今天顺路。”他淡淡。
温辛点了点头,他想送那就让他送吧,骑自行车累死她了。
上车之后傅斯城就一直在看平板,无名指的戒指格外闪耀,温辛没戴她的那颗鸽子蛋,太大了,怕被偷。
车子在东云大学的正门口平稳停下,温辛正准备下车,傅斯城却按住了她的手。
“放学了我来接你。”
“我今天就半天课。”
“我知道,中午去带你吃饭。”
“哦。”
傅斯城点了点头,“去吧。”
温辛头也不回地下了车,大步朝学校里走去。
“姓陆的白脸今天不来上课了?”她走后,傅斯城低头看着平板冷声问。
“是的,现在人还在病房里躺着呢。”
昨天半夜,陆湛忽然发高烧被同学送进了医院,现在还昏迷不醒。
“病的挺重。”傅斯城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冷意。
“好好给他治,死了温辛会怪我。”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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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是高数课,陆湛没来上,只有温辛和许欣坐在一起。
温辛担心陆湛,课间问了陆湛的室友才知道他进了医院。
温辛当即捏紧了拳头,在心里咒骂了一顿傅斯城,都是因为他。
陆湛要是有事,她立马就和他鱼死网破。
高数课结束的时候,老教授突然宣布下周要考试,课堂里顿时哀声怨道,其中便包括温辛。
她一节高数课都没听过啊。
下课后,温辛走出学校便看见了熟悉的奥迪车,她抿了抿唇,不高兴地走了过去。
傅斯城亲自下车,在车旁等她。
“怎么愁眉苦脸的?”傅斯城自然是看出来了。
“要考试了。”温辛。
傅斯城翘了翘唇角,接过了她肩上的书包,替她开了车门,“先上车。”
温辛受宠若惊,连忙钻进了车里。
傅斯城又替她关上了车门,拎着她的书包从另一边上车。
“你刚才考什么?”阿树开车后,傅斯城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高数。”
“那不难。”傅斯城手抵着下巴,淡淡地。
温辛:“……”
傅斯城带温辛吃过午饭,便把她送回了家,而他回公司上班。
温辛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折腾。
傅斯城认真地告诉她,他要牢牢看住她,省的她和别人跑了。
白了就是监/禁呗。
温辛也不在乎,反正她也没有要见的人,她已让许欣代为去看望陆湛。
阿湛啊阿湛,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下午,温辛一个人在家做数学题,结果没一刻钟她就困了。
数学真是世界上最灵的安眠药。
温辛困的趴在桌上就睡着了,她做了个噩梦,梦里陆湛没了两条腿,坐在轮椅上求她离开傅斯城。
温辛在梦里抱着阿湛一直哭,哭到醒来。
“又做噩梦了?”傅斯城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旁,也不知站了多久。
温辛突然看到他有些怵,他伸手替她擦汗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对不起,我需要静静。”温辛的眼角站着泪花,这个梦实在太真了,她真的好害怕阿湛会变成那样。
她低着头,傅斯城却能感觉得到她的不对劲,他收回了手放在了身后。
“晚饭已经好了,等下出来吃。”
傅斯城就这样走出了她的房间,轻轻带上门。
他一走,温辛就趴在桌上捂着胸口喘不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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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数考试这个事,傅斯城比温辛还要上心。
吃过晚饭,傅斯城便让她把摊在桌上的数学试卷写完,他过会儿会去看。
温辛回到房间换了无数个姿势写数学题,都抵挡不住睡意。
傅斯城来到她的房间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温辛听到开门的声音,便把头蒙在了被子里继续睡。
傅斯城走到她的床边,抽过卷子看了一眼,脸顿时黑成煤炭。
“起来。”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温辛闷在被子:“不要。”
傅斯城紧抿唇线,不再言语。
三分钟后,温辛老实地坐在了桌子前,面前摊开了一张褶皱但是只填了一个姓名的数学卷子。
“拿笔。”傅斯城冷声命令道。
温辛这才睡眼惺忪的样子地握起笔,盯着第一道题五秒之后,温辛的脑袋就有些摇摇欲倒
“你敢睡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傅斯城深吸了一口气,面目严峻。
温辛晃了晃脑袋,劝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傅斯城话向来算数的。
十分钟后,温辛终于算出了第一道选择题的答案,她刚写上一个A,就感觉到身后射来了一道冷箭。
不对,温辛立马擦掉A写上了B。
又是一道冷箭。
选C!
卧槽,还不对吗?!
温辛最终写上了D。
身后的温度终于沉淀了下来,温辛深深舒了一口气。
傅斯城摇了摇头,“我直接联系脑壳专家给你换一个脑袋去考试吧。”
???
温辛惊的坐好,苦涩地道:“不用的四叔,我觉得……我还有救。”
然后,第二道选择题温辛算了半时都没算出来。
傅斯城在边上看了她半时,他教养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干扰她。
先泄气的还是温辛自己,她扔了笔,咒骂了一声之后,烦躁地挠了挠头
“这什么垃圾题目,这么难做,我不做了。”
傅斯城下颌线紧绷着,克制着,俯下身子拿起笔握在了温辛的手里。
“温辛,遇到难题永远不要先想到放弃二字,将来你继承傅氏,遇到的难题会比这个还要严峻,你的放弃可能会造成几万个员工失业,到时候你也用一句‘太难了’来敷衍你的员工吗?”
“可是这道题我是真不会啊。”
傅斯城深吸了一口气,指了一下她的草稿纸,“把这个换算一下。”
温辛立马哼哧哼哧地重新算,结果出来了,选择B。
她有些不确定地回头看了一眼傅斯城,傅斯城点了一下下颌,“你继续写,我出去一下。”
哦,温辛回头继续接受数学的凌迟。
傅斯城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杯牛奶,他把它放在了温辛的身侧。
温辛淡淡瞥了一眼,便继续写题目。
傅斯城见她写的流畅,眼里终于有了欣慰的神色。
两个时后,温辛终于填满了整张试卷。
“终于写完了。”温辛伸了个懒腰,从座位起来。
傅斯城坐在了她的位子上,拿起试卷开始审阅。
温辛直接张开双手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这边,傅斯城捏着卷子的越捏越紧,这是个正常智力的人写出来的卷子吗?
他不是教她这道题的解法了吗?怎么还是错的!
她竟然连题目上都能抄错了……
温辛的卷子彻底被傅斯城攥出了一个洞,他一回头温辛睡的酣甜,雪白的脸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傅斯城面无表情地把这张卷子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教她写数学这种蠢事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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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失踪了。
许欣从医院出来,便把这件事告诉了温辛,温辛第二天醒来才看到。
她拿着手机便去质问傅斯城,傅斯城这里早就收到了消息,彼时他正在喂鸟,听完温辛气愤的质问,他眉眼未抬,语气平淡,“这件事与我无关。”
“那他为什么会失踪?除了你没人与他有瓜葛。”
傅斯城沉声,“我过的话不想第二遍。”
温辛胸腔里的怒气在不断积累,她越想越气,去厨房拿刀劈死他的想法不断升温。
傅斯城看破了她的想法,敛着眉头看向她,语气带着微微怒气,“你动动脑子好好想想,这个时候我会碰他吗?”
温辛慢慢冷静了下来,傅斯城的没错,他好不容易达到了目的,此刻再去动陆湛,必然会使转好的事情更加糟糕。
他应该没有那么蠢。
“我的人已经在找他,用不着多久便有消息,你先去上课。”傅斯城口吻似命令地道。
温辛满腹心事地去往了学校,还是傅斯城亲自送她。
到了教室,她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为什么大家都在看着她?
许欣来到教室看见她,立马把她拽去了隔壁的空教室。
“温辛,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上次有人造谣你、我、陆湛三角恋,这次又有人你被有妇之夫包养了。”
“什么?”
许欣叹了一口气,拿出了手机,又是那个学校的社交墙发的长篇,编她踹了陆湛被金主包养,天天豪车接送她上下学,配图是傅斯城给她开车门的照片。
底下的评论也挺迷的,一水的——
【卧槽这个金主爸爸的侧脸好帅,我可!】
【这辆奥迪可是绝版,爸爸太有钱了叭!】
【这样的爸爸我也想要,求包养嘤嘤嘤。】
为什么这些人都成了傅斯城的舔狗?嗯?
醒醒吧,那可是个变态!
作者有话要: 的六千字,我完成啦,撒花~
敲黑板,陆湛在傅狗的口中是什么,答对的朋友发红包!
ps:
婚后傅狗会很宠辛妹的,敬请期待傅狗的一系列护妻操作!
毕竟先动心的人是傅狗。感谢在2019-12-26 01:12:02~2019-12-27 23:31: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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