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蛊
四周的孔此时散发出一道道诡异的光芒,绿光里面是无数飞虫,辰殊肯定这些虫子刚才不在这里,因为最初他并没有感觉到。
虫子在整个空间飞舞,没多久便充斥着整个空间。一片绿色诡异的光芒。
好在辰殊的修为它们是无法察觉的,虫子被辰殊弄死了一只,发现里面有一些不属于蛊的气息,更像是黑暗的那种,辰殊怪异他们已经和魔族苟合了。
武多多和凌月的祖先么?安泽凡嗤之以鼻,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跑来修炼,这么来人界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修真者。
因为他们是人类,根本无法察觉,可是他们的心早就不属于人类了。
对于别人来,他们是奋发向上的好修真者,勤快,有目标。可是那飞升的目标也许是其他?
辰殊严重闪过寒光,魔族是脑袋洞开了么,都学会用间谍了。
这一次战役明显比六十多完年的严重的多,至少以前是光明正大的,明目张胆的进攻,而这次,显然是计划了很久的。
有计划,有目的的进行,魔界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攻击呢?内部的细作从内部攻击?
辰殊这时觉得有些看不透了,有些像魔族的作风,可是仔细推敲又不是。
最恐怖的,莫过于未知,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空间里面的虫子越发的浓密,整个空间都变得浓稠了起来,让人觉得不舒服,所以辰殊直接除了神识把其他感官都给关闭了。
铜绿色的雕塑旁边没有一只虫子的影子,两个女子身边相反的满是虫子,蠕动着看起来非常恶心。
没多久,她们身上就爬满了虫子,雕像旁边依旧干净,孔中也再没有进来虫子,还好,它们没有打算填满整个空间。
没过多久,武多多和凌月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样子,辰殊细看才发现,虫子在往她们身体里面钻,这样太恶心了,其实看起来是渗入她们的身体。血液和绿色的液体满地的流淌。
眼窝和鼻子,耳朵嘴巴里面都填满了绿色的虫子,近看还能看到半截虫子带着透明的翅膀蠕动。
辰殊什么没见过?自然是承受力很强的,就这么淡定的在旁边看着,看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地上流淌着浓稠的血液和绿色的虫子尸液。
这片空间里面的虫子也没有多少了,不停地飞向两个女子,似乎要填满她们,不停地挤,有一点点皮肤裸露的都挤进去,所以辰殊只能看到前方是大概的人的形状。
最后空间里的虫子一只都没有了,她们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少,也就是被吸收了。
地上的血液和尸液倒流,全部回到了主人的身体。
睁开双眼,两个的瞳色都变成了黑色,特别黑的,没有生的那种黑色。
黑白分明的眼睛让人看着就觉得毛骨悚然,黑色的眼瞳不会反光,不会转动,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偶尔蠕动的黑色蠕虫。
武多多起身,双向前伸直,看起来就好像僵硬的木偶,凌月同样做了这个动作,然后指发出了黑色的光芒,如墨水一般。
刚开始她们身上的白虫和红蜘蛛瞬间被吞噬得一干二净,她们,从蛊的主人,变成了蛊人。
张开双,黑色的气流从身边流过,化为漩涡,身上的衣服要在虫子没入身体的时候成了碎片,当然了,辰殊不会对这些有兴趣的。
黑色长发随着气流飞舞瞬间变成了白色,白色的头发和黑色的气流串动,便是一副美丽的画面。
蛊虫在身边化为华衣,真是恶心的二人组,全身上下都是虫子。
辰殊在一旁看着她们蜕变。
二人飘落在雕像旁边,割破指,就出了暗红色的血液,低落在雕像身上,好像一朵盛开的红梅花。
雕像只是隐隐的闪动了一下异样的气息便消失不见了。
辰殊惊讶,这不是五界中任何一界的气息,那到底是什么。
女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就是衣服。也同原来无一。
就算是去继续欺骗别人。他们也不会怀疑的。
似乎经历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她们的眼神不和来的时候截然不同。只能看到挣扎,痛苦,还有怨恨等负面表情。
原本还姐妹相称的师徒,此时已经好像仇敌一般,这种蛊的培养本来就需要两个人,第一个是被选定的。
选择他们的是原蛊,然后被选定的人又选择一个,两个在一起相亲相爱一段时间,就会来到开始的那个大铜门前。至于怎么打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这片空间中,她们都会变成蛊人,又继续以仇恨怨恨虚伪等负面心态生活在一起,他们相互厮杀,最后留下来的就是原蛊,原蛊收集一些天然蛊,最后他快沉睡的时候同样去挑选一个人,如此无限循环,知道完成任务。
蛊里面不存在背叛,因为他们根深蒂固的认为,自己就应该那么做,没有不甘,没有无奈。只有一直一直做,一步步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没有任何理由。
空间完全恢复了他们进来时候的样子,武多多和凌月离开了,辰殊也跟了出去。大门自动打开,自动关闭。
就是最初被腐蚀的那个洞。在这时候也慢慢愈合。
辰殊看了一眼那个孔。留了一缕神识在这里,便跟着他们离开了。
夕阳西下,时间过得真快。他们的一个祭祀就用了一天。
凌月回去二话不,就吞噬了青风,因为她是蛊人,自然需要养料。
青风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凌月唇角上扬,道:“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只给你灵药,为什么没有给别人,欠别人的。总要还的。”
血液的流逝,身体的腐烂,意识的模糊,青风从此消失在人间,灵魂,以及渣渣都不剩。只有一套青衣掉落在地板上。
如了他的名字,化作青风
凌月走出青风的房间,衣裾飘飘,拂过朱红色的门框,留下一地悲凉。她喜欢过青风?她不知道。只是有个挥之不去的影子渐渐变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