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云之羽34 CP宫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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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雪纷纷扬扬从阴沉沉的天空飘落,微风卷起空中的雪花飞舞。

    午膳厨房做了醋溜鱼片,戚慕欣最近嗜酸,一不注意用多了些,便在屋外长廊散步消食,顺便赏赏雪景。

    宫尚角牵着戚慕欣的十指紧扣着,走在外侧,为戚慕欣挡着寒风。

    哥嫂两人携散步,宫远徵就不掺和去吹冷风了,他留在温暖的偏厅给他嫂嫂泡消食茶。

    走了一圈,也是差不多了,微风细雪的,呆久了,宫尚角怕戚慕欣受凉:“欣儿,胃里好受些了吗?远徵弟弟的消食茶该是泡好了,要回屋吗?”

    戚慕欣“嗯”一声点点头,下着雪,白茫茫一片,虽美看久了也腻了。

    两人在偏厅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几口,一道疾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很快就走到他们面前,是金复。

    “公子,北环县飞鸽快信。”

    金复将信筒递给宫尚角。

    宫尚角拆开快速浏览一遍,放下信纸抬头那一瞬间,如同锁定猎物蓄势待发的猛虎。

    “欣儿,远徵弟弟,无锋总部确认了。

    金复,安排队伍,备武器,备马,明日卯时出发。

    还有,写信通知各路盟友,明日按往日商议,离北环县近的赶往北环县,远的就近绞杀无锋据点。”

    金复激动的亮声应是。

    宫远徵:“金复,你和金简一起把徵宫的人也安排了。”

    见宫远徵提起了他的人,宫尚角转头询问戚慕欣:“欣儿,你这边要安排女卫一起去吗?”

    宫尚角知道戚慕欣一定会去的,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自己同样身负血海深仇,自然不会因为她怀着身孕,就劝她不要去。

    总归他会在她身边守护着,她也不是软弱的菟丝子。

    戚慕欣摇了摇头:“不用,她们毕竟训练不足两年,此次就让她们留在宫门看守门户吧。”

    摸了摸不复往日平坦的腹,戚慕欣沉吟了下:“我现在不适宜骑快马赶路,我便提前坐马车在寅时出发。”

    “我和你一起。”不守在戚慕欣身边,宫尚角的心不定,“远徵弟弟,角徵二宫的侍卫便由你和金复带领,我们差不多能同时到达。”

    戚慕欣补充道:“远徵弟弟记得把上官浅带上,怎么也是答应过她的,我等会让金眉去通知她时间。”

    当初策反上官浅时,上官浅就提出杀上无锋总部那一天她要一起。

    “好。”

    上官浅弃暗投明后,宫远徵就没有要干掉她的敌意,后面上官浅诉了她的坎坷经历和两年前毒过点竹,宫远徵看她就顺眼了。

    同样都是找无锋报仇,这方面是自己人。

    戚慕欣:“明日是寒鸦肆交代的无锋例会的日子,无锋首领、高层必定齐聚一堂,正好方便我们一窝端。”

    宫远徵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上天都站在我们这边。”

    “对了。”起上官浅,宫尚角就想起了羽宫里的云为衫,笑着看着宫远徵:“对了,现在有件事你一定有兴趣去。”

    宫远徵好奇了:“什么事?”

    宫尚角:“去羽宫,捉拿云为衫。若有人阻拦,你可以出。”

    宫远徵和宫子羽从就不对付,能打击宫子羽的事,宫远徵不会错过。

    宫尚角一完,戚慕欣就看着她可爱贴心的远徵弟弟露出一个反派的笑容,语气也不怀好意。

    “某些人肯定会跳出来。”

    宫远徵把杯里的茶喝完,戴上他特制的套,摩拳擦掌,这次可以光明正大的暴揍宫子羽一顿,还有那个惹人厌的金繁。

    宫尚角:“直接用失魂香审一遍云为衫,然后送牢里所有的无锋一程,只留下司徒红。”

    被失魂香搜刮干净的无锋已经没有留下来的价值了。

    宫远徵:“哥,我办事你放心。你去安排明日的事,这些事交给弟弟。”

    羽宫

    云为衫很是细心周到的为宫子羽准备去后山的行囊,厚重衣物,糕点和暖身的药酒。

    宫子羽提着这沉甸甸的行囊,心里暖融融,幸好他身边还有阿云。

    云为衫掏出她绣了两日的香囊:“我还准备了个香囊,里面放的是驱逐蚊虫的草药。梨溪镇沿河而建,蚊虫蛇蚁多,幼时我娘总让我随身带着。”

    这才是她想要送出去的东西。

    宫子羽笑了笑:“你怕不是忘了这里是宫门,你觉得蛇虫鼠蚁能近得了身?”

    云为衫一顿,差点以为达不成目的,突然里一轻,是宫子羽拿了过去,还将香囊系在了腰间。

    “做都做了,你一片心意我怎好辜负。”

    香囊耶,阿云送他香囊,是不是代表她喜欢他。

    “你才来几天就忙上忙下准备这么多东西,太辛苦了。”

    云为衫故意着让宫子羽怜惜的话:“父亲去世后,家里光景就不如从前,下人遣散了许多,我在家也操劳惯了,不算什么。”

    宫子羽一听满脸心疼:“以后可以不用做了。”

    \"我做这些理所当然,毕竟我是执刃大人挑选的挑选的\"云为衫面带红晕羞怯的微微低头。

    宫子羽自然明白云为衫的未尽之语,见她清冷的面容染上羞涩,忍不住逗她:\"你是我的什么?

    “无锋刺客啊。”

    宫子羽脸色一肃,这声音不用转头去看都知道是讨人厌的宫远徵。

    “宫远徵,你胡八道什么!”

    看到宫远徵身后带着两队侍卫,又怒道:“不经通传,带着侍卫擅闯羽宫,你还有没有规矩!”

    “你跟我讲规矩?”

    宫远徵不屑的嗤笑一声,宫门最没规矩的不就是他宫子羽吗?好意思把规矩挂在嘴上压他。

    “我今天不跟你多费口舌,来人,把云为衫押走。”

    宫子羽挡在云为衫身前:“我看谁敢!”

    宫远徵带来的侍卫仿佛没听见宫子羽的话,就要绕过宫子羽抓住云为衫。

    宫子羽气急,抬拂开侍卫的,怒喝:“退下!我是执刃,我命令你们退下!”

    金繁上前将侍卫推开,挡在宫子羽身前:“执刃大人的话你们听不见吗?”

    宫子羽瞪着宫远徵:“宫远徵,你这是要造反吗!无缘无故带人闯进羽宫,还要抓走我的新娘!”

    “宫子羽,你这么年轻,怎么就开始健忘了?我进门时可是了,她是无锋刺客。”

    云为衫心脏狂跳,背脊冷汗直冒,望着宫子羽高大的背影,又看了眼来势汹汹的宫远徵。

    云为衫揪紧宫子羽的衣袖,此时只能靠他了。

    云为衫如一只受惊的白兔一般,瑟缩害怕的贴着宫子羽,眼眶通红泛着水意,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公子,我不是。”

    宫子羽顿时心生万分豪气,保护欲爆棚:“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胡作非为。”

    宫子羽安抚的拍了拍云为衫的,阿云她温柔善良,他不信宫远徵的话。

    “无凭无据,宫远徵你不要血口喷人!”

    “上门来抓人,我当然有凭有据。昨日抓获了三个无锋,其中一个是训练云为衫的寒鸦肆,已经把她供出来了。”

    闻言,宫子羽和云为衫皆是一僵。

    云为衫想起昨日上官浅的,跟她接头的是她的寒鸦,那么寒鸦肆可能也来了,难道他漏了痕迹被外出的宫尚角发现了?

    但就算寒鸦肆被抓,云为衫不相信他真的会供出她,她只能赌宫远徵在诈她。

    宫子羽心中思绪混乱,低头看向云为衫的眼神复杂难辨:“阿云你”真的是无锋,真的,骗了我吗?

    云为衫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宫子羽:“公子,你信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