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醉酒
“你们这算什么事?”祁宏在酒家里面对着一众狐朋狗友,嘟囔抱怨道,“你们,我在共月庄里收那丫头片子的气也就算了,怎么来到江左这地界,我也要受她的气来?真是窝囊,要是别人,我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
“祁大少爷在江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与祁大少爷共度**的女子更是数不胜数,祁大少爷何必单单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俗话有的好呀,这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在他边上,一个和他差不多衣着的公子哥给祁宏开导道。
“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了,那丫头片子虽然脾气古怪,但是她的父亲毕竟是个人物,我爷爷教我和他们好生打理好关系,他还要为我和那丫头片子媒,诶,要不是为此,我来懒得打理她呢。”
“既然如此,祁大少爷也便别在抱怨了,”另一人道,“这普之下,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又有那个男人不去外边拈花惹草,都是常事,祁大少爷日后只当瞧不见她,照样似现在这般花酒地,也未尝不可呀。”
还有一人也搭腔道:“如若是祁大少爷真对他情有独钟,我也有一办法,待得祁大少爷娶她进门后,冷落她多少日子,也不寻她,也不入房,这女人水性,日子久了,他自当会想起祁大少爷的好。”
“诶,”祁宏叹了口气道,把中杯盏一饮而尽,“如若真当同你们得这般简单就好了,现在八字才刚刚有那么一撇,指不定结果如何呢。”
“如何来?”那人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们是有所不知,她虽是我的表亲妹妹,可尤是不太相熟,我爷爷老早之前就去找过我这个叔叔,要替我定下这个婚约来。”祁宏道,“你们,这婚嫁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这两样便是可以了,可我那叔叔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偏要看我这个妹妹的喜好,她喜欢我,叔叔才同意这门婚事来。”
“哪里有这等法?”那些狐朋狗友们纷纷应和祁宏道。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呀,可只道是我怎么和她亲近,她都对我冷冰冰的,只不喜欢我,要让我这个叔叔退了这门婚事。”祁宏一摊,“可我爷爷却偏偏不死心,他也同你们一个法,女人水性,要我多多与她打好关系,多多送她一些首饰脂粉,总有一她会回心转意的。可你们也瞧得了,眼下我不知送了她多少东西,待她如何的好,她也依旧是现在这副模样。”
“是所谓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呀,”在祁宏的身侧,一人勾搭起他的肩膀来,“真是苦了你了。”
“苦什么苦,老子又不是真喜欢她,”祁宏哼了一声,“现在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待我真把她给娶到了,把他家的庄子一拿,到时候老子直把她卖到青楼里来,教她一双玉臂一双玉臂什么来着?”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偶有人还读过几本书,直给祁宏讲解道。
“是了是了,就是这句话。”祁宏又喝下去一盅酒来,“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我要她受尽人间疾苦,方解我心头之恨。”
酒过三巡,也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时间了,祁宏只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事物仿佛皆有三四个分身一般,教他琢磨不定,伸去抓,自己的也变得不是自己的一般。
起来。他忽地想起了什么。自从今下午从共月庄的米铺中出来,似乎就没见到师傅了。
也不知到哪里去了。他撇撇嘴,其实他对自己这个新拜的师傅也算不上有什么好感,毕竟他的爷爷从到大都给他请过不少的名师了,欧冶子虽然瞧起来一副目中无饶样子,可实在的也没让祁宏感觉到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也不过是个庸人罢了,这般的人,要多少我爷爷就能为自己请多少来,找不见就找不见吧,有什么好可惜的。祁宏想到。
他有些尿意,离桌起身,往酒楼外间走去。
俗话,酒壮怂权,更何况祁宏原本就不是什么怂人,他可是江左一代有恶名的恶少。他正晃晃悠悠地朝着外间走去,突然瞥见有一模样俏丽的女子来,正在一个人喝着闷酒,他可怎会放过这样的猎物,只道是借醉往那女子身边一靠,软趴趴地倒在那她的肩上。
那女子正出神,瞧得他这模样,先是一愣,只道是哪来的醉汉,连忙起身,教他整个人都倒在霖上。
“你别走嘛”祁宏似醉非醉地道,“爷要让你陪爷我一晚上,如何呀?”
“疯子?”那女子只觉得眼角抽搐。
“疯子?你居然骂爷我是疯子?”祁宏慢悠悠地爬了起来,“你可知道爷我是谁吗?”
“你是谁有管我什么事来。”那女子只道是。
“爷我可是这江左赫赫有名的祁宏祁大少爷,你可知道?能被爷我看上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还不乖乖听爷的话来?”祁宏板起脸来,可是在醉意下,直叫人觉得滑稽可笑。
“没听过。”那女子瞧了瞧他,心中只道是他醉了,既然是醉汉,只要别与他多做纠缠便是了,待他醒过来就可以了,“要喝酒回自己座上喝去,别来吵我。”
可祁宏从来霸道惯了,他又会武艺,这种场合,重来都是强上,有哪能容得对方的意愿,是故他直接伸出去,将要搭上那女子的肩膀:“就让爷我好好爱抚你吧。”
那女子身形急退,可是绝不让这咸猪触及自己半分,她自幼习武,面对侵犯时的各种应招都刻在自己的脑海中,此刻事发突然,她也来不及细索,直接就是抬起一脚。
可当那女子反应回来时,她不免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反应过于激烈了。
她这一脚直接踢在的祁宏的裆部。
祁宏本来就有尿意,又是醉酒,这一脚踢在他的要害之处,他连叫唤都来不及叫唤一声,就昏死了过去,膀胱肌肉一松弛,祁宏的裤裆立马就湿了一大片了。
那女子只道是自己坏了事了,左右看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连忙招呼来老板娘道:“这事你瞧见了呀,是她招惹我在先,可不是我有意如茨他若是醒来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只道是教他去找一个叫徐彪的人,他是我弟弟,教他来打理就好了。”
没等老板娘话,那女子像是个惹了事的孩子一般,捂着脸跑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