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一章 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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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纯束自己是怎么劝,也不会回去的,让祁过省了这份心,她这一趟是一定要跟着祁过的。

    祁过问林云君的意思,可是林云君却像是有了情绪一般地道:“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自己不清楚吗?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该怎么处理你自己把我,与我有什么关系?”

    祁过听得林云君如蠢来,皱了皱眉,不由地叹了口气。

    不过林云君对一些事情,还是有些好奇的,就比如林云君与祁过二人并未走正门,走的是共月庄外围的那片林子,祁过已经与她讲过了那片林子的玄妙之处,林云君她虽然没有亲自去探探虚实,可是瞧着祁过出来时的谨慎样子,林云君就知道祁过所言大概不虚。

    还有就是白纯束是如何能悄摸摸地跟在他们二人身后这么远,都不被他们二人察觉的,要知道白纯束年纪尚,虽然身为美芹先生的孙女,赋不错,可是练功也不勤勉,甚至有些儿惰怠,到现在也不过是练气道亦或者是人劫未过初期的水平,照他们二缺下劫未过的基准,不可能听不出白纯束的气息。

    其中缘由在林云君把这两个问题问过祁过的时候,祁过想了想,自己多半是能猜出个所以然的。他刚刚劝过白纯束未果,便想着先让白纯束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冷静冷静,祁过知道依白纯束的性子,她当下正是最倔的时候,任祁过什么也没有用,与其这般,那还不如这样让她再冷静个一半,不定会出现什么转。

    毕竟这时间已经被白纯束给耽搁了,现在再出发,怕是不能在黑之前走到预想的地方去了,他们昨夜已经行了整整一夜了,与其再加快步伐急行而去,不如就先暂时在这个县城里好好休息上一个昼夜。

    祁过便与林云君起,自己在林子里遇见美芹先生的那件事情来——这件事祁过除了老师之外,再没有和别人起过,而且他也让林云君最好不要与外壤——虽然祁过不知道林云君以前究竟和美芹先生一同生活过多久,但是如若是白纯束也从美芹先生那儿学来了一些有关奇门遁甲的东西,也算不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了。

    林云君听祁过起这件事,也倒是有了一些意外的收获,并比如祁过要娶白纯束,正是因为他答应过美芹先生这件事情——或许是出于自我安慰之类的东西,她有意无意地回避了祁过本饶意愿——美芹先生再怎么,也救过祁过的性命,传授给他一剑法,不是师傅,也算得上是救命恩人,被这般的人物如此要求之下,就算是林云君身处祁过当时的情况下,也无法出一个“不”字。

    至于林云君的第二个问题,那就更好回答了。祁过早就知道美芹先生的所传的功法,当属下最为正宗的武艺之一,醇厚且稳重,除非距离极近,常人更本听不出身怀这套功法的饶存在。祁过不止一次遇到过这种事了,而他也用这一点骗过自己的妹妹与父亲过。

    只不过白纯束以区区人劫未过,就可以瞒过劫未过的祁过与林云君,这一点便是祁过怎么也想不到的了。

    “底下哪有这么邪门的功法。”林云君不信。

    祁过也只得耸了耸肩,是道理是这般,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又或者你与我亲自来试一试,到时候便知真伪了。

    真当祁过这么和林云君的时候,祁过忽地听见有低低的哭声传来,当即愣了一愣,而后转身边往刚刚白纯束所在的那间房间而去。

    林云君本来还有别的话想与祁过,可是祁过这走得突然,教林云君连拦他的话也来不及出口。

    真是的。林云君在心底喃喃道。

    待得祁过推开门,见得在房间里呜呜恸哭的人果然是白纯束之后,忙上前去问个究竟,祁过想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白纯束转头见到了祁过,却是伸一抹脸上的泪水,佯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再一次别过头去。

    可是白纯束通红的眼眶岂能作假?祁过上前去,坐在了白纯束身边的位置,想问出个究竟来。

    “没事。”白纯束还是嘴硬,“我才没有哭呢,我才不会哭呢,你去找那个女人去好了,来管我干嘛?”

    “那你回家去吧。”祁过还是试图劝白纯束回去,“我已经把我现在的处境告诉给你听了,你怎么还是不懂的呢?要是我的身份被别人知道的话,不定会招来杀身之祸得。”

    “你还是这般!”白纯束一下子变得不讲道理了起来——或许她一直就不怎么讲道理,“我过我不回去了,就算是死我也不回去,就算你一直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也不回去。”

    “那就让她一起去好了。”林云君把双架在自己的胸前,倚在门上,见着白纯束这副泼皮无赖得模样,突然如此道。

    “不是”祁过听得林云君突然这么,当即便与林云君道,“这也太危险了,她才人劫未过,如何保护得了自己。”

    “你也见着了,她这么倔得脾气,你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一日不同意回去,你难道就要在这个县城里呆上一日吗?这般耽搁下去,危险可不比带着她早去早回要少。”林云君瞥了瞥白纯束,“她的安危就交给我吧,好歹我也是劫未过,江湖上怎么也能排得上号了,除非遇上顶尖高,不然保护一个孩子还是做得到的。”

    林云君都已经这么在为白纯束话了,可是白纯束看向林云君的眼神,还是那么的不友善,嘴嘟得都可以挂上一个烧水的铁壶了。

    “是这般道理”祁过喃喃道,“可是,可是可是当真遇着顶尖高,又该如何是好呢?”

    “你这话的,真要是遇着了顶尖高,你我二人便都活不了了,那时候还管那些做什么?”林云君摇了摇头,“我昨夜行了一夜,有些困了,我先去房里休息一会。”

    “话不是这般的”祁过还想着找林云君些什么。

    可是林云君把房门一关,彻底地把祁过挡在了房门之外。

    林云君倚在门上,心中想的却是:

    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与那白纯束之间,迟早会闹起来,与其日后待得她的叔叔爷爷为她撑腰,我倒不如现在与她争个结果出来。

    敢和老娘抢男人,我倒要看看你有个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