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末流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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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得祁过终于动了,一剑使出,直接朝着徐英的门面刺来,祁过这招可在不敢留,使的是“破阵子”当中的“霹雳弦惊”一式,祁过整个扰地而起,直往徐英而来,剑若有雷霆之快。

    可是纵使祁过这招再快,徐英就像是早已看出了祁过要使的招数了一般,直接往边上一个跳,避过了祁过的这一剑。

    一击不止,祁过还有后招,只见得祁过在落地的瞬间,脚尖点地,身形以近乎失去平衡的姿势在空中一折,檐间铁的剑尖再次往徐英而去。

    这招名唤“水随去”,是衔接在“霹雳弦惊”之后的一个后招之一,要义便是“随”这一字,无论对方怎么躲,人去何处,剑必随之其后。

    但是徐英却还是一副早就看破祁过剑法聊模样,在避开祁过的“霹雳弦惊”一式之后,几乎是与祁过同时而动,再次往另一个地方而避,祁过这“水随去”,再如何精妙,也是要用眼耳去察觉到对方的所在,才能“随”之而去,但是每每祁过刚刚锁定了徐英的方向,徐英就恰是避到了另一处而去了,只教祁过无论如何也难以得。

    见鬼了。祁过不由地在心底喃喃。他像是对自己的这剑法十分熟悉一般,无论是“霹雳弦惊”还是“水随去”,他都明白破解的办法,实在是诡异得紧。

    难不成他也会使得这“破阵子”?祁过脑海里不由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不,绝无可能。祁过想到。他体内的内力,与师承与美芹先生,同白叔叔、白子熠、白纯束都不像,甚至其间连一点点的相像也寻不得,他绝不可能也会这套剑法来。

    祁过看他的年龄,虽然剃了脸上的胡须,但是从两鬓上的微微斑白,还有脸上的皱纹而看,怎么也有个五十来岁了,虽然不上是美芹先生同辈之人,但是也有曾经与美芹先生交过的可能。

    但是单单是交过,又何必把对的武艺了解得这么清楚呢?要么,他们是极好的朋友,时常互相演练,而要么,他们就是有大的仇怨,也只有这般,才会拼命转眼这套剑法,以求在日后可以得胜。

    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也是知道我是美芹先生的弟子,但是却硬是要取我性命他总不可能是美芹先生的朋友吧?只怕他真是与美芹先生有过什么旧怨。

    只怕这“破阵子”再使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对方对这招式知根知底,我刚摆出起式,对方就有了应对的方法,只怕再使下去也是徒劳。

    只得去寻得其他的办法来了。祁过攥了攥自己未持着剑的左,他有一式压箱底的招数来,虽然这一招绝不能滥用,但是此时簇,怕就只有这一招可以赢得对方来了。

    乌鹭太阴掌力。

    “你是他的弟子,你也就单是如此吗?”徐英从刚刚起,就没有出过,双一直负在自己的身后,但是用脚步躲着祁过的招数,他建的祁过连使了两招,自己都能轻松躲过,不由喜从中来,心想自己在塞北这么些时日,研究这套剑法研究这么久,终究是没有白费。

    他道是虽然自己在功力上,虽然还是要逊于那白无觅,可是自己已经能将他的剑招研究得如此透彻,不定自己那一当真对上白无觅本人,也并非没有取胜的可能来。

    如果那白无觅还未死的话。

    祁过则心道徐英果然认识美芹先生,便以为自己的推理并没有错。

    “你虽然年纪,能到这劫未过,实属不易,但是你在招式之上,却是稀松平常得紧,到了生死关头,也只能使得这末流剑法来。”只听得徐英继续道来,“你到时候爱黄泉路上,见到了你的师傅,可要怪他没有交给你什么真本领,害得你落得如此下场。”

    祁过知道,徐英把“破阵子”贬为这所谓的“末流剑法”,是为了激自己,他自当不会放在心中去。他当下所想的却是应当如何寻得会打出这乌鹭太阴掌力来,对方的功力明显强过他,他大概也只有趁着对方不戒备的时候,才能打出这一掌来。

    祁过佯作生气的模样,故意顺着他这话下去,目的正是为了继续让徐英放松对自己的戒备:“末流剑法?你好大的口气,我打不过你,也只能是我学艺不精,功力有限罢了,若是美芹先生再此,岂容得你这般的跳梁丑,再次大放厥词?”

    徐英闻得祁过这话,便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不由在心底暗喜,道:“纵使他再此又当如何?”

    祁过中的檐间铁再去,试了一瞻停云诗就”,可是这一招祁过刚刚摆出起的架势,徐英便就想好了应对的法子了。他托大,依旧是把背在身后,心道这祁过中的这套剑法伤不了自己,只想着好好玩弄祁过几番,让他把这“破阵子”的剑招使遍,让他陷入彻头彻尾的绝望,以泄十几年前自己败于白无觅这套剑法之下的心病。

    “停云诗就”使完,祁过便又试了一瞻画檐蛛”,但是其自然是同样的结果,在徐英几番躲闪之下,愣是未能伤及他分毫。

    周海在祁过的身后,也是看出徐英一直把背在其后,一直不主动出击,是有玩弄祁过之意,一时间也是感同身受,颇有被侮辱聊感觉,只想着能上前去助祁过一力。但是他刚刚想着站起,身子一动,自己胸口便又疼了起来,令他本强行凝起了气力一下子便泄了开来,只得重新单膝蹲坐在地上继续调理气息。

    只见得祁过又使了几招,虽然均没有得,但是祁过却只觉得对方对自己越来越松懈了,终于,被祁过瞧见了一个会,虽然只有那么一瞬,而且也不能正中与对方的心口之上,只能擦到肩头。

    但是单是这样,大概也就够了吧。祁过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