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戏班遇鬼(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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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强行奸污黄氏。

    黄氏一见大惊失色,急忙站起身来拼死反抗,将杨皓玉的脸都抓破了。

    杨皓玉大怒道:“你这贱人,我看你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毕便上前紧紧掐住黄氏脖子,直到她晕死过去,然后剥去她的衣裳将她奸污了。

    待得黄氏醒转见自己赤身躺在地下,知道已被杨皓玉淫辱,不由悲怒交加大声叫骂起来。

    杨皓玉又惊又怒,唯恐他人听见,急忙用破布将其口塞住,又找来绳子捆住黄氏,用鞭子狂抽了数百下。

    可怜黄氏惨遭淫辱又受鞭笞,浑身鲜血淋漓体无完肤,不到一个时辰便香消玉殒了。

    正在此时杨老爷也欲来找黄氏,不料一进屋就发现黄氏赤身血流满地,伸一探竟然已然毙命,而自己的儿子却在一旁满身酒气大骂不休。

    杨老爷一看便知这定是自己的儿子害命干得好事,可现今出了人命,首先须得想一妥善之策来保全儿子的性命。

    父子二人在屋内思虑良久,终于决定将黄氏的尸体悬挂在屋顶大梁上,又找来木板连夜在粱下搭建了一层隔板,将地面冲洗得干干净净,连黄氏的衣服也尽数烧去,可谓是藏尸灭迹神鬼不知。

    那张家苦等一晚不见黄氏回来,第二天一早便上门来找寻,可杨皓玉一口咬定黄氏昨晚已经回家,并未在府中。

    张大本四处找寻不到妻子,只好告上官府,可官府派人到杨家来寻自然也是一无所获,黄氏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案子足足搁置了半年也没有头绪。

    杨家父子本就心中有鬼,唯恐黄氏一缕冤魂不散,又秘密找来有道之人许以重金,算好方位在房屋四周插上桃木符,以此来镇住黄氏之魄。

    可怜黄氏含冤惨死,却连申雪的会都没有,直到昨晚吴征他们住了进去,黄氏才得以生出幻相,欲找人申冤。

    适逢戏班诸人逃出去之时将房间一角的桃木符踩坏,第二日黄氏冤魂才能出门,正四处飘荡无所依靠之时,忽见花园中有人搭台唱戏,黄氏因自幼在家中极少出门,嫁到夫家之后更是绝难抛头露面,因此也从未到过官府,更不知这官是什么样子,只听家人偶尔过。

    此刻她正值彷徨无助之际,一见台上包拯便将他当做了父母官,所以才附身在五身上喊起冤来,后来便与吴征立下这子夜之约,如此一桩惊天命案才得以浮出水面。

    黄氏这一番话直将吴征二人听的是又惊又怒难以置信,想不到这杨家父子表面看来道貌岸然,可私下居然能做出如此禽兽之事,简直是猪狗不如,怪不得昨晚杨云君一听此事便面色大变向天祈祷,第二天又让杨皓玉给戏班一百两银子封口,原来是心中有鬼啊。

    吴征越想越怒,不由拍案而起道:“你放心,我虽不是真官,但却定然能给你申冤,绝不会让这父子二人得逞。”

    黄氏一听抬头惊道:“难道你不是官么?”

    吴征道:“实不相瞒,我等只是唱戏的戏子。不过待我一出杨家,便去官府为你雪冤。”

    黄氏听罢大喜,连忙跪在地上叩首不已。

    吴征想想又道:“只是单凭鬼魂之恐怕难以让人相信,你可有什么证物?”

    黄氏从腕上脱下一个玉镯交给他并对他道:“这是我出嫁之时娘家所陪,一直到死都戴在腕上。到时你便可以此为证。”

    吴征接过玉镯一看,只见这镯子色泽碧绿触温润,最下端还刻着一个的“黄”字。

    吴征将其心放入怀中,对黄氏道:“此刻时候已然不早,我们也要先回去了,待得离开杨家即是你沉冤昭雪的日子。”

    黄氏闻言喜极而泣道:“全劳二位恩公。”

    毕作了一个礼便消失不见了。吴征坐在桌旁惆怅良久,回头看去只见七也痴痴立在原地尚未回过神来,于是伸拍了拍他肩头道:“还在想什么?先随我回去才是。”

    一掌拍下就听七“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即对吴征道:“班主,今晚此行果然不虚。”

    吴征一摆道:“此刻不要多,待我们回去再慢慢商议。”

    七笑着点了点头,跟着他从窗中又翻了出去,两人一落地吴征便返身把窗户缓缓带上,又用沾了点口水将封条贴好,这才悄无声息的和七一起回到房中。

    第二日一早戏团诸人刚刚用完早点就见杨皓玉笑嘻嘻的进来了,他一见吴征便道:“吴班主,昨夜大伙可休息得好?”

    吴征尚未答话,站在他身后的七早已经将头别过扭到一边去了,吴征心知杨皓玉表面和善,实则是个蛇蝎心肠,最是阴毒不过,此时尚未离开杨家,须得当心才好。

    于是急忙上前几步拱笑道:“还好,还好。”

    杨皓玉又问道:“饭菜也还算可口吧?”

    吴征谢道:“行走江湖之人有口饱饭吃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挑三拣四。承蒙老东家和您的款待,鄙班上下感激不尽。”

    杨皓玉闻听颇为高兴,又道:“即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那还请各位拾掇一下跟我去花园吧,老父在那早已等候多时了。”

    吴征一听即回头大声道:“哥几个打足精神再辛苦一天,杨大老爷定然重重有赏。”

    毕问杨皓玉道:“少东家,你是不是?”

    杨皓玉笑道:“那是自然。”

    吴征转头叮嘱七让他继续照看好他三哥五哥,自己带着其余诸人随杨皓玉去了花园唱戏。

    路上杨皓玉又问起昨日得病的二人有没有好转,吴征道:“有劳少东家挂念。他二人言行自如已无大碍,只是精神还有些疲倦,因此我便让他们再安心静养一天,”

    杨皓玉听罢道:“那就好,那就好。”

    话间众人已到花园,一进去果见杨老爷和家眷已坐在楼上等着开唱,吴征等人也不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