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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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耶泽蓓丝女士在雷文斯卡村的时因为穿着兜帽长袍,脸上还围着一块厚实的围巾,以至于邢泽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她是个女。

    可现在,再看她,姣好的面容配上傲人的材,俨然是舞会焦点的存在。自打她和邢泽谈话以来,不少宾客的目光便一直都停留在他们两人上。

    “我还是称呼你为耶泽蓓丝女士吧。”邢泽选择了一个最为保险的称呼,毕竟像她这样女人,背后一定会有不少骑士守护。

    “看来你将成为今天舞会的最令人注目的存在。”

    “我?”邢泽有些疑惑,“不应该是你吗,女士?”

    “啊”耶泽蓓丝微微一笑,“我喜欢别人的奉承。虽然我不想那么快破坏这份良好的气氛,但我们还谈论些严肃的事吧。”

    “是关于我到底要加入哪一方?”

    “很可惜不是,尽管我对此也很感兴趣,但根据我的合伙人的推测你很大概率会加入改革派。”

    “你的合伙人是用水晶球做出推断的吗?”

    “呵呵呵”耶泽蓓丝捂嘴优雅地笑了起来,“瞧啊,我什么来着,你确实有个有趣的灵魂。”

    “可惜我不是靠水晶球来推算的。”一个男人突然插入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邢泽打量着这位满脸是疤痕的中年人,他的声音沙哑且无力,显然是喉咙受过伤。虽然他的高龄白衬衫挡住了他的大部分喉咙,但邢泽还是敏锐地看见了那道伤疤。

    在圣芒戈接受治疗期间,他和圆桌会的其他成员都已聊过,结合伊德温的描述来推断邢泽朝那位男人道:“很荣幸能见到你,门德斯先生。我记得正是你帮忙打开了封锁雷文斯卡村的法阵。”

    谢赫淡淡一笑,“这点事根本没办法和你所做的事相比。”

    在此次是雷文斯卡村的暴乱中,魔法部嘉奖了不少人,但获得荣誉勋章的只有两位,其中便有谢赫门德斯。

    这位失踪许久的门德斯家族成员以别样的方式回到了大众的视野中,并且作为英雄开始竞选雷文斯卡的镇长。

    虽整个门德斯家族在魔法界已是名声大跌,但随着这位谢赫门德斯一系列的作,他反而成为了最有希望的一位竞选者。

    有时候,政治就是如此奇异。

    “我猜那位尽责的德国姐肯定和你提起过我了。”谢赫,“代我向她问句好。”

    “我会的。那么,你们想要和我谈的正事是什么?”

    耶泽蓓丝看向了谢赫,一副我什么来着的表,“他是个急子,我告诉过你,谢赫。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那些秃鹫们已经蠢蠢动了。”

    “当然。邢泽先生,我只是想问问你是否见到了我的祖先。”

    听到这话,邢泽的眉头微皱,他总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没错,还和他畅聊了一会,尽管结果不能是愉快,但我相信他一定受到教训了。”

    “很好,我的朋友。”谢赫的精神为之一振,他压低了声音问道,“尖啸者被你干掉了?”

    “我不好,但它确实是消失了。”

    “我能感觉的到。”

    “嗯?”

    谢赫用指在自己的脸上笔画了几下:“看见这些伤疤了没?先生,正是它的杰作。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自从那天开始,那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就从未消失过。

    “不过自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感觉不到它了。所以我向你来确认一下,看看是不是正如我猜想的那样。”

    邢泽沉默地点了点头。

    谢赫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魔法名片塞给了邢泽,“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先生。但如果你想要什么报的话,尽管可以来找我。”

    邢泽接过名片瞧了瞧问道:“如果你不急的话,门德斯先生。我正好有个人想要打听打听。”

    “请。”

    “你的侄子,卢克,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天抵达被屠杀的医院后,邢泽便将卢克门德斯送去了帕拉维的家中,尽管后者一万个不愿意,但最后还是勉强接受了。

    “我那亲的侄子?除了下半辈子需要拄着拐杖在纽蒙迦德的青年巫师管教所待上好久外,其他都安好。”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记得下次去看他的时候,送上我最好的祝福。”

    “我会的。”谢赫举起酒杯示意了下,然后伸出臂让耶泽蓓丝挽上。

    美丽的红发女士朝邢泽眨了眨眼:“沙菲克家族的牛排口味相当不错,你真应该去尝尝,邢泽。”

    “是啊,我真应该去尝尝。”邢泽郁闷地看着中的空盘子道。

    可悲的是,在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走到餐桌的时候,那儿剩下的食物已不多,仅有汤和甜品可以选择。侍者告诉他补充的食物会在半个时后上来。

    邢泽叹了口气,他把空盘留在了餐桌,然后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把那杯香槟倒进了一株高大的室内植被中。

    “这盘月夜草价值一千金加隆,更别它的运费,肥料和修剪费了。”

    一个熟悉威严声音在邢泽边响起,吓得他差点把里的玻璃杯给掉在了地上。

    “梅林的胡子。”邢泽惊慌地转过,“艾伯特先生?作为舞会的发起人,你不应该上台上几句吗?等等,你在本子上写什么?”

    “你的罪状。”艾伯特白了眼邢泽,“现在又多了一条,企图杀死一株价值上万加隆的绿植。”

    “你刚刚明明是一千金加隆的。”

    “还得算上其他费用。”艾伯特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他看向邢泽的双眼带着千百万种含义。

    “我想”邢泽心地试探道,“我想你是来找我谈谈关于你女儿的事的。”

    听到女儿两字,艾伯特猛地上前,用指着邢泽的脸上低声道:“关于这个,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谈谈,但在这之前”

    邢泽能够看到他额头跳起的青筋,他脚下没动,但子不住往后靠去。

    “但在之前,我们还得谈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