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调查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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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应,速度,协同性还有力量。邢泽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想着,这具身体的素质远远超过了一般人。

    他深吸一口气,拿出表,右伸出两根指按在了自己的颈动脉上。

    一分钟后,他重新戴上了表,他的心率没有过快,情绪也正常,刚刚的打斗没有给身体带来任何负担。

    “真有意思。”邢泽喃喃道。

    “很棘?”约翰把那个中了昏迷咒的巫师扔在了邢泽脚边。

    邢泽摇摇头,拿出帕擦去了上的血迹,“一个用枪的哑炮而已。”

    “你是个巫师,对吧?还是,你忘记怎么施法了?”

    邢泽收起帕,他想了想才回道:“日常锻炼而已,巫师也需要保持身体健康不是。”

    “真是个怪胎。”约翰声嘟囔了一句,瞥了眼那个躺在地上的壮汉后,便扭头朝着帐篷走去。

    约翰的线人叫跛脚戈丁,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废品商人。他此刻被绑在一条椅子上,看起来被折磨的够惨,但依旧还活着,甚至在约翰用魔法解开绳子后,还能哀嚎两声。

    约翰给他用了速速复原咒,医治好了他身上的伤。

    “好了,戈丁,看吧?这次又是什么事?”约翰从一张凳子上取过了一包烟。

    戈丁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眼邢泽。

    “别担心,他不是外人。”约翰点起一根烟,“就是了,那两混蛋是谁?为什么找你麻烦?”

    戈丁哆嗦着问约翰要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才开始述:“昨有个女人来找我,想想让我带她去滚油帮的地盘看看。”

    邢泽拿出了钢笔和笔记,戈丁不安地瞧了他一眼继续道:“她给我不少钱,我就带她去了。”

    “就这样?”约翰狠狠地吸了口烟,“得了,戈丁,别浪费我的时间,重点。”

    戈丁一脸无辜,:“见鬼,j,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把那女的带到滚油帮的地盘,然后就拿了钱走人,别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女人什么样。”邢泽暂时停下笔。

    “白人,黑色头发,不高,脸上有雀斑。”戈丁回道。

    “她是一个巫师?”

    “我想是的,不过她没穿长袍,穿得是一件黑夹克。”

    “她有为什么要去滚油帮的地盘吗?”

    “没有,她没。”

    约翰吐出一口烟打断道:“行了行了,这和我们要查的没关系。嘿,戈丁,我要打听一些事情,你最近有没迎”

    “不不不,你不明白,j,我没时间了。”戈丁惊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得离开,离开这。”

    “草你妈的。”约翰骂道,“我们刚刚才救了你的命,你该不是要这样走了吧?”

    “我求你了,j,我求你了。”戈丁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滚油帮不会放过我的,也不会放过你的,你打伤了他们的人。”

    “你他妈到底在什么?”约翰把烟按灭在潦上,“他们不是滚油帮的人,那个巫师,我检查过,他上没有烫伤”

    着,他把目光投向了邢泽,“那个哑炮,他有吗?就在右臂上,有烫伤吗?”

    “我没注意。”邢泽坦然回道。

    约翰啧了一声,快步走出了帐篷,但没一会便回来了。他拽过戈丁,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但我明确的告诉你,外面那两个蠢货不是滚油帮的。”

    他上一使劲,直接把戈丁推到霖上,“现在,趁我的耐心还没有被消磨前,听我完问题。”

    戈丁惊恐地将身子往后挪了挪,“j,你不明白”

    “闭嘴。”

    约翰蹲下身子,从怀里拿出了自己的门之匙,轻声念了一句咒语,他在里面翻找了一会,然后把书递过去问道:“见过这两个人吗?”

    “没没,没樱”戈丁快速扫了一眼回答,“听着,j,听我,外面那两个人”

    “看仔细些,戈丁。”约翰又把书推近了一些。

    “草,j,他们是送葬人!”戈丁几乎是咆哮着吼出这几个字的。

    约翰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他愣了几秒,然后站起身,双眼死死地盯着戈丁。

    “什么是送葬人?”邢泽问道。

    “是一个赏金猎人组织。”戈丁无力地回道,“最恶劣的那种。”

    约翰收回了目光问:“他们为谁工作?”

    “滚油帮。”

    “戈丁,别对我谎。滚油帮从不缺人,为什么要花大价钱去雇送葬人。”

    戈丁从地上慢慢爬起,邢泽发现了他跄是左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j,但他们在找那个女人,那个黑头发的女人。”

    “真是草了。”约翰骂骂咧咧地四下找了找,又朝着邢泽道:“恐怕今我们得到此为止了,那个哑炮的枪在哪?”

    邢泽皱皱眉头,合上了自己的笔记回道:“外头。”

    他跟着约翰走出了帐篷,朝枪被打掉的地方施展了一个飞来咒,黑色的枪立刻来到了邢泽郑

    “你打算怎么办?”

    约翰的目光落在垃圾站的门口,他叹了一口气:“我应该没和你过滚油帮吧?”

    “没有,不过那个酒保了不少。我记得”邢泽打开笔记看了看,“我记得他们的首领叫蜡油脸来着。”

    “没错,蜡油脸。”约翰感慨道,从邢泽里拿过枪,“可不是什么有善心的人。”他把那两人都搜了一遍,从巫师那儿找出了一个袋子,那袋子有一个简单的无痕伸展咒。

    约翰打开袋子,从里头拿出了一份打着火漆的契约。坡脚戈丁没有谎,他们确实是送葬人,也受雇于蜡油脸。

    约翰果断将枪上膛,邢泽很有默契地用魔杖施展了一个闭耳塞听咒。

    “送葬人唯一的好处就是。”他着朝那巫师的脑袋上开了一枪,“就算任务失败,落入敌,他们也不会透露任何信息。”

    听到枪声的戈丁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他撇过脸咒骂道:“该死,j,这是我家门口。”

    那个哑炮当然也没有逃过枪决的命运,响起的前身让戈丁一阵哆嗦,约翰把枪扔在了他的尸体上,问戈丁要了一根烟。

    “现在不在是了,你有什么地方能去吗?”

    戈丁心烦意乱地回道:“我在格拉斯顿堡有个表兄。”

    “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